髓的痒,因为穴里被填充的关系,略微清减了些。
适应了这种感觉,宴云开始无师自通地缓缓抽送起手指。
娇躯因她的自渎而发红发颤,绯色漫上她鲜丽的娇靥,那副忍耻含羞的赧颜,更是给她的可怜无助凭添凄婉。
手指抽插间汁液横流,火热的媚肉紧含着细指,因它的顶入而兴奋,为它的撤离极尽挽留之事。
宴云自以为此番已到极限,可柔嫩的软穴却似永不知餍足的小兽,一次更胜一次贪婪地索取。
不够,还是不够……
宴云被猖獗的情欲折磨得几欲发疯。
热潮催出香汗淋漓,打湿的碎发贴在前额,衬得她整个仿佛刚自水中打捞出一般。
濡湿的领口下,雪乳隐隐发涨,俏生生的蕊尖顶起润透的云罗纱,像雪夜绽立的红梅,只等人去揭开暗夜朦胧的面纱。
花心深处持续不歇地骚动,滚烫宛如沸腾的开水,而她就像一条误坠其中的鱼儿,挣扎着,快要溺亡在溽热的边缘。
清晖荡漾的双眸渐变得迷离,腻滑的汁液流淌在蜜谷间,阴道里的虚旷酸乏,让宴云不停扭动绝美的胴体,去蹭磨所触碰到的一切事物。
再然后,她就在床褥一角,摸到了一个坚硬匀圆的物体——
鬼使神差的,宴云探手取出了那个锦布包裹。
摸索着打开去——一个比寻常粗了一倍有余的雕花玉杵,就被她拿到了手里。
小穴好似嗅到更美味的猎物,亢奋地吐出一大口香液。
她瑟缩僵默半晌,最终小腹积攒的渴欲,战胜了她的羞耻心,令宴云主动掰开湿腻的阴唇,将裹满淫水的玉柱,插进了酸软至极的甬道。
水穴口被迫撑至极致,强势扩张虽有些痛,但跟内里的痒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啊——啊啊……”企盼良久,终被硕物填塞的满足感,让她情不自禁仰头发出美妙的呻吟。
何为矜持,何为自制,宴云都已置诸脑后。她只要解了这饥,抵得这渴,更无所谓是人还是件死物。
“嗯,嗯——”手掌着自己的欲望来去,看淫靡的小洞被巨棒肏弄得媚肉外翻,宴云已不觉那粗大的玉杵可怖。
快乐被悬系在它的坚硬与硕大上,冰火相融,无非将她往肉欲的深渊推的更深。
凹凸不平的刻纹,像男子性器周围隆起的青筋,刮磨着内壁凸起的软肉,雪臀玉股亦随着它的戳刺前后摆动,配合熟练又默契。
湿滑得蜜穴不停抽搐吐水,胆大起来的宴云,再无理智可言,甚至为了追寻至极的快乐,将玉杵蘑菇状的伞头抵进花心深处,径直顶开了幽幽闭锁的宫口。
“啊——”
刹那,一阵炫目的白光闪过,宴云浑身颤栗着被抛上云端。
而这只是第一回的释放罢了……
不多时,高潮过后媚眼如丝,淫媚万端的宴云,因着再次汹涌而来的情潮,重又端起了湿哒哒的粗硬淫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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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长棍在美人两腿间进出,淫靡香艳,精彩而又刺激。
这一切,都被窝在阁楼外高树上,暗中偷窥的余北辰看到了。
“真够劲。”
他不知第几次发出感慨。
当他蹲守在温泉洞外,跟踪凌若来到流云阁,发现被他带出来的风骚妇人,乃是堂堂云罗真人时。内心那叫一个震惊……
这个从来眼高于顶,对谁都傲慢不屑的女人,居然和自己的徒弟搞在了一起,说出来,谁又能信?
不仅如此,她被男人操干时骚媚娇娆的模样,更是让他大跌眼睛……
听闻,她与今日刺杀掌教的贼人李宣初从前还有过些暧昧,这下旧情人刚出事,便迫不及待勾搭了新欢,还真是耐不住寂寞的小骚货!
本着好奇,他一直躲在密叶林里窥伺着。
不成想,现又让他看到一出浪女自淫的好戏。
她曲起的秀腿向两边开到最大,其间风情一览无余,粗大的玉杵被她小手握着,在穴眼儿里插进插出,带出丰沛的淫水,已湿透到让位于远处的他,亦看得见水光闪动的地步。
裤里的肉棒更硬了,不过他现没那胆子去碰宴云。遂解开裤头,掏出丑陋的阴茎,对向宴云的位置,开始了他的套弄。
“干死你这个小淫妇,让你勾引徒弟。不要脸的贱货!生来就该被男人操!”余北辰边骂着,边迅速撸动阳具。
“啊……哈……”那边,宴云刚经过一次灭顶的高潮。
尖叫、呻吟、喘息,充斥满整个二层阁楼。
除了扶住巨棒的那只手,另一素手也已找到新的去处——扯开交叠的衣领,不断揉搓起自己润白丰满的乳肉。
余北辰被刺激得眼眶都红了,想象两坨浑圆夹住他胀痛的肉棒,那感觉一定爽至极点。
“凌若那嫩雏可能满足师叔?想必不能,不然怎么还得师侄来插你,嗯嗯……”他挺动着腰,跟着宴云插拔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