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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靖书只觉浑身汗津津的,躺了一会儿便忍不住搂着少年坐起来,道:“小珏,我们总该先洗漱吃饭。”
南宫珏在他臂膀里扭了几扭,懒洋洋地道:“你给我洗。”
他在家里原是被谷靖书伺候惯了,这是气力再足也不想更改的享受。谷靖书自然知道,虽是满心情愿,但考虑到今后,却觉得有些话不得不跟他说清楚,便温柔地舔了舔他耳朵,道:“我这些天还可这般伺候你,待回家之后,只怕却没那么多时间。”
“为什么?”
少年被他舔得痒痒的,想摇头又舍不得与他的亲昵,于是便歪着脑袋眯起一只眼睛奇怪地问道。谷靖书略有些烦恼,却不知怎么才向他解释得清,道:“我家里虽然没人,村里的人大多都沾亲带故,带你回去头几天便该去拜望那些曾照顾过我的长辈们。”
南宫珏皱了皱眉头,想起他的一些习惯,确然便格外地尊重那些长辈,对待南宫北翊也一直都恭恭敬敬。这既是谷靖书的习性,自己又是上他家去住,那便迁就一些便是,因此勉强点头道:“好。”
谷靖书见他这般听话,心里喜悦,又抚着他细柔的鬓发,轻叹道:“再者,我家自然比不上南宫家的,别说下人,就是自己要用的东西也未必齐全。因此为着维持生计,每日可不能再这般清晨起来就乱来,得下地上山去劳作才成。”
南宫珏眨了眨眼睛,道:“家徒四壁?”
“还四壁漏风。”谷靖书苦笑一下,颇有些赧颜,小声又道,“我知道这很是委屈小珏……”
“我以前说过,只要有你给我享受,其他什么都没有关系。”南宫珏想了想,又把眼睛闭上,脸蛋凑上来要同他亲嘴。谷靖书与他唇舌缠绵了一会儿,只听少年接着道:“房子不好,我们重修就是。东西不够,便再去添置。”
谷靖书听他说得轻松,忍不住揉揉他发顶,笑道:“傻小珏,我们哪来的钱?”
“钱?”南宫珏看来是真没有想到,呆了呆道,“出外才要钱的,在家里要钱做什么?靖书要我用钱买么?”他一面说一面瞅着谷靖书的胸膛,自言自语地道,“用钱也没什么,只要靖书听我的话,我就买靖书一辈子。”跟着低头就啜住那樱红的乳头啧啧吮吸个不休。
谷靖书羞得脸颊通红,那揉着他头顶的手掌一翻,便用指关节在他头顶上叩了个响儿,偏又不好推开正在自己胸前使坏的他,只好嗯唔着道:“笨小珏,不是我。我们要吃饭穿衣,要么是自己劳作得来,要么便花钱去买。那钱自然也要靠我们双手去挣……别……都、都是汗,别舔了……”
他终于在少年嘴唇快移到自己腹部前成功地将少年的脸蛋重又捧起来,无奈地道:“你听见我的话了么?”
少年一双眼只追着那被他弄得白里透红的胸腹肌肤贪瞧,待被他拿手遮着了眼以下的视野,方才嘟着嘴道:“知道了,我们要赚钱。”
这个太过简约的回话虽表明少年对他的话已高度理解并概括出了主要意思,不知怎么的谷靖书却还觉得有些不妥,道:“你知道怎么赚?”
“嗯……靠我们的双手。”少年说着双手动了动,很自然地在他腰背上揉捏着。谷靖书长叹了一声,道:“你双手这样做,钱可不会变出来的。”
“那我该怎么做?”
谷靖书一呆,侧头瞧着他搁在自己腰上的手。少年那手同他的身形相貌一样,都是纤细秀美的模样,虽则因为常年用剑,手指掌心里有些剑茧,但那些茧子刺激着谷靖书的肌肤,却让他更觉着舍不得让少年再去做什么繁重的事务。
这孩子也许没有得到什么像样的关爱和教导,但怎么也是被娇惯大了的。他的气力可能比任何一个农人都打,但想到让他去做那些砍柴挑粪,挖地耕种的事,谷靖书便深觉那实在是暴殄天物。少年的手要用来挥剑的,而不是用那些粗笨活计去埋没它。
他想得太多,南宫珏忍不住又揉捏他几下,叫他回神。他愣愣地探手下去,一边一个捉着少年的手摊开来放到唇边,对着那些剑茧深深地吻了下去。
少年冷不防被他这般细腻地对待,只觉他呼出的热气喷在掌心,那肉肉的软软的唇瓣含弄着本来应该不会有任何感觉的茧子,却让他心里立时痒酥酥的。又想激动地做些什么,又不想因任何过大的动作破坏了谷靖书的亲吻,竟令这向来随心所欲的少年忍耐的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心儿扑通扑通直跳,但到底是忍住了没有动弹,就任谷靖书吻遍了他掌中的每一块剑茧,再将一个灼热的吻长长久久地印在他手心中。
“……嗯……”
少年发出轻颤的鼻音,终于令谷靖书又抬起了头。他瞧着南宫珏红通通的脸蛋,毫不迟疑地放开他的手,却又攀上他的脖颈,将他揽到怀抱中,捉住那红润的双唇便用力亲吻下去。舌头伸出,搅动,大胆地勾弄少年的舌头。他就是在前些天少年无法动弹之时,也不曾有过这般充满了主动性的热烈举动,更意外地觉察到少年在自己的攻势下赫然有些被他弄愣了的呆傻,全不似从前那般一遇到这样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