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等胎稳定了才能行房事。帮黄家看了多年风寒的老中医了,走起路都是颤颤巍巍的,人老了什么事也看开了,除了最开始默念佛经外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还开了安胎药让黄梓艾一天两贴,不要补得太过,老花镜下面的眼睛慈爱地看着小两口,再三强调控制性欲。
黄梓艾低头戳手指,黄子裕仰头看天空,十多岁二十多岁的脸都红成大苹果。
黄梓艾害怕怀孕。生产、疼痛、孕吐、身材走样,害怕孩子生下来哥哥就会把爱分给小孩。但是又渴望小孩,在逗弄过亲戚家的小孩过后尤为迫切,她看着黄子裕,“小孩子好可爱哦。”这样说着,抱着哥哥的脖子撒娇。
“小艾也可爱。”黄子裕说,亲吻着女孩的侧脸,“小艾不想生孩子就不生,嗯?”
“可是小孩子好可爱……”黄梓艾把头埋在哥哥的颈窝里,有点纠结,又有点心动,“可是生孩子好可怕,真的可以吗?”
黄子裕想了想,“如果小艾真的想要小孩,某一天它就会降临到你的肚子里。”他安抚地摸了摸妹妹的长发,“无论生没生小孩,小艾都是哥哥的宝贝。”
当那天真的来临时黄梓艾又冷静下来了,孕吐很严重,这才发现有了喜,医生开了药不怎么管用,黄子裕心里打鼓,想代替黄梓艾受这罪。
黄梓艾倒是无所谓,虽然吃什么吐什么,硬生生挨过了前段时间,稳定后就没那么难受了,有时还看着黄子裕忙七忙八的笑话他,日子过得挺不错。
不过前几个月确实相安无事,等六个月彻底显怀之后黄梓艾宽松的睡裙都遮不住了,性欲也日渐高涨。特别是在两个月内只隔靴搔痒了一波,要么是用手要么就是用腿,嘴巴也隔着肚子亲不尽兴,黄梓艾噘嘴黄子裕却始终以对她身体好做借口的时候。
真过分啊,哥哥怎么能这样不体谅妹妹呢?可是真的又很想做,下面简直就是泛滥成灾。
要知道当时连月事来临都没有停过的事情,现在因为一个小宝宝——哪怕是一直期待的小宝宝也不可以阻止。
然后就是最老套的结果,黄子裕在大半夜被闹醒了。
一掀被子,穿着真丝连衣裙的妹妹躲在薄被里朝他笑,嘴里还含着他的Yinjing。夏天本来就热,这会汗淋淋地埋在被子里,女孩发育的ru房逐渐涨大,垂坠着摇晃,身子侧着,肚子贴在床上,还满心都是想舔rou棒。
这会儿nai水不流了,全堵着,年轻妈妈把睡衣的扣子解开,露出肥厚的两颗ru头,前端还漏着nai,把黄子裕眼睛都看直了。撩起头发挂到耳后,去吸立直的柱身,褶皱舔得平坦,伸舌头去够gui头。
黄子裕忍无可忍,立起身子捏着妹妹的脸,只浅浅地给gui头润滑,不敢深了,怕影响到黄梓艾,女孩刚吃进去就嘬了一口,太刺激了,黄子裕差点没射出来,他警告般拍了拍女孩的脸,没用力,助兴用的,黄梓艾于是听话的含着,两只眼睛泪啵啵地看着哥哥,腿给并紧了,摩擦着呢,夹着真丝睡衣都shi了,内裤早就不见踪影,shi哒哒的滴水。
就吞口水,满嘴都是,舔着落在黄子裕的性器上,shi乎乎的,整个都铺上去了,水光实在暧昧,gui头捅进黄梓艾的嘴里顶出一个轮廓,黄子裕低声哄着妹妹把牙齿收起来,虽然很爽但也很痛。黄梓艾不肯,吸着柱身薄薄的皮,专门叼着,就不让黄子裕那么快结束。
结束有什么好玩的,就是喜欢看哥哥意乱的样子,抱着大肚子好辛苦,等小孩生下来后一定要把东西补回来。
无论是哪个东西都要补回来,痛快的做爱,骑乘,根本不需要顾忌小婴儿,黄子裕捏着她的腰往上捣,孩子在婴儿床里哭得很大声,年轻妈妈哭着呻yin着爬过去给婴儿喂nai,一边被压着干,nai水噗噜噜地抖落下来,黄子裕还和自己的孩子抢nai喝。
不过现在只能抱着肚子,哪怕弧度并不大,这个时候还是得好好稳胎,免得做过头了。黄梓艾给她哥深喉,粗长的性器堵在喉咙里,啾、啾地发着声响,肚子里小孩不安分,动了。
黄子裕不敢对少女用力,轻柔地攥着过长的头发,揪起来亲,喑哑着嗓音说“够了宝贝,不能这么下去了,我要射了”,黄梓艾坏心眼地仰着头接吻还捏着黄子裕的Yinjing,轻轻一撸憋了半晌的铃口喷出白浊,全撒在黄梓艾的肚皮上,里面的小婴儿踢得更欢了,黄梓艾倒没什么感觉,黄子裕胆战心惊看着,女孩摸了摸肚皮,说小宝宝想看爸爸的弟弟。
这都从哪里学来的,黄子裕满头黑线,捏着黄梓艾的手说不行,大人在做爱所以小孩子不能听,擦掉了肚皮上明晃晃的ye体,拿着那块现在根本遮不住什么东西的睡衣挡在肚皮前面,黄梓艾皱眉说凉,哥哥只好亲了亲,说让宝宝和妈妈都忍一忍。
毕竟是小妈妈想要的,肚子大了身子都不太灵活,跨开腿的时候黄子裕全程扶着,柔韧性还是一如既往地好,总算坐到了黄子裕身上,拿大屁股摩擦着半勃起的性器,这会儿nai子和屁股一起变大,抓了满手rou,有感觉了,手指都能陷在屁股rou里,还不安分,隔着肚子不能趴下来,让黄子裕也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