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楚单坐到严斯行腿上,被打得半边粉半边红的屁股适应了火辣的疼变得奇痒无比,他忍不住扭动身体,半软的管子顶住对方腹肌,悄悄淌出汁水,流进略显凌乱的丛林中。楚单捋开男人shi润的毛发捧起那根狰狞的鸡巴,嘴馋地伸了下舌头。
“哥,我还没吃饱呢。”
屁股被炙热的掌心完全覆盖,力道适当的按揉大大缓解了皮肤表面的瘙痒,楚单舒服地哼了几声,但终究觉得自己吃了亏。要不是狗男人打他屁股,他至于这么难受吗。
他抱住严斯行,在他脖子上胡乱吮咬,种出一颗颗鲜嫩的小草莓。男人后背也没能幸免,像被小猫挠了一样,横布乱七八糟的淡红抓痕。
严斯行投下冰冷的视线。
楚单仰起脸,一副你奈我何的乖张姿态,眼尾透着红晕,惹人怜惜的同时也叫人忍不住想欺负一把。他伸手捏了捏楚单的下巴,微rou,软乎乎的。楚单享受似的抬了抬脸,带着一股慵懒的傲气。
严斯行往他屁股轻拍了一下,对他随意挠人的警告。
还打?楚单气不过,不甘示弱地咬住他的脸,很快,那张俊脸糊满自己的口水。
严斯行无声纵容他的行为。
楚单暗叫不妙,男人倏地掰开他的双腿重重cao了进去,即便被两扇丰腴的tun瓣夹住jing身也抵挡不住的迅猛,整根粗长直达xue底近乎碾开深处的关卡。“嗯!”楚单迫不得已松口,如一滩泥水化在严斯行身上。
好爽,一下就爽射了……楚单羞恼地拿男人肩膀磨牙。
严斯行觉得好笑,掐住他的颌骨,语气平平地问,“你是小狗吗?”
“汪汪汪!”楚单猛犬乱吠。
干到后面楚单困得不行,比严斯行吃nai那天还困,Yinjing抽插xuerou干出的啪啪声听着都跟摇篮曲似的催眠。他迷迷瞪瞪地望着男人,察觉到对方停驻,紧接着,滚热的Jingye源源不断地涌向深处,像睡前喝下的热牛nai。
他慢慢阖上了眼睛,隐约知道严斯行抱着他进了浴室。
温暖的羊水裹住四肢,楚单格外温顺地窝在严斯行怀里,任由对方将手指伸进肠内来回搅动。黏稠的ye体从xue眼缓缓流出,身体本能合拢吮吸骨节分明的手指。楚单几乎昏迷,全然不知体内的手指被另一样更为坚硬的异物取代。插入时他的喉咙无意识地溢出一声嘤咛,像挤压发出声响的橡胶玩具,爱不释手。
第二天。
严斯行起床洗漱,从镜子中看到自己脖子上深浅不一的痕迹,慢条斯理地别好衣领纽扣,并未多作掩饰。回到卧室,楚单依旧睡得四脚朝天,他捡起掉落在地的被子随意扔在楚单身上,而后下楼。
严牛牛安静地坐在餐桌前,看到来人登时亮起眼眸,“爸爸!”他注意到父亲脖子上好几个红印,眼里流露出同情,“爸爸,你被蚊子咬咬啦!”
严斯屿端出做好的早餐,一眼瞧见他哥脖子上的草莓田,打趣道,“嫂子占有欲很强啊……对了,嫂子昨晚几点回来的?没听见声儿呢。”
严斯行没理会他的Yin阳怪气。
“你该回去了。”他下达逐客令。
严斯屿充耳不闻,接着提问,“楚单怎么也没下来?”
这题严牛牛会,他抬起头,nai声nai气地回答,“不到十二点楚单叔叔不会起床的。”
他口中的楚单叔叔非但起来了,还从床上滚了下去。
干,没用的身体!
*
“楚经理,我喝醉了,你能顺路送我回家吗?”
“不能。”楚白玉冷静回答。职场中最忌送醉酒同事回家,容易出事,这事可大可小,但无论多小楚白玉都怕自己承担不起。
那么问题来了,楚经理有送醉酒男同事回家吗?
半夜时分,楚白玉敲键盘向上级汇报自己的情况,[斯行,我刚结束聚餐,今晚不回去了,打算在公司过夜。]
没多久,她收到来自严总的关怀,[白玉,委屈你了。]
得知严仰nainai过两天回来的消息,楚白玉有些不舍,毕竟像牛牛这样的天使小孩实属少见。她惊讶严总还未休息,找了一个得体的表情包,谨慎地询问,[斯行,你还在工作吗?]
[嗯,刚忙完。]
对方语义双关,楚白玉一时猜不出其真实含义,与严总寒暄了几句,互道晚安后立即给弟弟敲了一个“1”。
楚夜猫子没秒回,看来是睡着了。毕竟带小孩还是很累人的吧……
楚白玉看着正趴在她腿上装尸体的醉小孩如是想,她还得思考如何在清晨来临前原样赶回公司。
上一秒道出拒绝,下一秒那身养蜂人套装就被某人吐得一塌糊涂,她只得把罪魁祸首送回家,勉强套上对方的睡衣存活。
听着洗衣机翻滚的轻微噪音,楚白玉长叹了一声,“唉!”
顾恩旭坐起身,目光平静地直视她,“楚白玉,你为什么离开我?”见她没回答,他拔高了嗓门,“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