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玮那物深陷二弟充满弹性的柔软tunrou,因未探入xue内,便觉那tun沟中皮肤滑嫩,略显冰凉,一顶一刺的颇为有趣。
既到这种程度,他便不怕二弟还要怎样翻天了,于是畅快地出了口气,握着南宫琛的手也松了松,不再强迫,只以下巴摩擦二弟耳鬓,低yin道:“小琛,好二弟。大哥不过想晓得你的真心,你又何必这般忸怩?难道你对大哥的爱,只能在嘴里说说罢了?”
南宫琛耳根一热,提笔的手已然有了自由。大哥的这番话再款款入心,他便给撩拨得心下愧疚,暗自思忖:“是了,那些话、那些事都是我想过,甚至说过的。难道只图彼时一快,话说过便风消云散,不必负责么?若是写了只给大哥看,应……应该……没问题……吧?”
他正想着的当儿,身后那灼热的物件已然按捺不住,只在他两瓣rou团中间左捣右戳,不时顶弄一下他早已要张嘴迎合的小xue,却偏不进去,勾得南宫琛浑身燥热,一时头晕脑胀,两眼发花地想道:“我便写给大哥看了,又有何妨?”况且还要逗引大哥进来……他欲火攻心,思想狂乱之下,哪里还记得斟酌什么文词雅句,右手一颤,便在纸上落墨——
兄玮密鉴,分隔日久,弟倍倍觉寥落。应酬人广,不过人前笑谈,人后意冷。独思兄长抱卧,方解身之苦寒。酒后耳酣,念兄曾为濡沫;夜半梦醒,臂膀尚留余欢……
南宫玮见他果然写起字来,便越过他面庞瞧去,一字字念出,声音不禁渐渐低沉缓慢,一双手更用力地抱住他修颀清瘦的躯体,将嘴唇自他耳畔轻轻吻起,缠绵轻啄至嘴唇。
南宫琛被他舔入口唇,手中笔只再写了“弟尝思”三字,便写不了了,只能半侧身子仰起头张嘴同他唇舌交缠,呼吸甚是急促。
南宫玮真是前所未有的轻柔温和,不但没有急着插入他tun后小xue,反将双手探入他袖中,细细抚摸他手腕、小臂,又抬起一只手捧住他脸颊,带着shishi热热的唾ye开始亲吻他鼻尖、眼睛、额头。
南宫琛倒有些懵了,只觉自个儿浑身火烧火燎的,胸前ru头已在衣服内立起来,摩擦得颇有些难受;身后xue口翕张,早做好纳入大哥那火热大屌的准备。然而南宫玮却仿佛转了性子,既不以那粗大的手掌肆意抓捏揉搓他火热的rou体,也不急着将硬如烙铁的那物一捅而入,动作更是毫不粗暴。
亲完他脸颊,将他衣领扯开一些,低头仍一路舔吻他喉结锁骨。另一只手倒是松开他腰带,却只是轻风拂柳一般在他小腹处滑动摩挲,连三角地带也不曾抚慰。
南宫琛喉咙干渴,嘶哑地道:“大哥……”他有意扭动身躯,还向后撅了撅屁股,试图自己将那总是过门不入的巨物衔入xue口,然而给南宫玮刻意避开,全不能成功。
南宫玮听见他的呼声,手总算下移,握住他半勃滴涎的Yinjing温柔套弄,轻叹也似地回应道:“小琛……”
他这声音听起来平和缓慢,竟是丝毫没有平日里只管索取的疯狂火气了。南宫琛不晓得他怎么了,心下颇为惶急,颤声道:“大哥,你、你快点儿……”
南宫玮将头搁在他肩上,向上瞧着他水气氤氲的双眼,眼里竟是无限怜爱温柔,瞧得南宫琛心都不禁狠狠跳了一下,本就绯红的脸蛋颜色更深一层,一时心痒得恨不得剖开衣服胸膛,将自己那热忱跳动的心肺都露给他看见。
南宫玮手中握着他的那物也是蓦地一弹,翘得老高。他一下握住,却不像往常一般戏谑玩弄,仍望着二弟,以指尖沾染二弟完全裸露的gui头顶端粘ye抹在他jing身,柔声道:“小琛,留你独自一人在家中苦撑,实在是委屈你了。”
南宫琛茫然,以为他说自己为家业应酬忙碌,讷讷道:“还好……”
南宫玮接道:“大哥从前总爱捉弄……唉,岂止捉弄,甚至是故意折磨你,却不知你……你对大哥,总是这样一心一意。”
“唔……”
这番话硬生生压住南宫琛满脑子的yIn乱狂想,他发觉大哥似乎确然有些不一样,不由迟疑地道:“大哥?”
南宫玮目注他,道:“大哥以前对你无故猜疑,百般欺凌,有时明知你会难受,仍要刻意叫你承受不住。你……唉,小琛,你再不必怕大哥生气,实话说吧,定是身心俱痛,却不得不强颜欢笑,对不对?”
“不……”
南宫玮又一声叹息,摸着他胸膛的手再度捧住他脸颊,正色道:“我不是说了,不必再把话藏在心底了么?你这些话,若是说都不敢说与我听,才是你我二人最大的悲哀。”
南宫琛简直觉着莫名其妙,他明明那么期待大哥一把把自己揉进怀里,再把那老顶着自己却不干实事的东西揉进自己身体。结果大哥忽然不知起了什么感慨,竟然伤春悲秋起来,倒叫他说实话听来仿佛是谎话了。
他只得又道:“大哥,我没有瞒你,当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看南宫玮定定瞧住自己,一副不甚相信的模样,不由哭笑不得,又道,“以前……我是说不知大哥你心意前,自然是有些委屈难过。那却是怕你不喜欢我,才会欺负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