时妥协,“知道了,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待卫晁离开,艾珠缘疯了般的在屋内到处乱翻,桌上的茶具、书架上的书本皆被他扫到地上,所有的犄角旮旯都被他翻了个遍。
到底藏在哪?!
艾珠缘满头大汗,站在凌乱如废墟的屋子中央,忽地想起那几张照片拍摄的角度未免太过刚好,就恰好对着人脸的正面,根本不像是偷拍。
他猛然扭头看向那面镜子,像预感到什么似的心脏突然跳动得飞快。他走到镜子前,看了一眼镜中憔悴的自己就立马别过头,俯身在镜子的边框四处查找。
艾珠缘从上往下摸摸碰碰,大约在边框三分二的部位突然感觉手感似乎有些不对,有轻微的突起,不特意去观察实在难以发现。
他凑近了仔细看去,那突起的部位竟被开了一个不易察觉的洞口,而洞口内部装置的摄像头还正亮着红光!
艾珠缘顿时瘫软在地上,他在镜子面前所作的所为的都被摄像头记录下来了,而他对此一无所知!
应该砸掉它!
艾珠缘高举剪刀,恨不得立刻把摄像头连同镜子一起砸个稀巴烂,可是一想起卫晁和那些不能见人的照片,他举着剪刀的双手微微发颤。
他劝诫自己,不要太失态,说不定那个人现在正在注视着自己……
做了几个深呼吸,他平复情绪,扔掉剪刀,踉踉跄跄地爬上床,用被子裹紧了自己。
卫晁的确在看着他,看到他无能为力的模样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意。
要问卫晁是从何时发现高高在上的大殿下有这种怪癖的,其实在艾珠缘第一次把下了迷药的牛奶赏给他的那天夜里他就发现了艾珠缘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天,卫晁睡前收到艾珠缘派人送给他的牛奶。起初卫晁欣喜若狂,以为艾珠缘的终于能看到他,并且还来关心他。
喝下牛奶后,卫晁很快就就睡得不省人事。
确认他睡着后,艾珠缘便溜进他的屋里,迫不及待地上了他的床。
“嗯~呜~”
大概是迷药的剂量太小,卫晁半途中就醒过来了,他似乎听到有人在哭,他想起来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但身体好像被“鬼压床”了,动也动不了,甚至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唔嗯骚逼好痒~你看到了没有人家这里淫水流了好多~”艾珠缘坐在卫晁的胸口上,双腿敞得大开,湿红的骚逼就正对着男人的下巴,他一边看着男人的脸,一边兴奋地揉搓阴蒂。
“骚豆豆痒得受不了了~你也来帮人家揉揉好不好~”艾珠缘抓住卫晁的手指,用他的指腹去戳弄自己红肿的阴蒂,男人的手指果然与自己的不同,只是一碰就立即有酥麻麻的电流蔓延全身,“唔呃好舒服~”
“嗯人家的洞洞一直在流水~流个不停~被风吹得好冷~可以用你的手帮人家暖暖骚逼吗~”艾珠缘自言自语,把男人的手掌放在骚逼下,一屁股坐下去,湿软的骚逼被男人炙热的手心托住,“唔嗯好暖和~”
卫晁只感觉有一坨软绵绵的、带着热度的软物在蹭弄自己的手心,伴随着哭泣声,不断有热液流在他的手上。
“骚逼刚刚在你手里去了~给你看看人家刚刚才高潮过的骚逼~”
卫晁还没听清对方所说的话,胸口上的重量倏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脸上像被碾压了一块巨石,压得他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啊骚豆豆被顶到了~哦好爽~呃嗯胡茬蹭到骚逼了~好痒啊讨厌~”
艾珠缘骑在卫晁的脸上,骚浪地扭着腰磨逼,肥厚的大阴唇被他特意分开,湿漉漉地贴在卫晁的皮肤上,中间的逼唇和阴蒂不断被卫晁的鼻子、嘴唇和下巴摩擦,他发出欢愉的呻吟声,腰身耸动得越来越快。
“啊啊骚逼要被美死了~又要高潮了~哦啊啊要去了~去了啊~!”
艾珠缘仰起脖子捂紧嘴巴低声尖叫,他臀部微抬,骚逼抽搐着对着卫晁的脸喷出了淫水。
许是艾珠缘第一次尝试太过激动,高潮之后腹部仍泛着酸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呜呜~忍不了了~噫啊~”他软绵绵的鸡巴一边抖着一边在卫晁的头顶尿了出来!
一股清浅的尿液浇在卫晁的枕头上,尿液轨迹时而偏移,竟然还尿到了卫晁的脸上,高潮失禁的快感太过汹涌,艾珠缘紧紧捂着嘴,把尖叫声咽下肚。
尿了卫晁一脸之后,艾珠缘仓皇而逃。
第二天,卫晁醒来,他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个奇怪的梦,梦到艾珠缘在他身上用他从未听过的可爱的声音说话和哭泣。
直到卫晁摸到还带着湿意的枕头,以及照了镜子发现脸上有几根卷曲的毛发,他才怀疑昨晚那个不是梦。
那个晚上,艾珠缘又派人来给卫晁送牛奶,他悄悄把那杯牛奶倒了,将空杯子放在桌上假装自己已经喝完,然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假寐。
随后,一个人蹑手蹑脚地溜进他的屋子,爬上他的床……
艾珠缘几乎一夜无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