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雨下得勤了些。
雨天黄梓艾就喜欢待在屋里睡觉,那种绵绵细雨,半敞着窗户听外头的声音都能睡个安稳。暴雨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只会关紧门窗,让管事爷爷点上檀香,倚着软垫能看半本书。
她常抱着枕头在大哥房间里睡觉,黄子裕对幺妹实在纵容,每晚回家都摸摸少女的长发,也不打算叫醒她。
吵醒了黄梓艾她自己也恼,起床气大得很,噘着嘴生闷气,缩在被窝里里赖床不肯起,黄子裕叫她还不应,皱着眉左哼哼右哼哼,还想再睡一会儿。
也幸好烟雨大了,路上怕出事书院给小姑娘们放了假,不然也没这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时光,拔步床上侧躺的可就只有软毯了。
就是两位哥哥回家的都晚,没什么事做的黄梓艾把书房里头藏着的小人书拿出来偷摸着看,前段时间才让管事爷爷新买的存货,都是些新奇玩意儿,讲男女情爱的,有趣得紧。
就是不知道混进了几句荤话,洞房花烛那喜蜡滴滴落落,像女人的身姿般柔软,黄梓艾看得满面通红,明明自己也是重欲的人,却能因为这本书里头莫名的小细节搞得羞答答。她双腿交叠,亵裤堆在一起,下头微微染了些shi意。
凌晨雨大了起来,被吵醒的黄梓艾揉了揉眼睛,适应黑暗之后翻了个身,黄子裕睡得很熟。
女孩就拿内裤去蹭哥哥尚未苏醒的地方,大腿架着黄子裕的腿,下身无限贴近,晕shi的柔软布料让黄梓艾有些难受,伸手去想要脱掉黄子裕的睡裤。
连带着平角内裤都扒下来了些,Yinjing周围粗糙的毛又黑又硬,探出头来却也还没勃起,只显着像可怖的一大包,少女可不管这个,隔着蕾丝内裤蹭着,不硬也得硬。
性器就那样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中,被黄梓艾夹着,三番五次往里插,滑溜溜地进不去。
黄子裕嘶了一声,无奈地看着自家妹妹,大手握着少女的腰,把冒出惊呼的女孩翻了个面。
胸贴着黄梓艾的后背,勾着女孩的蕾丝内裤,原本想就此算了的,但黄子裕摸到了女孩shi透的布料,只好扒开那小块遮蔽的料子,性器在入口处滑了滑,挤了进去。
“啊……”黄梓艾出了声,伸手去碰床头暖黄的灯,颤着手够了很久都没够到,于是伸手反着去摸黄子裕的脸。
少女脸上段红一片,带着欲望,仰着头露出美丽的弧线,身上吊带裙吊带也不知道滑到哪去,ru房呼之欲出。
黄子裕不太喜欢开灯做爱,半晌压着女孩的手,侧头去咬黄梓艾的耳朵。
小巧的耳朵,从耳廓舔到耳垂,口腔的热气都凑近了敏感的地方,shi热的舌头舔过横沟处,逗弄着耳垂上那枚小小的孔洞,最后一卷舌头,顺着脖颈向下,亲吻到了肩膀。
最近确实对女孩冷落了不少,因为繁忙的公务,作为哥哥、作为男朋友也太失职了。
黄梓艾不怕痒,哥哥就去捏着少女的软rou,弯下腰诚恳地亲着少女的脊背,腰还不停,轻轻挤着进去,不多时就撑得满了。
女孩泪眼婆娑挣扎着想去看哥哥,黄子裕便让她坐了起来,性器抵着子宫口,那块黄梓艾一点也动不得的地方,Yin道尽头,让女孩根本招架不住地趴在他的身上。
嘴里是咬碎的呻yin,椒ru敞着,那吊带小睡裙堆在女孩腹部,随着她的动作起起伏伏。
黄子裕凑过去捏了一把女孩的ru头,就含着,黄梓艾感觉她就像哺ru的妈妈一样,红着脸推了一把哥哥,大哥弯了弯眼睛,大力地吮吸起来。
“啊……嗯嗯、不要吸,哥……好奇怪……唔啊,ru头好奇怪啊……”黄梓艾喘息着抱住黄子裕的脑袋,垂下眼睑去看他,“也吸不出来的啦……”
黄子裕哼哼几句,“真的吗?”他大半张脸压在女孩柔软的胸脯里,嗅着少女的酥胸。黄梓艾的体香是那种很淡很淡的味道,凑近了使劲闻才能闻得到,他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反正对他来讲很好闻就是了。
“真的啦……嗯,你还含着,”少女撅起嘴,“嗯啊,讨厌,吸不出来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黄子裕笑着说,挤压着女孩的ru房,另一只手拨弄着冷落的另外一颗软糖,嘴上说着用力却也没费多少力气去嘬,用啃咬和舔舐更多。
黄梓艾被吸地只能仰头喘,看向天花板,光影和雨声夹杂在一起,她迷迷糊糊地摸着男人的短发,好像真的变成了妈妈。
交接的地方shi透了,内裤也卷边着朝大腿收去,让她有点不舒服地扭了扭腰,软糯地出声想让哥哥帮她脱掉。
男人很恶劣,不说好也不说不,捧着妹妹的nai子舔,都硬成小圆柱了都不肯放下,nai孔缩着也不知道要不要打开,最后真的细密地流出来了一点ru白色ye体。
黄子裕卷走那些几乎尝不出味道的ye体,亲吻着女孩的嘴唇,将舌头闯进去舔了一圈,仿佛触电般的感觉,特别是缠着软舌交错的时候,黄梓艾瞬间软了腰,唔唔地扶着哥哥的肩头抗议,太过分了,明明叫了不要吸还是一直在吸,这回真的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