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上。
孟夏双腿发软,眼底蕴上一层水光,她耐不住地高高仰起下颌,在空中滑过诱人的弧度。
按着手的力道越来越弱,宁清宛反握住她的手,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腰侧上,偏过头在她耳边轻轻吹气,“宝宝......”
“帮我把裙子脱了。”
孟夏喉咙滚了一下,指尖微颤摸索到拉链,在宁清宛的带动下,缓缓拉下拉链。
礼裙轻巧地滑落在地,孟夏被眼前的美景迷了眼。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让她看,自己却看得眼直。但宁清宛爱极了孟夏为自己痴迷的样子,无法比拟的满足感充斥着胸腔。
“好看么?”宁清宛眼里含笑,拉着她的手搭在自己胯骨上。
被直言点破看呆的事,孟夏眼睫颤了颤,尴尬地别开了脸,坦诚地回应了声“嗯”。
宁清宛勾了勾唇,笑意渐深,她揽着孟夏的腰,边吻边带着她一起倒向沙发。
“宝宝,你更好看。”
她目光里的迷恋毫不隐晦,孟夏心中震动,心湖漾起涟漪,一圈又一圈久久不能平息。她被许多人夸过漂亮,几乎都是被当做过宁清宛的替身。她们对于自己的夸赞或者喜欢都是基于对宁清宛的喜爱。
但在宁清宛眼里,孟夏真实感受到,自己是独一无二的。
宁清宛跪在沙发上,亲吻着所爱的稀世珍宝,每一下都是小心翼翼。
热火糅杂了真挚柔情的炙热,恣意燃烧着留下蜿蜒曲折的火痕,遇上干草,星星点点燃起,一发不可收拾。
屋内虽昏暗,通过观景窗透过满月清辉依稀可见船身外的优美夜景。
夜幕之上银月如盘,月色如霜,为夜色镀上一层清冷的光辉,盈盈月光铺撒在海面上,疏影倾斜,水光澹澹。平静的海面上忽而跃出两条海鱼,鱼尾翘起水花四溅。鱼身翻转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猛地又一头扎进海里,激起水花纷飞,水波荡漾,一圈一圈漾着涟漪。游轮在海中不疾不徐前行,海浪轻拍着船身,在静谧的夜色中,浪声清晰悠扬。
游艇在海中悠悠行驶,海风拂过,窗上氤氲着水汽,空气因融合了水分而显得浓厚。
运动过后身上出了汗,汗水粘在身上多少让人觉得不舒服,于是理所当然地去了浴室冲洗。在浴室结束后辗转回到了屋内。
涸辙之鱼脱离了水压抑了太久,一朝逢得甘霖雨,撒了欢地扑腾,兴奋地顺着雨顺着河流游向大海。小雨淅淅沥沥,地面受chao变得泥泞,撒欢扑腾的鱼顺着潺潺溪流缓缓地奔向大海,临近海时,鱼尾翻腾着游入海深处,有了归宿,游得欢愉。
宛如做了个spa被按压上了xue位,猛地一下就击中了弱点,酸麻感如同电流在血ye里四下乱窜。孟夏倏然僵直了后背,腰线都不自觉地绷紧,她滚了滚喉咙,想到房间几乎都是相连的,硬生生把声音忍了回去。
她抓着床单,忍得眼泪汪汪,羽睫似蝶沾着泪珠栖在眼上。
宁清宛见状兴致更浓,越是忍不住地想逗她,sao话连篇。羞得孟夏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脚趾都蜷缩起来。她除了哼哼唧唧地应付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以原文的设定这具身体原本就很敏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害怕,环境刺激下,克制压抑着绷得像根弦,一拨动就溃不成军。
宁清宛食髓知味,得到了最欢喜的琴,一遍遍弹拨琴弦,爱不释手。
如经历了一场搏斗,也不知道究竟经历了几次,孟夏筋疲力竭,再发现宁清宛又要继续这场搏斗,她本能地想要休战,下意识地反手去抓宁清宛的手。
“姐姐......小宝贝......求求了……”孟夏无意识地乱语,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哭腔哽咽,连连讨饶,就差举白旗投降了。
背着身看不见,也没什么力气,她胡乱挥着手抓不住宁清宛,却突然一下碰触到什么……
孟夏手一顿,脑子里混沌一片,意识都不算太清醒,懵懵懂懂的,甚至来不及思考,手忽然就被紧紧扣住。她忽闪着眼,不自觉地蜷了下指节。
宁清宛僵直着后背,紧紧握住她的手,好一会儿才慢慢松开,温声哄着,“最后一次好不好。”她也知道应该休息了,可偏偏好巧不巧的……
声音都是哑的,孟夏心软,张了张口终究没说什么,她对她一向是纵容的。
山林草木之间溪水淙淙,路边的花朵盛放得分外漂亮,穿梭在山林间游玩的孩子瞧见了花心生欢喜,一时玩心大起,辣手摧花,揉着花瓣将花都揉散,花瓣碾压之间挤出汁ye,弄得满手都是。同行的孩子忍不住呵斥出声,熊孩子忙以溪水冲洗,小河蜿蜒入海。
晚风拂过,海面平静。
极限运动很耗体力,结束时孟夏困倦至极,她甚至没有力气爬起来去洗个澡,眼皮重得抬不起来,没多久便沉沉睡去了。
看着她疲倦不堪的样子,宁清宛心疼又满足,轻柔又小心地帮孟夏清理后,她才起身朝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