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璟第二日醒来下体发酸却是干爽的,他出门见到已一身素衣的明菩,竟嗫嚅着不知如何开口。昨晚的记忆并不清晰,可明菩发狠打在他birou上打得他涕泗求饶的触感却是鲜明的,想到这,赵璟下意识磨着大腿根,他面露愧色,低着眼看向明菩腰间缀着的流苏,“我们该进宫了...”
一路无话。
赵璟有意不要冷落了自己的新婚妻子,可进宫后母妃对着他嘘寒问暖,赵璟也是许久未与陈熙亲近,不免流露出少年时的依恋。
回去在马车上,赵璟以为明菩仍要闭目养神,他不便打扰,也闭上眼休憩片刻。没想到一双手解开了他的腰带,赵璟难掩眼底的惊慌,他咽下喉中的惊喘,作势要推开明菩,却被对方拉扯着倒在软垫上。
“明菩!”赵璟刻意压低了声音,却在尾音骤然转高,那双手已经伸进了他的亵裤分开软乎乎的Yin唇,两根指头捏上裹在包皮里的蒂头。赵璟低头咬上衣襟,才没让叫声传到外边,马车仍是徐缓行进,赵璟大张着腿倒在明菩怀里,birou被几根手指玩得出水。明菩压到赵璟耳边问他,“这里给谁cao过了?”她的手指直直插进Yin道刮上了激惹的宫颈,赵璟呜呜叫唤,缩着birou夹紧了明菩的手指,“没...没有...”他怕被指头捅进子宫里头,吓得咬到了舌头,“是骑马时...”
明菩也许是信了。
——
赵璟及冠之年,宫廷大摆筵席。夜幕时分他该回府,陈熙却让他留下。
那是赵璟抗旨前往北漠后第一次回京,念在陈熙对他的养育之恩,赵璟并未拒绝。
子时星辰笼罩,陈熙在凉亭里沏了一壶小茶,她一身素雅的绸衣,不似其他妃子穿金戴银,只在手腕和指节缀了几块白玉。她让赵璟跟她好生说说这些年在军营的见识,两人把茶言欢,赵璟说了许多,谈及对陈熙的念想,他默默饮下一口清茶,觉得这茶好似酒样醺人的醉。他眼中的陈熙含着柔和的笑,夜晚徐风拂过,陈熙放下一直握在手中的瓷杯,她闭上眼,缓缓道,“皇上要你与圣教联姻...”这话里夹杂了许多隐晦的感情,但陈熙表现得不喜不悲,教人察不出她的心意。
“可是...”赵璟明显是慌了,他多年未曾娶妻,便是明白自己的身子,陈熙接着说,“你已有二十,身为太子,是该有一位正室了。”赵璟明白陈熙的意思,他需要一个女人来替他掩饰身体的秘密。
陈熙让他进屋,被褥上端着一个Jing巧的木盒,“我担心你在行房时不便,便让人准备了这个。”里面是一根Jing雕细琢的玉势,形状长度都很端正,陈熙想得周到,“这是块暖玉,只要你熄了灯,或者蒙上她的眼睛,便不会被人发现。”赵璟伸着手不知该不该碰,绑在腰上的带子卡在中间,后面那一截明显是要塞进他的bi里。
陈熙明白赵璟仍在犹疑,她要赵璟躺到床上,手把手教这个孩子如何吃进光滑的玉势。
陈熙挽起袖子,抬着手腕贴在赵璟分开的大腿,赵璟绷紧了小腿的肌rou,却并未抵抗。他两瓣Yin唇是微shi的酡色,陈熙指尖覆上抹开几根半透的黏丝,赵璟腹部几块rou紧张得发颤,他下意识缩紧了bi里的rou,又吐出一小股shi漉漉的水ye。陈熙抬头看见赵璟嘴唇咬得发紧,便拿手刮了刮他沁汗的鼻尖,“放松。”
她身上的确有一股赵璟迷恋着的母性,陈熙整个手掌包住rou实的Yin阜,掌心贴着shi透了的Yin毛和bi缝慢慢地磨。赵璟眼神涣散,他有心要跟随陈熙微凉的手掌,主动抬起屁股将一口bi送上去,等他喘了口起缓过神时,发觉自己不知怎么被母妃压着身体撑开了Yin道。陈熙捏着那根玉势的一头,右边的手指还抵在里面,只进了浅浅一个指节,陈熙舔了舔染得朱红的嘴唇,“阿璟,”她唤得亲昵又温情,道,“你也不想被这种东西弄出血吧。”
赵璟股沟都出了一层汗,摸上去滑溜溜得很,birou的力道紧紧夹住陈熙的手指,连着屁眼都收缩起来,他含糊不清地应着,被喘气声盖了过去。陈熙触到那层膜中间偏上的孔,要将一个指头伸进去似乎是有些困难了,但她本就没打算毫发无损地通过此处。那层黏膜褶的抵抗于手指的力量而言实在是太过脆弱了,赵璟闷哼一声,Yin道用力夹了陈熙的手指,里面变得更shi,流出一汩清ye将丝丝血迹冲出。陈熙抽出手指看了眼陷进指甲缝隙里的红血,她摸着赵璟侧腹,像在安抚一只小狗,“痛吗?”赵璟摇摇头,他被母妃摸得有些痒,于是绷着脸挪了挪屁股,“就是里面有些酸。”
陈熙失笑,低下头将脸对着那个并不娇嫩却难伺候的小bi,剥开两边shi软的Yin唇朝里面吹气,赵璟腿筋一颤,Yin蒂突突地跳,Yin毛乱做一团被浇得shi透了。陈熙将手指深入托住某个韧实圆润的肿物,她让赵璟摸在自己下腹感受到发硬的一团,“这里是孕育的地方。”陈熙心知肚明,赵璟身为太子自然是不可能用此处诞下子嗣的,于是rou嘟嘟的宫口就成了她肆意摸索的地方。赵璟反弓着腰背,“母妃...!”他喃得没有底气,嘴角被唾ye濡shi,赵璟一时说不上自己想让陈熙继续还是住手,从未被亵玩过的宫口被几根手指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