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楚单率先败阵,朝男人举起双手,“我坦白,我说谎了,下个月才是我20岁生日。”
对方将他逐渐下滑的身体抱回靠背,在他耳边低声道,“慢慢想。”
嗓音温和,像年上者对年纪小的一方无限纵容,但他的手指可不这样好心,在含着东西的小xue外边搓揉,指尖有意无意地往凹陷处戳。
xuerou痒得嗷嗷叫,楚单浑身打颤,绞尽ru汁思考。哪错了?他只不过sao话多了点,人sao了点……
严斯行该不会吃醋了吧!因为自己曾引无数男人竞折腰?
那他怕是一辈子都不缺醋吃了。楚单不由幸灾乐祸地想。
发现这个惊天秘密,楚单大胆地向严斯行靠拢。灼热的手掌抵住小腹阻止他的靠近,他只好像所有渣男一般开口洗脑,“哥,我跟那些人都是逢场作戏,我只对你真心实意。”
严斯行唇边抹了一丝淡笑,“嗯,你就是馋我身子。”
头次听他说网络俏皮话,还这么一本正经,楚单止不住大笑,xuerou颤巍巍地夹住入口的gui头,严斯行牙关略紧,按住他肩膀送进半根。楚单舒服得直想叹气,可笑点还没缓过来,屁股不自主地紧咬体内的rou棒。严斯行被绞得生疼,伸手握住他的管子,轻轻把玩。
“别、别捏!”楚单大叫,快感太过尖锐竟一时到不了巅峰,他颤抖着掀开卫衣,袒出两颗粉嘟嘟的樱桃。
“哥,你要想捏东西泄醋,这还有俩,随便你捏……”
严斯行顿了顿,把卫衣递到他嘴前。
“咬着。”
楚单眨眨眼,见对方眼里没有商量的余地,不情不愿地张嘴咬住。严斯行抚上他的双ru,微微起伏的胸部被揉成一团小小的ru包,两颗红润樱桃嵌在其中,楚楚动人。
ru尖被拇指粗粝搓揉,像电流钻进血管劈里啪啦地绽放,楚单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身,埋在入口的肿胀gui头随之挤开肠道,渴望占有的欲念愈发强烈,然而严斯行却故意停留,隔靴搔痒似的随意挤压了几下,楚单瞬间红了眼眶,透过chaoshi的眼帘瞪着男人。
“看得清吗?”严斯行语气带点揶揄,手指在ru尖打旋,缓缓拔出半根。
“呜呜!”
楚单焦急得想要张口说话,随即被男人冷声打断,“咬紧了。”
狗东西。楚单在内心痛骂,无法吞咽,卫衣被唾ye打shi像口水巾一样衔在嘴里,他如同不会说话的婴儿咿呀叫唤,“呜,呜!”给我!
严斯行似乎略通婴语,两手掌握他的上身狠戾插入,雄赳气昂的顶冠硬生生撞到深处发出圆钝的响声,他清晰感受到不属于性器的xue从最多容得下一根手指撑到他的Yinjing那么宽,流着水ye紧密含吮男根上横布的青筋。严斯行低喘了一声,发现楚单有些安静,便见他眼眶含着泪失神地望着前方。
“疼了?”他问着又往深处顶了一下,娇媚滚热的软rou立即迎了上来。
“呜——!”楚单牙齿都打起颤来,盖在胸部上的大手用力握住他的身体,指头肆意玩弄ru尖,“啊、啊啊啊……哥,舒服,好舒服……”
咬在嘴里的衣服落了下来,罩住勃发的Yinjing,严斯行隔着衣料用掌心包住,楚单爽得无法自拔,岔着腿用脚腕磨他的背,“哥,快点~”他加了儿化音,拖长的尾音略微喑哑,勾人得紧。
严斯行攥住他的腰凶猛地挺动胯骨,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耳边炸开。楚单忘情叫喊,脚趾不受控制蜷缩起来悬在男人后背乱蹬,翘立的管子被cao踏得像狗尾巴一般不停摇摆,水ye、快感纷纷从紧密连接的交合处传来。要…要溢出来了!楚单忽地身体后仰,绷直足弓颤抖着射Jing了。
那件黑色卫衣上淋满粘稠naiye,变得一塌糊涂。
严斯行皱起眉,单手抓住衣摆脱掉衣服,Jing壮强悍的身体瞬间暴露眼前,粗犷性感的Yin毛延伸腹部,因激烈性事鼓胀的青蓝血管分布两侧有力弹跳。
真他妈带劲!楚单视线和双手同时舔上八块完美腹肌,往上推是世间少有的纯天然好nai,他在温柔nai中忘乎所以,全然没注意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神。
“嗯嗯嗯——!”
他被男人双手攥住tunrou悬空抱起,粗长的鸡巴在shi漉漉的小xue内直进直出,抽出时带出一把yIn亮汁水,淌满真皮座椅。楚单眼皮控制不住上翻,处于不应期的敏感身体哪里招架得住,当即哭哭啼啼地求饶,方Cao了几十下他又尝到甜头,乖巧躺进男人怀里喊哥哥。
封闭车厢内,气温不断升高,楚单脱掉仅剩的卫衣,一丝不挂地抱住男人。
庞大身躯笼住他的身体,xue与器紧密相贴,男人底下粗粝的毛发不断刮擦他的皮rou,落下一片chao红。楚单视线不经意下瞥,自己平坦的小腹被那根尺寸异常的鸡巴捅到凸起,像怀了孕一样,那一瞬间他被母性光辉笼罩,无意识将手放在腹部柔情爱抚,仿佛隔着肚皮抚慰男人的鸡巴。
“呜!”楚单感觉体内的家伙又涨大了几分,身体被完全填满,小腹又酸又涨,像将火把扔进汽油里,耗尽生命似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