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褚宏宇等了一阵儿,突然低头叫了声窝在他怀里的林璟澄。
“爷?”林璟澄没想到二爷会让马老爷子直接把马通抽晕,他到现在还以为二爷这样做只是为了给他出气,整个人晕晕乎乎又甜蜜又惊惧,还没回过神来。
“那辆车送你了,喜欢吗?”褚宏宇指了指身后自己的座驾。
林璟澄呆呆的看着那辆千万级别的豪车,眼睛都直了:“喜……喜欢!”
“那就去试试看,前面是公路,绕着环路跑一圈回来。”褚宏宇拍了拍林璟澄的小屁股,推着林璟澄从他腿上起来。
林璟澄是很喜欢窝在二爷怀里的,但是这辆车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这款车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以后自己坐着这辆车去各个片场,谁不羡慕他?
他一歪一歪的瘸着脚到了车边,司机连忙下来帮他拉开车门,林璟澄坐了进去,兴奋的东摸摸西摸摸,没有看到褚宏宇朝褚烟使了个眼色,褚烟点点头,示意身边的保镖将晕倒的马通拖到那辆车的车尾,将他的胳膊拴在了拖车环上。
除了坐在车里的林璟澄,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胆子小的更是腿软的直接摊在了地上,马家众人更是惊恐的不知该如何是好,马威更是不停的朝着褚宏宇磕头,四十多岁的人额头上很快溅出了鲜血,只有马老爷子木木的跪着,只是一双老眼不忍再看,别开了眼神。
褚烟试了试栓的是否牢固,然后走到驾驶座边上对林璟澄道:“林少,开的时候把车窗摇上,好好感受下推背感。”
“好嘞!”林璟澄兴奋的朝褚宏宇招招手,喊道:“二爷我走啦!”
褚宏宇笑着跟他摆手,然后看着林璟澄把车窗升上去,一脚油门冲了出去,被拴在车后的马通被拖着在沙地上飞驰起来。
“啊——啊啊啊——”
高速移动的沙子磨烂了马通的真丝衬衣,他苍白的肌肤被砂砾摩擦的迅速红肿充血,随之而来的便是破皮流血。
“啊——救命——艹尼玛——救命啊啊啊——”
车开的远了,惨叫声也渐渐远去。
这很像旧唐书中所形容的梳洗之刑,皮rou擦尽,露出白骨,人往往熬不到白骨毕露就会气绝身亡,此刑与凌迟可媲美。
马通从没受过这样的疼痛,他不停的吼叫挣扎,想要挣脱这无尽的痛苦,可无论他多疯狂的晃动身体,都无法把手腕从车尾的连接处挣脱开来,当生存成为一种无边的痛苦,意志便开始崩溃了,随着血rou被刮擦掉,肛门和膀胱失去了作用,一股股恶臭从他的下体冒出。
马威听着儿子的惨叫渐渐消失在车尾的灰尘中,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马老爷子反而拄着拐杖还能跪的住。
那些剧组成员哪里见过这样残忍的场面,挤作一团如同待宰的鹌鹑,不少人都淅淅沥沥的尿了裤子,就连韩子枫都瘫在地上浑身颤抖。
十分钟后,林景澄一个甩尾将车开了回来,他背后拖着的已经不能算是人乐,血rou模糊的烂皮夹裹着黄沙,暴露在干燥空气中的rou被搓掉了大半,森森白骨若隐若现,刚才活生生的人此时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爷——”林景澄推开车门,从车里跳下来,惊喜的朝楚宏宇扑去:“爷橙子好爱你呀——”
楚宏宇嘴角带笑一把揽住林景澄的腰,在他腰上捏了一把:“喜欢就好。”
林景澄兴奋的把脑袋埋在二爷的颈肩蹭了蹭,然后颇有点不好意思又带着点炫耀的抬起头来看向剧组和马家那些人,却发现这些人的脸色都十分难看,几个剧务更是抱作一团死死盯着他刚下来的车,他慢慢扭头看去,整个人瞬间僵住。
“啊——————”林景澄尖叫起来,浑身发抖的从楚宏宇身上退下去,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车后面挂着的还能看出来是个人,但显然是个死人,从他那仍旧缠在腰上的爱马仕腰带可以看出这人正是马家小少爷马通。
“啊啊啊!啊啊!”林景澄颤抖着尖叫着,一手下意识的去够楚宏宇的皮鞋:“爷——爷——怎么、怎么会这样——爷——救命——”
“傻瓜,爷在帮你出气啊。”楚宏宇微笑着伸手摸了摸林景澄的脸蛋:“怎么?怕爷了?”
林景澄一个激灵,把视线转过来,看着风轻云淡的二爷,半晌后,他摇了摇头,缓缓跪趴着再次上前,双手抱着二爷的小腿:“不怕……橙子不怕二爷…….”
楚宏宇不在乎床伴爱不爱自己,对他这种人来说,家生子是安全的,从外面找的小情儿,更是需要敬和惧大于爱,就像当初的韩子枫,就是因为太过宠了,才做出让他生气的事情。
“马家是褚家的老臣子了,当初老爷子感念你们几大奴才的忠诚,才开恩让你们改回了本姓,给了你们封疆大吏的实权,千万别把几辈子修来的恩惠给挥霍尽了,这次我把全尸留给你们,去收尸吧。”楚宏宇对马老爷子说罢,便拍了拍林景澄的脸站了起来。
林景澄根本就站不住了,他有点小坏有点张狂,可毕竟没有真正伤害过谁,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