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珠缘被他吮着舌头,只能发出类似哭泣的呜咽声。
“殿下,我快要射了……”卫晁在他耳边道,猛然加速。
“唔啊好快~骚逼要受不住了~啊啊~”体内的鸡巴肏干得飞快,艾珠缘感觉自己的灵魂也跟随着鸡巴插进拔出、来回拉扯,快感一层一层堆积如山,临近爆发边缘轰然倒塌……
此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响起:“大人——”
被人看到了!
艾珠缘顿时被强烈的快感冲到巅峰,骚逼内部剧烈痉挛,一股淫水从深处喷涌而出!
车井附盯着卫晁身下的那团肥美白皙的肉臀,目光如水地一一扫过那泥泞湿红的骚逼和微张的粉红屁眼,道:“看来大人已经好了差不多了。”
卫晁宽厚的身躯挡住艾珠缘的上半身,将他的脸藏在自己身下,快要射精他自然是不可能在此时停下的,用大掌捂住艾珠缘的嘴迅猛地捣弄湿淋淋的骚逼,语气冷冽,“出去。”
“是。”车井附没有犹豫便转身离开。
等车井附离开,卫晁继续肏干了十几下才把精液射进艾珠缘的身体里,而艾珠缘早已大汗淋漓地躺在他身上,脸上泛着不明意味的潮红,卫晁就知道这骚货定是被人看到了骚穴才兴奋成这副模样,心下又气又无能为力。
“殿下。”卫晁半软的鸡巴还杵在艾珠缘的身体里,“今日之事您可还满意?”
艾珠缘被肏到连根手指都懒得动弹,却嘴硬道:“一般。”
等好半天男人完全软下的鸡巴滑出阴道,艾珠缘才坐起来,瞥了眼他溢出鲜血的纱布,道:“赶快处理你的伤口,可别死了,省得让我再找一个泄欲工具。”
因舍身救了艾珠缘,卫晁算是将功补过,艾景林便让他重回艾珠缘身边,在修缮后的侧殿安生休养。
艾珠缘站在卫晁的屋门前,迟迟未动。
距他们上次“恩爱”过后,艾珠缘足足五日未与卫晁见过面。若不是艾景林询问起卫晁的伤势时他突然语塞,也不至于一下朝就被逼着赶来探看卫晁。
不想见卫晁,原因别无其他,他担心自己一见到卫晁会忍不住扑倒他,然后直接坐到那根鸡巴上……
虽说卫晁做爱的时候又狠又凶,但实际上艾珠缘骨子里是极偏爱这种被粗暴对待的方式,二人做过的次数不算多,可每一次他都被做到失了魂,找不着北。
怕身体会对卫晁日渐上瘾,艾珠缘心想他身边绝不可能只有卫晁一个男宠,可无奈以他这身份想要托人物色男色也不大可能,他只能尽量克制自己的欲望。
说起来,他也已数日没有自慰了,今日要不要开开荤呢?一下下总是没关系的吧……
艾珠缘正纠结着,就听屋内传来卫晁的声音,“殿下,站这么久腿该酸了,若是想好了便进来吧。”
不知为何只要听到卫晁的声音艾珠缘就莫名火大,心中那些旖旎的情色想法顿时烟消云散,他干脆就站在门前,压着无名怒火,扬声道:“父王命我来看你,听你声音铿锵洪亮,想必已无大碍,我会回禀父王你的情况好让他放心。”
说完这通阴阳怪气的话,艾珠缘一甩衣袖就要走人,随即一声门响,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腕。
“殿下……”卫晁生怕他会离开似的紧紧握住他的手腕,却也不敢太用力,“您已多日未来见我,我还以为您把我忘了,所以一时耍了小性子,殿下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回可好?”
卫晁这般铁血男儿竟然像小媳妇似的低眉顺眼地在艾珠缘跟前求饶,任谁看了这场景都会觉得如食糟糠,难以下咽。
艾珠缘一向被人捧在高处,自然对卫晁伏低做小的求饶很是受用。
他将手腕从卫晁手中攥回,缓缓转身,眼睛一扫卫晁的胸膛,“伤好了?”
“已经好了大半。”卫晁忙回,心底竟有些欢喜。
过去几年里,他们的相处方式要么就是一方漠视不理一方委曲求全,要么就是双方争锋相对,导致他都快忘了曾几何时他们也有过像现在这般和睦对话的时候。
“既然好了,那就来伺候我。”艾珠缘踏进他的屋内。
卫晁忙不迭地跟上,并顺手锁上门。
艾珠缘坐在床上,脱了亵裤,撩开长袍,露出两条白皙的长腿,胯下白净的鸡巴已然立起,他撸着鸡巴,命令道:“过来舔。”
“是。”卫晁嘴上应着,视线却落在艾珠缘下面合拢的肥厚的大阴唇上,两片阴唇之间只余一道缝隙,隐约可见鲜红的嫩肉。
艾珠缘自是知道卫晁在盯哪里,他享受着这份被视奸的快感,又忍不住起坏心,他故意将双腿敞得更开,毫不遮掩地把湿红的肉逼露给卫晁看,还神气十足地道:“好好舔,舔舒服了,等会我就用这根鸡巴奖励你。”
这奖励卫晁是半点都不想要,但他也不出声反驳,双手捏住艾珠缘的大腿,稍稍向上一提,艾珠缘身子不得不向后仰,肥白的肉臀被拉到卫晁的嘴边,卫晁张嘴含住那根吐着腺液的鸡巴,快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