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子底下还起着几道男人阴茎勃起时凸起的青筋似的棱筋,并着许多小疙瘩,当真是绝妙无比的一件天然淫具。
谷靖书喜不自胜,更想不起这东西乃是珍贵的药材了,宝贝地捧着逃也似的回到石凳旁,自己撩起衣衫后摆褪下裤子,将那足有肘长的鹿茸在口里随意用唾沫润了润,等不及地便抵到后头用力往里一捅。霎时间便如春花齐放,沸泉奔涌,那鹿茸顶上生着密密的细茸,猛然插进去时,肉壁被那细茸搔动,又是痒又是爽,将个谷靖书喜得连打了几个哆嗦,眼泪都要飚出来了。
他喉间哼哼不已,闭上眼弯腰撅臀,一手往外掰着屁股,另一手便握紧那鹿茸深深浅浅地往里插去。那鹿茸生得也着实妙绝,硬中带软,既能顺利地肏进他那紧致的小穴,又不似玉银器物般冰冷无情,却随着他穴口咂吮颇有弹性,叫谷靖书吃得满足无比,一时把什么都抛在脑后了,只管捉着那东西往体内抽送。
自然,他口中含糊呻吟着所喊的名字,仍旧是“小珏”。只是这会儿有了鹿茸这等好物,他实则享受得很,口中虽喊着少年的名字,语气却是满足喜悦之情,不像之前那样渴盼了。
谷靖书就自个儿在屋外浅吟低哦地干着自己那怎么也填不饱的小穴,因那《甘露谱》上功夫的影响,他虽没有刻意地运功修炼,却兀自自身上散发出一种极为诱人的风情,那仿佛是一种勾人情欲的气味,又或是一种惹人遐思的气息,全不须看见他那风骚浪荡的模样,只在这燠热难当的夏夜谷中,几乎所有人都给那难以平复下来的心猿意马给弄得难以入眠。
离他所在最近的南宫北翊虽在入定之中,却也没有例外。他本来心绪烦乱,早想将谷云起丢给谷靖书自己便不管不问,乐得清闲。然而没曾想谷靖书到来之后与谷云起那样一对照,竟令他心中有些割舍不下。明明一再地告诉自己,谷云起那身硬骨头没什么滋味可言,何况他言语中的鄙薄厌弃之意又叫人无比难受,但越是回想,他竟越想念那冷眼相对,毫不可爱的谷云起,是以回山庄用过晚餐后,又忍不住回来,亲自来照顾谷云起了。
谷云起现在的身体自然是任人摆弄,然而无论怎样摆弄,他都毫无反应,别说南宫北翊本来便是性情凉薄之人,就是对他颇有情意,怕也受不了他一直死气沉沉的样子。叫谷靖书来侍奉他,竟而重又引起自己对谷云起的莫名牵挂,也是南宫北翊始料未及之事。而此时,他环抱着谷云起为他输入内力推宫活血,那空气里不知弥漫着什么令人不安的气息,让他入定中亦不禁心神荡漾起来,明知道怀中的谷云起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病得只余半口气吊着,那心头却止不住地冒出些淫邪念头,浑身燥热起来,搂着谷云起也不顾内息的运行,捧起那面孔便凑过嘴唇吮咂上去,津津有味地舔弄起谷云起单薄的唇瓣来。
嘴唇胶合,两人凑得如此之近,南宫北翊便察觉得到谷云起微弱的呼吸,不甚均匀,一下急一下缓,一下粗一下细地扫着他的上嘴唇,痒痒的,热热的,仿佛一场欲拒还迎的挣扎,又如泼在他心头火苗上的油脂,令他腾地一下猛烈燃烧起来,更热切地将舌头伸进那柔软的唇瓣中,抵开他咬合着的牙齿,肆意在他口腔内扫荡。
谷云起近来里里外外都浸泡在药水里,口中也是一股略有些苦涩的药味。南宫北翊一面抚摸着他瘦得皮包骨头的面颊,一面舔遍了他口中的每个角落,另一只手也已不再只是抱着他固定身子,却是钻进他松松垮垮的衣衫,在那柔软的小腹上来回摩挲着,自己的下体则已悄然隆起,抵在谷云起紧绷的臀部。
谷靖书干到最后,爽利得只瘫在桌面上一阵阵抽搐,那前头蓄势怒张,却是这些天练的功起了作用,并没有射出去,涨红着脸儿也抽搐几下,那储在阴囊里的阳精仍一丝丝地化作了内息,汇入那周身循环不止的内力中。
他美得神魂颠倒,那硕大粗长的鹿茸已整根送入肠中,他后穴便紧咬着那东西自发地吞吐着,又将那留着的寸长的根部在石凳上杵动摇晃,端的不是如活物一般有趣?更加那鹿茸又还有些细茸在里头搔动肉壁,却让那本就馋嘴的肉穴更为贪婪,身体明明已到高潮,却死死缠着那物不肯放开。他酡红着双颊眼神迷离地只管纵情玩乐,哪晓得竹屋里的人在自己散发出的情欲气息影响下变成了什么样子。
“嗯……呼……小珏……肉棒……好大……”
他喃喃自语着,仿佛少年便在身后,而穴内含着的正是少年那骄傲的胯下巨物。他便全心全意地讨好着它,满脸的渴慕与阿谀谄媚之色。那鹿茸到底又不是真的阳物,一直坚挺着绝无软化之意,那令谷靖书快感持续的时间格外悠长,长到他恍恍惚惚地简直是从生到死转了几个来回,两眼朦朦胧胧的,除却回味那深入肉穴的鹿茸带给自己的阵阵喜悦外,再看不见任何东西。
夜风拂在滚烫的肌肤上,格外舒适。
手指捻动着敏感的乳头,带来闪电般的强烈刺激。
光滑的掌心顺着脊线滑过腰间,揉向一颤一颤高翘着的阴茎……
“嗯……小、小珏?”
谷靖书的两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