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用的是热水,但异物进入身体内的感觉还是让褚俊飞僵硬了身子,冷汗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不管经过多少次的训练,每次清洗体内Jingye的时候,都好像在刮宫,让他不由自主的紧张和难受。
“唔......”
毛刷贴着子宫口捅了进去,他能够感觉到纤维毛发在他的子宫里贴着子宫壁一圈圈的剐蹭,这种感觉让他头皮发麻浑身发抖,是他所承受不了的酸麻难受。
“快......快点.........不!不要......”褚俊飞浑身虚软脸色苍白,被艹的时候都没怎么掉眼泪,此时眼周围却忍不住shi成一片。Yin道和大腿控制不住一缩一缩,他把手指攥成拳头,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踹开身下的奴才,把那个小小的刷子拔出来。
“您在忍忍,马上好了。”两个奴才一个用盆接着一个一丝不苟的上下左右晃动着那个刷子,因为子宫口不停收缩,子宫里的ye体一小股一小股的冒出来,伴随着浓白色的Jingye稀稀拉拉的落在盆里。
不知过去了多久,那根作乱的毛刷终于被拔了出来,哗啦一声,子宫里的水也顺着Yin道蜂拥着流了出来,溅在盆里发出让人羞耻的声音。
褚俊飞轻轻松了口气,逐渐放松了身体,就像是失禁一样让那些水流了个干净,他知道后面还有两次盥洗,只不过是不用拿毛刷洗刷了,会好熬很多。
这些奴才对双性人是熟手,整个过程不过二十分钟,但褚俊飞从那张椅子上下来时,却差点一头栽在地上。
“少爷小心!”青竹赶忙扶着褚俊飞,让他好好缓了缓。
“没事......帮我拿点消肿祛疤药,再煮碗面。”褚俊飞摇了摇头,拍了拍青竹的手臂说道。
“少爷......”青竹欲言又止,沉yin半晌还是道:“您这是何必,讨好了他,他也不一定领情,当初得宠的时候那副样子,恨不能让其他人都去死,现在终于落魄了,奴才觉得就应该痛打落水狗,直接给他治死算了.......反正二爷现在也不喜欢他了。”
褚俊飞听青竹说完,弯了弯嘴角:“你有见过二爷吃回头草吗?”
“这.......”青竹愣了下,往回想了想:“好像没有.......”
“他可是对那位吃了又吃,或许没那时候宠了,但想法总还是有的,要不怎么又把他招了回来?”褚俊飞靠在椅子边上,看着那两个奴才头也不敢抬,手脚麻利的收拾了工具低头弯腰的退出了这间房子。
“还不是他会死缠烂打。”青竹不忿:“以前傲的要命,怎么没发现他这么不要脸。”
这事儿怪不得青竹,韩子枫得宠的时候,别说那些鲜嫩的刚从调教所里出来的,打算大显身手伺候二爷的人了,就连褚俊飞这样已经被开了包的有点脸面的陪侍,都近不得二爷的身,好像二爷是他韩子枫的所有物似的。
“死缠烂打?你去死缠烂打一个试试?看爷要不要你?”褚俊飞笑了声,斜睨着青竹打趣。
青竹一听这话,吓得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少爷,青竹不敢。”
“没怪你,起来吧。”褚俊飞叹了口气,二爷那样神仙一样的人物,却有着魔鬼一样的脾气,若不是心知自己的分量或者清楚二爷的底线,谁敢去死缠烂打,二爷不放在心里的人,如果敢死缠烂打,怕是早就被扔到粪坑里生蛆了。
“不管怎么说,二爷还没厌烦他一天,我就得提二爷照顾他一天,别到时候二爷想用他了,脸上落下了疤扫了性。”褚俊飞是二爷身边最信任的人,韩子枫得宠的时候,自然也没少找他的麻烦,但是如果韩子枫在他这落了疤,二爷回头心疼起来,自己又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青竹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心里不停警告自己以后一定要慎言,他也是按照二爷侍奴培养的,现在被指派来伺候俊飞少爷,就自当有做奴才的自觉,不该留露出一丝想要争宠的心思,刚才自己那番话是带着怨气的,有点子埋怨韩子枫不给他们这些侍奴机会,还好褚俊飞是个大度的主子,没与自己计较,若是赶上个刁蛮的,认为自己有争宠勾引二爷的心思,直接就把自己打死了,二爷也不会知道什么。
韩子枫坐在沙发上缓了半晌,待青竹把面条和药膏端来了才站起来往韩子枫的房里走去。
以前的韩子枫在二爷哪个住处都有自己单独的休息室,现在显然没了那个待遇,老宅子里或二爷常住的别墅庄子里都有专门的犬舍,韩子枫现在的身份便该被牵到犬舍里,可这是褚俊飞的住处。
这住处不是金屋藏娇的地方,是二爷分出来的让褚俊飞养孩子的地方,自然没有犬舍这种地方,所以褚俊飞就被领到了下人房休息,说是下人房,这座沿海别墅里也是如标间一般的装修,住起来并不难熬。
只是韩子枫因为犯了错被二爷罚了,被罚了的侍奴是需要晾刑的,此时的韩子枫便跪在下人房的门口,面朝二爷的方向,顶着那一张肿胀的脸晾刑。
这地方是下人必经之处,只要来回走过都能看到韩子枫这一脸难堪,这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