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出去,但岳父大人既然已经发话,也只有强压住心头的不舍与担心,低头走出屋外。
南宫北翊抱着谷云起,动作自然没有谷靖书那般轻柔小心,先附在他耳边道:“他这么关心你,就不是你什么人,也该承他这份情了,是不是?”
谷云起当然不会答话,他抱着那越发清瘦的躯体在床边坐下,将他单臂环抱着,以脚勾过夜壶来,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谷云起的裤子,拉出那软绵绵的阴茎,却不忙着为他把尿,手里握着那物轻轻地捋动着,双眼也直直地凝睇着它。
谷云起一生确然没有同谁亲热过,年过四十,那物却还是十分鲜嫩的淡红色。只是它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尽管南宫北翊手指的动作十分灵巧,却没有激起它的一丝反应。它犹如蛰伏在黑色草丛中的冬眠的蛇,懒洋洋的并不理会任何挑拨。
南宫北翊把玩了它好一阵,它始终毫无动静,南宫北翊也只有轻叹一声,将那铃口对准夜壶嘴,环抱着他的手覆在他小腹膀胱处轻轻按揉,数下之后,那物微微一动,自顶端射出一股清亮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撒入夜壶中。他近来吃进肚里的几乎都是药,那尿液撒出来竟似乎也有些药味,倒并不污秽。事实在谷靖书还没来之前,似这类要密切接触谷云起私密处的事情,其实都是南宫北翊在处理,所以他经验与动作倒比谷靖书更为丰富有效。
排尿结束,南宫北翊却兀自有些舍不得将他那物放开,仍握在手中温存了好一会儿,等过足了瘾头,方才重为他系好裤子,抱着他坐到床上,帮他盘好腿,仍抱在怀中,自己掌心按在他胸腹大穴处,缓缓输去一股内力。
屋外谷靖书百无聊赖地坐在石凳上,仰望着星星点点的夜空,微凉的夜风拂过,抚慰着他略有些燥热的肌肤。
他近来修习那《甘露谱》,体温便比以往要稍高一些,但得少年精液滋润便舒服得很。只是今天既没空练那功夫,也没空同少年肆意纠缠,他浑身的火热情欲全是被南宫北翊的威压与对谷云起的殷切关心制衡才压了下来。此刻不需要牵挂谷云起的事,体内的孽火便有些止不住要往外散发开来,一股股热流浑身经脉流转,灼得他皮肉红透,筋酥骨痒,简直有些坐不住了。
他这时忽然有些后悔,白天少年要带上一些淫具玩物,他着实不该阻止,至少此刻少年不在身边,他便偷偷拿那些东西解解馋也好。尽管对于《甘露谱》来说,真正要止住这种饥渴,需要的乃是男人的精液,用那些道具仅能让身体满足片刻,却无法解去那刻骨的淫念。
南宫北翊要给谷云起运功疗伤。
半个时辰。
“……小珏在山庄里干什么,为什么不来找我?……”
在老丈人面前循规蹈矩的书生一遍又一遍地舔着嘴唇,咽着唾沫,那撑在下巴上的手指也已忍不住伸了半截进自己嘴里轻轻浅浅地戳刺抽插着,后穴缠缠绵绵地绞合收放着,就差少年那物填进来喂饱了。
“嗯……唔……小珏,小珏……”
谷靖书津津有味地吮吸着自己的手指,仿佛将之当做了南宫珏的胯下阴茎,从指尖一点点细细地舔弄蚕食到了手指根部,那挨着石凳的屁股直从肉穴深处痒到了臀沟中,哪里还肯安分地坐着,便将那肥厚的臀肉在石凳上左歪右扭地磨来蹭去,喘息连连,只恨那石凳边缘虽是坚硬,却并非棍状,只能够堪堪磨合进沟壑,全不能深入穴里。
他如此浮想联翩,鼻息唔嗯,早已经面若桃英,目泛水色,股间渐有水渍盈出,而前头肉棒在他的夹弄之下高挺如松,将那衣衫撑起了好大一块。
他浑身火热,光是舔着手指,扭动腰臀,根本不能满足他满心对肉棒的思慕。他将右手伸到腿间握着自己阴茎反复捋动抚慰着,却恨这物不能自己来用,摸得着却吃不到,真真是叫他难熬之极。他低吟着一个人玩弄自己,然而南宫珏却少有地没有回应他的这份热切渴望,连半个影子也没曾看到。
饥渴难耐的书生大张着双腿,手一开始还勉强矜持地只是小幅度地揉弄着阴茎,到得后来,那淫性不但没消下去,反是愈来愈炽烈,他也便顾不得什么体面不体面,会不会叫人看见了,探下另一只手一路直奔那痒得汁水涟涟的穴眼,迫不及待地插进了两根指头。
“啊啊……呜……”
不……不够……
手指实在太短,虽然努力地旋转钻挖着,那滋味与被肉棒进入相比却判若云泥。他气喘吁吁地一面用手指插着自己后穴,一面有些茫然地转动头颈,想找出什么可以代替阴茎的东西,好让自己解解馋,过过瘾。
他这一看,倒真瞧见了一样东西,毛茸茸的粗长而略弯,大小式样看着正如一件阳物,那却是悬挂在屋檐下的一只大鹿茸。
那鹿茸自然也是要给谷云起治病用的药材,但谷靖书此时神魂颠倒,只要一根阳具来填满自己后穴,一时哪考虑得到那么多,离得又不远,他神差鬼使地握着裆部那物便弓身两步跨过去,一把将之摘了下来,握在手里再一看,但见颜色棕红,茸毛细密,紧贴着外皮,捏在手里不硬不软不凉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