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像是她做错什么事一样的眼神看着她,让她总是一见心中就有种莫名的火气。
“怎么?你又想说我冤枉你?你倒是什么事都推个干净。”穆夫人冷冷地看着她道。
“既然母亲不相信就算了,反正我本来也没指望母亲会相信我,对,我是做了东西给源哥儿吃,他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饿的人都快站不住了,我看不过去,便给他煮了一碗粥。”穆书棋也不想辩解了,反正无论她怎么说都没用,干脆直接承认道。
“谁让你擅作主张的?你还真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还是你存心想害你弟弟?”穆夫人指着她责骂道。
“母亲这是说的什么话?源哥儿是我亲弟弟,我怎么会害他?源哥儿现在不是好好,吃过了东西连Jing神气都足了。”穆书棋抬着头说道,“虽说积食不好,但饿过头同样也伤身,这个道理我想母亲应该也知道,就算要清肠胃,那也得根据实际情况,母亲这么疼源哥儿,难道就不为他的身体着想吗?”
“你这话意思难道还是我要害自己的儿子不成?”
穆夫人还要再说,但还没开口便被穆书棋伸手打断道,“我并没有这么说,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因为饿的时间太久,这几天源哥儿的Jing神一直都不太好,脸色苍白,就连脚步都有些虚浮了,看着虚弱了很多,母亲这么关心他,不会看不出来吧?还是看出来了但并不在意?”
她这指责简直就是在否认她作为一个母亲的责任,这让她的怒气一阵一阵涌出来,但听到这话的时候,她却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源哥儿,见他果然脸上没什么血色的样子,她一直以为那是因为他之前腹痛才导致的,难道真的是饿坏了才这样的?
正当她疑惑的时候,张嬷嬷突然走到她旁边凑近来说道:“夫人,嘉陵侯府来人了。”
听到这话,她只得把原本的情绪都压了下去,如今并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她克制着对穆书棋说道:“今日之事我就不追究了,你先回去吧!”
穆书棋也不管她是真的不追究了,还是因为被她说到了痛脚,听到这话,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先告退了。”
一旁的源哥儿也趁机道,“既然母亲有事,那我就跟二姐姐一块告退了。”
嘉陵侯府的人还等着,穆夫人也没心思搭理他们,便挥挥手什么也没说。
出了院门,源哥儿便一脸歉意地对她说道:“对不住,二姐姐,我没想到会给你惹麻烦,累的你被母亲说了。”
“这不怨你,就算没有你,这种事早晚也会发生的。”穆书棋却是看得开,从她一直下厨房开始,穆夫人对她便已经不满了,这些事不过就是□□罢了。
这边穆夫人正在接见嘉陵侯府来的人,来的是她母亲身边的老仆刘嬷嬷,也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一见着她便笑着站起了身,问候道:“夫人近日可好?”
“嬷嬷怎么来了?可是母亲有事?”这时,穆夫人也平静了下来,看着她问道,
“老夫人身子康健,并无事,只是有些想念夫人。”刘嬷嬷说道。
“我也许久没见母亲了。”穆夫人叹道,想起自己闺阁中的生活,一时也有些感慨。
“过几日府里打算举办个秋日宴,请了各家的夫人,老夫人让奴婢来送帖子,到时候请夫人带着两位小姐一起去,老夫人还说了,让夫人您早些去呢!”
“我知晓了,到时候一早我便过去。”穆夫人应下了,然后又问了刘嬷嬷好些母亲的事,然后才把人送走。
因着要参加宴会,就算是回娘家,那也是要好生打扮一番的,幸好前段日子府里刚刚裁了新衣服,还没上身,这倒是不必出去买了,时间上现裁衣服也来不及,但首饰却还是得置办,之前戴的那些都已戴出门过了,可不能再戴出去了。
有了事情忙,穆夫人也想不起来穆书棋了,而且她每次想起她那一日的质问,心中不知为何便有些不舒服,有种被窥视看透的感觉,这让她总是下意识想逃避与她的碰面,所以就算她喊了首饰店上门来,也并没有喊她过来挑首饰,而是让人送了样子过去让她挑。
其实要不是刘嬷嬷特地提了让她带几个孩子一起去,她甚至都不想带她出门,按她的想法,就穆书棋这种态度,非得好好在家思过一段时间才行,但母亲都提了,那也不好不带她,既然出了门,就不能让人看笑话,首饰什么的那也得给她做一份。
穆书棋看到首饰店的人过来,很是奇怪,这不年不节的,怎么突然喊了首饰店的上门,倒不是说她们府里平常不做首饰,只是她们府里每季度做首饰都是有规定的,一般没事不会中途加做,所以她才问了一句。
“小姐不知道,过两日嘉陵侯府要举办秋日宴,这几日城里的夫人小姐们都在做衣服首饰,您府上是嘉陵侯府的亲家,那更得打扮得漂亮些了,这些都是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您皮肤白,戴着一准好看。”首饰店的人边说边推荐道。
原来是嘉陵侯府要办宴会,对于这个外家,穆书棋的印象倒是有些印象,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