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美色当前,一时情难自禁……”他落定目光在宴云秀美的脸颊上,直直锁住她因慌乱而失措的眼睛,表情极是认真,盯得宴云一愣,心跳莫名加快几分。
电光火石间,就见凌若将宴云往斜方石壁上一按,低头一口咬住了她香软的唇。
余北辰转身走离,可又觉得似乎哪里不对。细想,他竟没问明发生了什么大事,实在不符合常理。
没等内中人回应,外头的脚步就踢踏踢踏地进来了……
宴云一下慌了神,这洞中一目可望到底,哪里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你——”出口的嗓音立时又被堵了回去。
凌若松了口,喘着气对余北辰道:“师兄……小弟实在…实在是……”
“派里出了大事,赶紧拾掇拾掇去玉宸宫听令罢。”
然而即便如此,宴云也无法忍受这种在男人前衣冠不整的态状。嫌他没有眼力劲儿,拧眉再度申饬:“还不背身过去!”
敏锐的嗅觉让他停下了脚步。
逃是逃不掉了,最要命的是,孤男寡女衣衫不整,真被人撞见,岂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这一次,湿滑的大舌不在满足于只在外唇流连,开始翘开她的贝齿,大举搜刮扫荡着她口中的馨甜津液。
“这叫师兄怎么说你才好……大白天的,好歹也注意些言行举止。”余北辰说教中带着戏谑,当中大有种男人间不言而喻的微妙默契。
“嗯唔…唔……”
正当她急得百爪挠心之时,凌若忽而开口,从容镇定地将她安抚:“没事,交给我。”
而自己身上虽然禁制已除,但想要恢复如常,仍需时日调理。
“师兄见笑了。”凌若道,“今日得闲,小弟有心沐濯,不想被师兄撞见,叫师兄看笑话了。”
要说都到了这境地,识趣的也该走了,可余北辰依旧站着久久没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还有谁在那!”余北辰警觉,说罢就要飞身前去一探。
而水面覆盖下的耻骨交接处,因为水的阻力缓和了他的粗野,所以撞上来时,并不使人觉着难受。
余北辰心底一凛,紧了紧手中的佩剑,高声喝道:“谁!”
缺氧使得她脑子越发迟
“谢师兄告知,师弟即刻便去。”
“啊这——”余北辰愣于当场,也不好再上前煞风景。
“唔唔……唔”
余北辰愣了下,听出是熟悉的声音,吊悬的心稍微放了放:“凌若师弟?你这——”
凌若并未因宴云的责斥避嫌远离,他还定定地站在池中,看向宴云的视线清明澄澈,全不像刚刚擦枪走火的急色之人。
可事情偏就如此巧合,凌若刚把青衣宽袍递过去,脚下还没动呢,突然就从洞外传来一个粗噶的男声:“谁,何人在里面?!”
那厢宴云以为危险已过,红着脸颊将凌若推开些,拿手暂时遮住了诱人的凸起。
凌若与她眉头相抵,俊秀的五官上写满凝正:“师父,便委屈您配合弟子一会儿,演完这出,好早点打发了他去……”
涂。
当是时,那突然冒出的不速之客也到了洞内。
隔着氤氲的水雾,老远就看到池水对面立着个精干高挑的男子。
宴云的身体被重重压向身后的斜壁,凌若掐着她的蛮腰,开始了一下接一下的撞击。
呜咽声声,都被他堵在喉间。宴云瞪大了眼睛,脑袋发懵,奋力捶打着他,然都不足以撼动他分毫。
宴云尚未及反应,就被凌若强势拉过,一手揽腰,一手托着她后脑,将她整个人按进了怀中。
“嗯?”宴云疑惑看他,正寻思他接下来会做什么,就感觉一双强有力的大掌,分开了她酸痹的双腿,将它们架起在了腰胯间。
“师父不说,弟子又岂敢如此僭越。”他笃定宴云已记不清方才的事,只管浑说一气。
只是这姿势太过羞耻,虽没有真的被进入,但仍令宴云羞愤难抑,几乎要在他的贯顶下直接疯掉。
凌若些惋惜今日之举不能继续。不过想着拿下她并不急在一时,也就老老实实解下外袍,递给她,自己则准备上岸。
从罗浮殿出来,他就被师尊差来后山巡逻,贼人未遭擒获,搞得所有人都人心惶惶。没想到还有人有心在此闲耍泡温泉:“派里都乱成了一锅粥,你可倒好,在这儿逍遥自在。”
宴云心跳得厉害,顾不得礼教大防,丰嫩的乳肉挤在凌若湿透的中衣外,被他坚实的胸膛硌得微微发疼。
“即便我真的说过要来此,也不可能……不可能让你……”
没想这番动静都被余北辰听了去……
宴云心急更甚,一双美目弯弯,水光盈盈。
而且说话时,他一直面朝里没怎么动过,两个大男人,还穿着里衣,有什么好见外的……
凌若拥着宴云,尽量减少她暴露的角度:“北辰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