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我买包烟!”头发花白的李老头看着电视,掏出皱巴巴的两块钱给李小玉。
李小玉是留守儿童,爸妈带着弟弟到大城市打工去了,就剩她自己跟爷nai在老家,偏远地区重男轻女,爷nai打算让她读完小学就在家帮忙。
李小玉还有一个学期可以上了。
女孩刚下学就被爷爷使唤买烟去,爷爷烟瘾大,脾气更大,回去慢了会挨骂,小玉攥紧纸票赶紧朝村头小卖铺跑去。
这会儿虽是傍晚,暑气却没消,跑几步路浑身是汗,小玉穿着背心短裤,前襟都shi了一大块:“伯伯,买烟!”
开小店的叫老陈,是个老光棍,五十多了还没媳妇儿,据说是离了婚的,长得黑瘦黑瘦的,三角眼,吊梢眉,一脸贼像。
女孩一进门,那双贼眼就盯到她胸口看了。
十二三岁的年纪,刚刚开始发育,胸前已不是一马平川,变得微微隆起,一般女孩这个时候开始穿内衣了,但小玉爷nai对她并不好,衣服都是亲戚穿剩下的,就身上这件背心还是男孩穿的领口袖口都有些宽,动作大了还能从袖口看见里面。
老陈本来就不是什么老实人,以前女孩来买东西也总是被摸小手,一看小玉没穿内衣,小胸脯子随着激烈的运动上下起伏着,顶端的小果实因为与布料的摩擦而稍稍立起,就坐不住了,立马站起身降装迎了过来。
“哎呦!小玉啊!下学啦?”说罢一只手搭女孩肩膀上不经意地摩挲。
“嗯…伯伯,买烟……”小玉躲了一下,把钱递过去。
“哦哦好好,大前门是吧?我来看看…”老陈眼珠一转,走到柜台后面寻找,“哎呀!这边没有了,我去后房看看,哎小玉啊,你来,帮我照灯,我拿给你!后边灯坏了,快,前边不能没人看着!”
“啊?哦…”
女孩磨磨蹭蹭跟在老陈后面,后房就几步距离,门上挂了个破布帘子,帘子后面有些黑,女孩拿着老陈给的手电筒帮忙照亮,老陈假装在前面找。
“找着了!”老陈拿着一条大前门忽然回头靠近女孩,女孩吓得手一抖,手电筒掉到了地上,忽闪一下灭了!
“哎!你怎么把我灯摔坏了!”老陈佯怒。
女孩赶紧捡起来,十分害怕,如果被爷nai知道肯定会挨打,“应该没有坏…我就不小心摔了一下……”
“真的吗?都不亮了!我看看!”说着,伸向手电筒的一只大手拐了个弯,摸上了女孩胸口,另一只手按上削肩,将女孩一个转身困在了自己身前,紧接着按在胸前的手隔着薄薄的背心开始揉搓女孩小小的胸部。
女孩被吓到了,死命挣扎,要叫喊出声,老陈赶紧用另一只手捂住女孩的嘴,并在耳边威胁“叫来人我就说你偷东西!看你爷nai不打死你!”女孩害怕极了,挣扎的力度小了,只是眼泪流的更凶了,嘴里模模糊糊小声求饶。
老陈见她不敢大叫,心里得意,越发肆无忌惮,一手捂着嘴,一手从女孩袖口钻进去,直接rou贴rou揉上了娇嫩的小ru房,女孩又开始挣扎,老陈立马连声恐吓,手上不停,食指跟大拇指捏住一只小小的ru尖揉搓,不一会儿,黄豆大的ru头就挺立起来,女孩耳边的恐吓也变样了。
“小玉儿啊,你看你的nai都立起来了还叫啥哟,伯伯是帮你舒服,不舒服就不会立起来,来,这边也弄弄……”说着,大手又捏住另一个揉拉,完全不顾女孩满脸的泪水和压抑的求饶,亦或是女孩猫似的哽咽在昏暗的环境下更加刺激他的兽欲。
“来,玉儿,让伯伯看看你的nai子给揉大了没?我的宝贝玉儿…伯伯看看……”
老陈松开捂嘴的手去脱女孩的背心,女孩趁机奋力挣开他的手想跑,没跑两步就被拽了回去,老陈从旁边架子上拿过平常切西瓜的刀,又恐吓“不听话把你砍了扔粪池!”
女孩这下被吓得不敢动,站着不停的抖,“伯伯!您放了我吧!我以后赚钱孝敬您!求求您了!”
“伯伯啥都不缺,就缺老婆,娃子乖!让伯伯舒服舒服就让你走!就当你孝敬老伯了”老陈一手拿刀,一手去撩女孩背心,撩到胸口处朝嫩嫩的ru尖一捏:“你是自己脱啊还是我给你用刀划了,用刀划了你可只能光着身子回家了。”
女孩哭的快要断气,被迫半拉半拽将背心脱了。刚发育的女孩胸口一片通红,两颗粉嫩的ru尖颤巍巍立着。老陈一看,眼睛立马红了,拽住女孩用刚脱下来的背心反手把双手捆住,赶紧出后屋将店门关了。
回来打开后屋电灯,将女孩推至屋内的一张单人床上。
女孩不住哭泣,想要站起来逃。
刚站起来就被推倒,老陈看着女孩倒在床上,微隆的ru房轻晃,加快手上速度将自己皮带解开脱下裤子,褪下内裤的时候,包裹在内裤里的性器弹跳出来。
乌红的性器上青筋盘扎,微微昂首,顶端油亮,不是十分粗大。
女孩半躺在床上惊恐的望着老陈身下之物,她知道这是什么,农村厕所简陋,她爷爷经常懒得走远就托着这个东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