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他却直到此刻才将这窖藏多年的美酒开封,不知是智或不智?
只是陷在谷云起那温柔乡中,他是把什么也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就只记得大力碾压,疯狂戳刺,将那滚烫灼热的坚硬肉棒一刻也不愿停地往身下那具肉体里夯去,直至没入那最深处也不罢休。
他下身不遗余力地开发着那幽僻小径,上半身则紧贴着那柔滑肌肤磨蹭不已,一双手十指或捻或抓或按或揉地一路袭击着他的敏感处,只恨不能将所知的一切调情手法都在他身上施展出来,好将他调教得如同当年的少彦一般,在床上便如贪暖的猫儿般百般纠缠,不到兴致已尽,精疲力竭便不舍得睡去。
谷云起臀肉为他腰髋不断撞击着,啪啪连声;那沟壑里小小穴眼被他短时间便肏了怕不有数百下,再是紧窄细小的孔道也被干得彻底开了,两下里枪来穴吞,剑去鞘空的反复交战,只让南宫北翊满足得一时找不着东南西北。他干得兴起,又不曾听谷云起呼过半声疼痛,便只觉那肉穴天然一件好物,看来果是与谷靖书一脉相传的血缘,当真极善这淫乐之事。一有此念,那浑身上下自是不待约束,将那谷云起是千般鞭挞,万般捉弄,直想叫他干得哀声求饶,婉转呻吟,向自己展现出那除却刚硬要强外别样的娇媚可人之态。
谷云起竟还是那么不可爱,仍是不肯遂他的心意,开口发出那种销魂蚀骨的声音。
可是这份固执冥顽落回南宫北翊眼里心上,倒又觉着非是如此不能见着他是谷云起了。他的云起和少彦不同,即使在这样神仙难及的快感中,却也并不癫狂放浪。这矜持的隐忍一经脑海,忽地令南宫北翊更一阵血脉贲张,那肉棒因着这一阵心荡神摇再粗壮了一圈,将谷云起那柔嫩小穴撑得满满实实,寸步难行了。
他借着这个时机,便伏在谷云起身上喘息了几口,这长时间的奋力耕耘令他浑身大汗淋漓,燠热不已。谷云起的身躯却是温凉宜人,既没有汗水,也没有热气。他恍惚地贪恋了好一会儿这舒适的温度,才又隐约觉着不对。但他眼神朦胧地痴望了谷云起好一阵,自己不由得傻笑出来,低头在那削瘦的颈项锁骨上一点点啄吻着,喃喃念道:“‘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云起山中,倒也该是带着些儿仙气呢!”
他迷恋的眼神在这“冰肌玉骨”上流连忘返,那亲吻肌肤留下的白色痕迹,那手指捻动的乳头紫红色淤血,甚至那一根根瘦得分明的嶙峋肋骨,其实也是那般好看,而这一切只因它们乃是眼前这个他所喜欢的谷云起身上的一部分。
下体充塞满的小穴经过节奏和缓的摩擦,终于又退让了一些。他继续在幽邃深渊的甬道中尽情挤压着那柔软的肉壁,同时也享受着被他压迫的快感,不止身体,连心里也变得同样舒畅爽利无比。
他喜欢这个人,而他正干着这人那隐秘的穴眼。这人这具躯体,这躯体里包含着的“心”,已全是他的所有物,他没法不喜悦,不满足,不得意。
他又附在他的耳边,朝耳孔里呵着热气,止不住地与他说一番淫词浪语:“云起,你这小妖精,小穴这么贪吃,把我吸得都快渣滓也不剩了。”
谷云起会脸红,他若是介意,便会嗔怪他“胡说什么”;但当此之时,他说的也只是实话罢了,果然谷云起一声不吭,只能够赧然接受。
他下身时快时慢,时急时缓地冲撞着他的洞穴,口中再接再厉,又色情地故意问道:“我的肉棒好吃么,云起?又大又粗,你可都吃完了的,我插到你最里面,你是不是欢喜得很?”
他说着这些话,便能想见谷云起面上露出的种种窘态,又爱又恨,又想吃又难为情,偏偏什么也不肯说,只恐开口说话会泄了那早已不堪挞伐的底细吧。
南宫北翊心头满足,那下体贪婪的欲念再次膨胀,他却也顾不得什么体贴细致了,满身汗地紧压着谷云起,一根粗硬阴茎剑刺也似飞快地深插浅拔,只将那先还紧闭的穴眼肏得大开,从花苞盛放为怒菊。南宫北翊最后一声大喊,直挺挺站在他两腿间就着深深插入的方式,阴茎一颤一颤地往他里面浇灌着粘稠的精液,那硬挺的东西也随着精液的射出慢慢变软,滑出那不太再能合拢的肉穴,软软地垂在他的胯间。
他舒了口气,上身再一俯搂住谷云起半是赤裸,仅余袖子衣带轻挂的身躯,脸贴着脸,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他的脊背,揉捏着他的屁股,迷迷糊糊地合上眼眸,胡乱睡了过去。
南宫北翊睡得当然绝不会舒服,不管怎样,他双手抱着的已并非什么软玉温香,而他所俯卧的也只是坚硬的岩石。
他并非娇生惯养之人,虽然出身富贵,但从少年时起,便常在外奔波。荒郊野外找不着宿头,幕天席地而卧自是常事。可是这一回……或许是俯卧之处着实太不讲究,冷硬峥棱硌得他肢体疼痛;或许是精气耗费太大,已无多余内力回护自身;或许是心头胸口搂着的那一抹冷冻彻了心扉,令他彷徨无依,迷失所向。
总之,他脑海里一片混沌,看不见前方有何光明,也不见身周有甚助力。
他做事素来胸有成竹,断不至令自己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