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顾叶白再厚的脸皮,再强的心理素质,也禁不住谢铮这猝不及防的欲望命令,不由得一怔,微微睁大了双眼,下意识地拒绝,爷这样不妥
可谢铮已经顾不上许多了,他迫切地希望将眼前狡黠如狐的女子掌控在身下,让她在自己的狂风暴雨的Cao弄中只能呻yin流泪,再逃脱不出他的手掌心。这无关感情,只是一个男人对所有物的控制欲而已,谢铮这般对自己说。
他不满顾叶白的拒绝,双手抓得更紧,甚至弄疼了她。顾叶白觉出谢铮的不对劲,看着他眼中疯狂燃烧的黑色火焰,和愈发冷峻硬板的面容,下意识地一阵瑟缩,想要逃离这个危险的境地。
她不明显的逃避动作被谢铮敏锐地捕捉到了,仿佛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瞬间点燃了谢铮的欲火,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殆尽。他粗鲁地拽住顾叶白墨绿色的军装外套,一把扯下,在她的惊呼声中揪拉开白色衬衣的扣子,脆弱的线头在他蛮横的动作中开裂,扣子哒哒地散落一地。
顾叶白惊慌地握住谢铮的胳膊,试图阻止他侵略意图满满的举动,爷爷,这是在办公室,回回家好不好,回家叶白伺候您。
可谢铮根本不被她的割地赔款所打动,沉默不语地挥开她的手,低身强硬地抱起顾叶白,快步走到还算宽敞的沙发前,一把将她扔在上面。沙发松软舒适,顾叶白的身躯晃荡了几下,便陷入其中,并未被弄疼,但未知的惊恐牢牢地占据了她的心脏。谢铮以前虽然在性事上占据绝对的主动,但从未这般反常的不管不顾。一瞬间,关于谢铮的种种传闻一股脑地涌入顾叶白的脑海,据说谢将军性癖古怪,心黑手狠,有不少触了他霉头的情妇公子不是被玩死就是被玩残。虽知那不过是捕风捉影的花边新闻或者对家的抹黑,但顾叶白还是止不住的心慌,尤其是当看到谢铮回身去锁门时,这种慌张更是上升到极点。故而当谢铮锁好门回来向她伸出手时,顾叶白条件反射地向后一缩,避开了。
怒火瞬间在谢铮眼中升腾而起,他维持着伸手的动作不变,死死的瞪着面前的女人,从牙缝中挤出了狠厉的话语,顾叶白,你敢拒绝我!
胸口处的躁郁在不断堆积之下绝了堤,瞬间那张姣好清丽的面庞在谢铮眼前模糊起来,太阳xue胀痛不已,因为她的动作而骤然唤起的过往回忆令他愤怒之下甚至出现了些微缺氧,眼前出现了朦胧的片状黑斑。一张记忆深处的,他无数次强迫自己忘记的脸庞如幽灵般浮现在他眼前,与顾叶白的脸相重叠。记忆中,那人有着与自己七分像的青稚脸庞,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却狠狠侧身躲开他伸出的手,眼中有赤裸裸的憎恶与不甘,滚,你滚开,我不需要你的施舍!他伸出的手如现在一般僵在了空中,七年前的伤疤被揭开,汩汩涌出的心寒与愤怒恍如昨日。
谢铮隐隐地知道自己今日明显状态不对,顾叶白的种种无意间的行为更是唤起了他压抑多年的伤痛。他知道不能把全部怒火都撒在她身上,但铺天盖地向他涌来的负面情绪令谢铮难以自制,迫切地渴望着一个发泄口,不然谢铮觉得自己真的要被逼疯了。
他无视了顾叶白明显的抗拒情绪,伸手几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在顾叶白身前静了一下。下一秒,猛地伸出大手将她狠狠地按在了沙发上。
顾叶白完全慌了,不住地后悔方才惹怒男人的躲闪。她不明白谢铮为何今日会这般反常,对这样一个细微动作会反应如此之大,忙不迭地伸手讨好的搂住谢铮的脖子,试图做最后的挣扎,爷,爷,这里真的不合适,叶白跟您回家,好不好
回答她的是裤子被粗鲁地扒下,赤裸的肌肤骤然接触到微冷的空气而一阵轻颤。
谢铮不喜顾叶白的聒噪,将她翻转过身,头埋在沙发绒布里,大掌以一种完全掌控的姿势紧紧地按压住女子纤细的腰身。顾叶白被迫摆出上半身深伏下去,tun高高翘起的屈辱姿势。
硬挺发烫的Yinjing直接戳在失去遮蔽的花xue口,顾叶白察觉他的意图,慌张地抬起头,试图乞求些什么。
谢铮不允她多言,腾出一只手将顾叶白的头重新压回厚厚的绒布之间。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径直将粗大的Yinjing插进了她尚且干涩的xue道中。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传遍顾叶白的周身,她痉挛般地在谢铮身下因为疼痛颤抖着,右手在慌乱间摸到谢铮的Jing壮手臂,求饶地反复捻按着。
谢铮也不好过,Yinjing在毫无润滑的xue道内寸步难行,夹得他生疼。顾叶白小动物般的微弱哀求令他微微心软,在滔天混沌中找回一丝理智清明,似是忆起了他们从前的畅快性爱,他稍微退出了些许,忍着欲火在xue道前端反复抽插撩拨,虽然动作毫无技巧可言,但顾叶白被他调教玩弄得颇为敏感的身子还是情动了,不多时便渗出了小股小股的花蜜,尽职尽责地润滑着xue道。
当谢铮觉得动作愈发顺畅了,便抛下了微末的好心理智,抽动腰身将硕大狠狠送入Yin道深处,几乎将顾叶白贯穿一般的力道,毫不含糊,一插到底。
顾叶白战栗不已,骤然侵袭她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