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拉拉的Jingye滴在身下的蒲团上,男人停下动作安抚的在萧之之耳后吻着。他被吓坏了,压抑着哭腔埋在臂弯里,时不时的还要抽一下。
“他进不来。”男人没有多做解释,把萧之之翻过来跪在他腰侧,带着他搭在眼前的手握住了自己滚烫的欲望。
“怎么受伤了。”
受伤的手掌摊开,细微的刺痛清晰的传进了萧之之的脑袋,shi热的舌头在伤口上舔舐着,萧之之想抽手,却被男人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你最好快点,不然待会来的人更多,我到不介意让他们看场活春宫。”
萧之之惊魂未定的心又被吓到了,不用男人带着,自己握着男人的东西开始套弄。
他没什么技巧,也只是简单的上下,手酸了男人也没有要出来的意思。萧之之不免有些后悔以前怎么没多看几次活春宫,其他不说手活至少学一点。
萧之之在这卖力服侍男人,他倒是气定神闲的描着肚兜上的鸳鸯,隔着布料在萧之之胸口揉着,“你说,那个傻子要是知道你躺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下做这事,他会怎么样。”
察觉到萧之之的怔愣,男人心底升起不快,“他有什么好的,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什么?萧之之怀疑自己听错了,不然就是这男人脑子有坑。
男人包住他的手,手把手的教他该怎么做,等手中的器物愈来愈烫时,男人掀开红鸳鸯射在了萧之之胸口,意犹未尽的用gui头戳着萧之之胸前被玩得肿了一圈的ru头。
萧之之对自己的听力很自信,这个男人不止脑子有坑,而且还是个变态。
“有人来了。”男人声音丝毫听不到慌张,他将瘫在地上的萧之之扶起给他一层一层的穿好衣服。
冰凉的ye体在胸前挤压着,黏糊糊的感觉让萧之之很是不适。
“我会来找你的。”男人扯下萧之之眼前的黑布,刺眼的光让萧之之下意识的闭了眼,等他反应过来时祠堂里只有他一人的身影了。
“砰砰砰!”
“娘子!娘子你在不在里面啊,别怕,我来救你了!”
葛竟思的声音让萧之之回过神,看着地上的黑布,心头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抓起来就扯……扯不动。不仅如此,因为他的动作ye体从胸口滑下的速度更快了,也更明显。
变态!变态!变态!变态!
还要来找他,鸡儿都给他剁了!
萧之之心疼的摸了摸自己破皮的腿根,心里默默诅咒死变态这辈子都娶不到媳妇,就算娶到了生个大胖娃子也是隔壁老王的种!
撞门声越来越响,萧之之心虚的理起了衣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腥味,萧之之在空中扇了扇,希望傻子闻不出来吧。
门终于被撞开了,但并不是葛竟思,萧之之愣了一下,这才看见葛竟思从门外钻进来。葛竟思一看到他满脸泪痕的坐在那心就裂了,直接扑过来把萧之之抱怀里。
“不怕不怕,我来了,我在这。”
在萧之之的想象中是没有哭的这一环的,但当葛竟思冲过来抱住他哄他的时候,眼泪就忍不住了,揪着葛竟思的衣服哭得一塌糊涂。
“你怎么才来啊。”如果他能早点过来,自己也不会被一个连长相都不知道的男人侵犯了。
“对不起对不起,不哭不哭,娘子不哭,我带你回家,我们回家。”葛竟思的手胡乱在萧之之脸上擦了一下,弯腰抬手抱起萧之之。
那个被两人忽视的男人一直站在门侧没动,离开时萧之之随意望了一眼,就被男人眼底的冷漠给吓到了,顿时就把头往葛竟思胸口埋。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就是之前敲门的那个人。
葛修远在目送自己的傻大哥离开后慢悠悠的收回视线,看向了地上的蒲团,上面奇怪的ye体再加上整个屋里弥漫的石楠花味不难猜出这里发生过什么。
回想萧之之的模样,凌乱的头发和衣裳,脸上带着情欲后的薄红。他并不知道自己看人的眼神,微红的眼缠着丝丝绵绵的欲,桃花一眨,带着勾人心魄的意味。是个明眼人都能知道,只可惜葛竟思是个傻子,他只知道娘子被欺负了他要保护娘子。
踩起蒲团,葛修远一用力,蒲团便灵巧的翻了面,将欲念与罪恶,藏在了不见天日的地方。
一进到熟悉的院子萧之之就看到翠珠跑来,焦急的询问道:“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萧之之摇头,背一沾上床铺他就看见翠珠的手伸向自己胸口,他还记得自己身上有什么,急忙护住胸口,这也让翠珠看见了手心的伤口,“这……这怎么受伤了。”
对上翠珠担忧的眼神萧之之心底升起愧疚,但转瞬即逝,防止她还要扒自己衣服先发制人扑到葛竟思身上哭。他感觉自己眼泪都干了,哭了半天也只是干嚎,但身边两位都没发现不对。
他的行为在翠珠眼里自动变成了:因为收到伤害所以除了救他出来的葛竟思外谁也不信。她举起帕子在眼角按了按,自觉出门打水准备给萧之之好好洗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