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夕悦旱了这一阵子,被二爷一摸,立刻就小腹一阵收缩,娇喘吁吁,满脸红晕的要发情:“二爷…..夕悦里面痒……”
这边李燃刚被破了处就和哥哥一起被锁在了一起,兄弟俩来这里时后xue还都各被插进去一根假阳具,他身子嫩,这硬生生被捅进去的异物让他收紧的菊xue胀痛不已,而且润滑油里还有催情成分,此时小xue里也是yIn水连连。
褚宏宇伸手将两人胸前的金环解开,取出两人后xue里的假阳具,把李燃捞到怀里,摸了摸他红肿的ru头,低声问:“疼么?”
李燃心下松了口气,带着感激的望向褚宏宇,轻轻摇了摇头:“回主子,不疼了。”
褚宏宇点了点头,敲了敲沙发座椅,李燃连忙撑起身子,仰躺在沙发上,两条腿搭在沙发座椅上,将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出来。
褚宏宇声音略带沙哑,淡淡的道:“掰开。”
李燃连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两瓣tun瓣左右分开,两瓣盈润的tun瓣中间结合处露出一个小小的入口,仿佛红宝石般鲜艳夺目。
褚宏宇摸了摸他的屁眼,拿出一个小瓶,将几滴黏稠的ye体滴在他翘起的gui头和ru头上,然后坐在另一个椅子上闭目养神。
ye体滴在艳红的嫩rou上,仿佛立刻被吸收了,与此同时,gui头和ru头都好像胀大了一些。
李燃觉得ru尖和gui头疼的厉害,还要羞耻的掰着屁股,偷眼看褚宏宇,一点心疼的表情都没有,不由暗暗抽泣,再看他哥哥伍夕悦,和他同样的姿势躺在桌上,一动也不敢动,股间的yIn水已经流到桌面上了,连忙又慌张的转过眼睛。
不多时,gui头和ru头都胀大了一倍有余,他只觉得蜜处又麻又痒,屁眼里不断有yInye泌出。
“二爷…..二爷…..”李燃憋不住啜泣的低求。
褚宏宇缓缓睁开眼睛,取出一根金针,点燃了桌边的一座烛台,将针放在火焰上烧至微红,然后握住gui头轻轻刺穿。
“啊——”褚宏宇刚握住gui头,李燃就身躯剧颤,屁眼如小嘴般抽动起来,炽热的金针刺入的瞬间,他两腿猛然绷直,发出一声尖叫。
金针在他gui头上一点点插入,李燃脸色苍白,双手手指死死捏着tun瓣,暴露出的屁眼时鼓时缩,几乎失神。
待穿刺完成后,褚宏宇拿出两枚白金环和一枚拇指大小白色珍珠,淡淡道:“自己带上。”
李燃疼得厉害,颤抖着从沙发上爬起来,跪在地上,拿着白金环慢慢带到ru头上,再把白色珍珠镶嵌在刚穿刺过的gui头马眼中,马眼上被堵着一颗大珍珠,微微一动就如触电般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
穿刺前滴在上面的药有春药效力,此时药效尚未退去每一个细小的震动都直入他心底,等他颤着腿站起来,身下已经是yIn水横流。
“一会儿陪我出去玩玩。”褚宏宇见李燃乖巧不求饶,把他捞在怀里亲了亲哄道。
李燃又疼又委屈,被二爷抱在怀里亲了亲脸蛋,心里立刻就熨帖了,红着脸靠在二爷怀里,只觉得再疼都能忍。
被晾在桌上的伍夕悦就委屈了,见二爷一直没理他,眼泪忍不住就顺着眼角往下流,从小到大他就一直压李燃一头,此时李燃后来居上得了二爷宠,简直就是故意给他难堪。
对别人伍夕悦娇蛮任性Yin毒害人,但对二爷他却不敢甩脸子发脾气,猫爪子早在刚跟二爷的时候就被尽数拔干净了。
“二爷…..二爷看看悦悦……”伍夕悦撇着嘴红着眼可怜兮兮的瞅着褚宏宇,好像要被抛弃的小狗似的。
褚宏宇一大爱好就是作践伍夕悦,说不上不喜欢,这种身娇rou贵的小少爷玩起来主要图个调教过程,平常都当波斯猫养着,毕竟是名贵品种,主子也愿意惯着他, 现在有了李燃,褚宏宇发现伍夕悦情绪多了很多,再没有平日的淡定温和了,像是炸了毛,瞪圆了眼睛生怕自己宠被便宜弟弟抢了去。
“悦悦的屁眼松了。”褚宏宇故意说。
“.…..”伍夕悦愣了一下,突然咧嘴就哭起来:“悦悦没有!悦悦紧的主子!是肌rou松弛剂——药效没了就紧了主子!”
褚宏宇拍了拍李燃的屁股:“去试试你哥哥,看他屁眼紧了没有。”
李燃也呆住了,扭头看向二爷,不知道这个要怎么试,总不好让他去艹上 一艹吧……
“快求你弟弟去试试。”褚宏宇又对伍夕悦说。
伍夕悦哽咽一下,盯着李燃的眼神满是恨不能生啖其rou的羞愤,但却只能求他:“弟弟,你来帮哥哥看看…..哥哥真的紧了……”
“把手指头插进去,看看你哥紧不紧,然后回来告诉主子。”褚宏宇拍了拍李燃的脸蛋。
李燃从褚宏宇腿上下来,一走路就浑身酸软,勉强走到桌前,伸出手试探着往伍夕悦大开着的屁眼上摸去。
伍夕悦知道这是主子在欺负他,却只能低声求弟弟:“哥哥准备好了,弟弟伸进来吧…..”
李燃就这yIn水把手指伸了进去,里面shi热的厉害,层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