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去,她的手就没那么稳了……
凉意褪去,原本舒适得花穴渐渐开始变得温热。
“嗯……”异物入侵,带来轻微不适。宴云误以为药量不足,只得又渡了些到里面。如是再三,直到软肉所及处都给均匀布满了,她才停下动作。
草药渗入肌肤,带来阵阵清凉的触感,极大缓解了她肤表的疼痛。
她屏住呼吸,抹开玉肌膏,手指画圈扩充压缩着紧致的软肉,连带药膏和手指又向深处塞进一些。
她酥颤地倒在榻上,揪紧了身下软缎,两条玉腿紧绞摩挲,却怎么也缓解不了,越来越多的春液泫流。
甬道里滑嫩湿热,细细窄窄,不过刚进个指节就被穴肉卡住,难以再向里推进。
宴云不期然想到,适才被凌若冲撞到情动的不堪时刻。
褪去中裤,她将冰凉的膏体敷在红艳艳的腿窝,轻轻拨捻。
丰妍的花户干净而清爽,只是红的有些惨凄,一些地方似乎还被磨得破了皮,手一碰,带来刺刺的疼。
“嗯哈……”嫩臀摩擦着缎被扭动,宴云急得睫羽扑闪,一丝粘滑的体液就那样悄没声地溢了出来。
说私处不疼是假的,被李宣初强占,又被凌若磨弄,那里从内到外无一处不是热辣红肿。
好在凌若早已离开,屋里就她一个,宴云微微向两边叉开腿,露出自己娇嫩的私处。
宴云腹诽着,沾取少许药膏,虚虚推开在耻丘上,冰爽的感觉实在令她舒心不已,也就抛开了那点羞涩,手指沿着细窄的花缝,将膏脂一直涂抹到后臀菊穴附近,后来收手时,索性连小巧的阴蒂都被她给覆盖到。
宴云登时捂住了嘴巴,有些不敢置信那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于是无意识按压变成了刻意的揉捏,宴云绷紧了身体,用长指来回刮磨水液丰沛的花谷:“嗯…嗯哼……”
那一刹,她甚至渴望他能强横地插进来,用坚硬的硕物填满她湿透的沟缝。
只是这阵轻松还没过去,新的状况又接踵而至。
这感觉她再熟悉不过,可怜的是她根本想不到这是玉肌膏的问题,反认为是自己太过轻贱,只用手指勾弄几下,便引来欲火冉冉。
“啊哈……”空虚一波接着一波,熬得宴云痛苦不堪。
几乎是一个瞬间的事,今日被连着两个男人进犯过的内穴不由自主抽搐了一下,热浪陡然升高,腾地涌起酥酥麻麻的酸胀。
难道,她真的是个缺了男人便不行的荡妇么……宴云咬住下唇,悲哀地想。
“嗯嗯……”兀地,齿间流出一声嘤咛。
带着强烈地自弃,宴云将悬在花唇上的中指慢慢压了进去……
青草药膏融化在高热的蜜道,起初的确很是清凉,但是慢慢的,那种适意却变了味道。
细细品味,嵌入骨
灼热来得太突然,她只想有什么能盖过这阵奇异的痒,便不管不顾又剜挑了大团的玉肌膏,续进洞里……
宴云本想忍忍就过去,奈何现实偏不给转圜,和衣躺下后,痛觉越发清晰,确乎连翻身都能引来小穴里热辣辣的余痛。
宴云以为寻常,殊不知这药里原被凌若添了不少的欢情散,此时大量的膏体留在膣道内,很快便被吸收,催着花液开始源源不断地分泌。
手指滑到两瓣小唇上,宴云往小小蜜洞里尝试着戳进一截指腹。
宴云气都未喘匀,铺天盖地的淫痒就在体内散漫开。
她从未这样仔细认真地审视过自己的身体,哪怕从前被李宣初逼迫着,看他粗大的性器在内中抽插,她总能被小小穴口吞吐巨物的景象骇到,最后急急避过双眼。
无异于火上浇油的行为,只贪恋一时的快意,殊不知更使人失控的还在后头。
流云阁里,宴云把攥着那逸出阵阵草木香气的新鲜玉肌膏,犹豫半会儿,终于打开了塞子。
她抖抖瑟瑟将手伸进腿缝,除去摸到满手黏腻,竟还在无意识按揉下,得到一丝浅浅的慰藉体验。
“呼——”她吁出一口气,大有种完成安适之事的轻松。
……
无奈下,她只得又重新坐起来。愣愣瞧着腿心良久,细长手指终于颤儿哆嗦地挑出玉肌膏,朝微微向外翻肿的阴唇移去。
伴随一声“呀啊——”的叫声,穴肉被她破开了。
阴唇遮掩着紧闭的花径,那里明明看起来一点空隙都没有,却可以包容儿臂粗的硕物进出,实在是令人诧异至极。
清眸盈满岚雾,一双樱唇不自觉地开阖,吁吐出游丝般的细吟。
从热辣辣的蜜穴开始,似乎有千万条小虫在她体内疯狂扰攘。
于是逐渐扩大涂药的范围,以至整个股间都被她涂得湿湿亮亮。
外部的疼痛减轻,对比花道里面的疼就格外凸显出来。
罗裙整个被她撇到腰间,嫩白修长的双腿和阴户上葱葱的毛发,都大咧咧曝在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