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赵璟流连花丛,至今还未立后。他十几岁时便显出较强的性欲,每每于深夜拿褥子摩擦自己两瓣rou嘟嘟的花唇,他心里深处是不愿被插进这口bi的,只敢拨弄石榴籽那么小的Yin蒂将自己玩得shishi淋淋。
而今的太后那时还是老皇帝的爱妃,与太子只差了几岁。老皇帝人老色昏,自己吃不着也要将美人纳入宫中做那赏目的白兰,要年有十四的太子唤这位年轻的女子母妃,在外人看来真是啼笑皆非。
但陈熙的确是尽到了母亲的责任,太子生母去得早,好在父辈家族有权有势,没让他遭受宫廷下人的势利和冷落。陈熙入宫后对太子是万般地好,视他为己出。
老皇帝不中用,陈熙定然是没有孩子的了,她便在赵璟身上费尽了心思,生怕这位外人眼中刚强坚毅骁勇善战的太子受了委屈。
赵璟束发的年纪,那次他随军归来,染了邪祟高热数天不退,陈熙守在他身边心疼得合不上眼,一头散发好不憔悴。她挽了袖子替昏迷的赵璟擦拭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少年稍显成熟的面颊蒸得通红,呼吸间喘得厉害。
陈熙亲自拿毛巾为他清洁身体,试图褪下赵璟的裤子时却遭到了剧烈的反抗,“不…不行…”
赵璟仍是不清醒,双手胡乱抵着陈熙过于纤细的手腕,他迷迷糊糊喃着不行,陈熙安慰他,“乖孩子,母妃不过是给你擦擦身体,不然就成脏脏的小狗了。”她挽着赵璟肩膀轻柔安抚,手指将裤子上的活结扯开,连着亵裤一起脱到脚踝。
陈熙端着已人之母的正直态度,却在看到少年平坦的下体时直了眼。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孩子是个女人的身子,下体本该有的东西不见踪影,只余下被热气蒸得玫红的女Yin,Yin唇向外豁开一道口子散着里头的shi闷。
她并非不懂情欲的天真女子,相反,她深谙此道,一眼便瞧出赵璟深褐色的Yin唇是被磨过头的,Yin蒂肿得都鼓到包皮外了,显然是情欲旺盛的少年夜夜抠bi自渎的色泽。
陈熙秀气姣好的脸庞凑到赵冉身下那口bi前,一股子腥臊的氲热扑面而来,少年体味较重,又被捂了一天汗味,浓密的Yin毛表面还挂着一缕粘稠的白带,但陈熙却觉得这颗水嫩多汁的桃子散发出腻人的香甜,勾得她馋涎欲滴。
她颤着指头将少年shi润黏滑的Yin唇剥开,鲜红的内襞褶子分明,那层菲薄半透的膜近在眼前,随少年呼吸起伏如一片蝉翼扑扇。她的宝贝真有口好bi,自己可要看好他,别白白给不知哪来的野男人捅破了膜。
野史记载陈熙妖言蛊惑昏庸无度的皇上,要他卸去太子手中的兵权,改将赵璟留在京城司掌礼法,至于太子抗旨前往北漠军营又是后话。世人对赵璟崎岖坎坷的上位经历津津乐道,认为他和熙妃必是有什么嫌隙,其中最大的可能便是陈熙要除掉太子为自己的孩子谋划出路。
赵璟那日听闻父皇不允他留在军营的消息,匆匆回皇宫寻到陈熙,“母妃!”少年走得急切,扑到女人香馥的怀里,“可是你跟父皇说了不准我随大将军出征?”
陈熙白净的手掌伸到少年两腿之间,隔着布料轻柔地捂上鼓起来馒头似的一团,她斥责道,“你来了癸水,怎么方便与那些人一同起居,被人看了身子又怎么办,被cao了bi搞大了肚子还不是要跑到我这哭诉!”
赵璟想说他在军营里的那些兄弟才不会这样,大将军也是正直凛然的好男儿,可母妃不容他分辩,脱了裤子拧着秀眉瞧他血污糟糟的下体,用以垫癸水的白布微微嵌进了被马背磨得殷红的Yin唇之间。陈熙恨极了,“你又不听话,怎么又骑马回来?”赵璟自觉有错,低头讷讷着不知作何回答。
“我不是让你坐马车么?”她扯下因血ye干涸和Yin毛黏在一块的白布,幽幽叹了口气,“垫布也没更换…”陈熙因不满下手粗鲁了些,扯得赵璟嘶痛一声,两瓣Yin唇肿着泛血似的红。
陈熙毫不嫌弃这个孩子血淋淋的下体,让少年自己抱着腿坐在床上,她则拿shi布一点点把凝结的血块抠下,陈熙分开小Yin唇擦得仔细,期间那血还在汩汩流出,赵璟将脸埋在膝里,不愿让母妃看见自己忸怩不安的作态。
他实在太好撩拨,也可能是红chao来时情欲旺盛,Yin道流出的渐渐是混了清ye的粉色。陈熙故意拿粗糙的shi布擦过敏感红润的Yin蒂,惹得赵璟长涕一声,她语重心长道,“你来月事不可骑马,带军打战更是不可,上次也不知是哪只小狗痛得厉害来我这呜呜地叫唤。”她改用掌心摩挲少年肥厚软实的Yin阜,“再说,你这儿嫩得很,被马颠破了身子可怎么办?”
赵璟连连反驳,可他又担心害怕,不知这几日的癸水是否混了自己的处子血,于是攥上母妃长袖,“我…”他将腿掰开些,向前挪着屁股袒露肥美的Yinbi,声音带颤,“我那处真的破了吗?”
“好孩子…”陈熙恍了神呢喃一声,近距离闻着癸水的腥味。
少年人身形匀称,肩宽体长,不知是否受那口bi的影响,练出的胸肌好似一对女人的小nai,ru头和ru晕也比寻常男子大上许多,屁股和birou更是肥软,出了汗变成shi津津的果子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