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太撩人,一双璧人在皎洁的月色里交媾,这片隐秘的丛林是他们的失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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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的腿紧紧环住曹勇的紧实Jing壮的腰身,让两个人在情欲的浪chao里紧贴彼此,野合的兴奋刺激浇灌着彼此饥渴的躯壳,填充灵魂的空洞。仿佛这天地相合的瞬间,他们才觉得自己真切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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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你能不能只让我一个人cao?”曹勇用力将那粗硬的rou棒楔进女人深xue无法再深处,他喘着粗气,感受着gui头被最幽密处的小口爱惜地嘬着,舒服的感觉传到脊髓深处。在这个洞里感受着自己的存在,竟然是如此美妙的滋味,来之不易的安心和灵魂的宁静让男人多少有些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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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没干过别的女人,可眼前这个干净而清纯的荡妇,以一种体己贴心的姿态陪伴自己灵魂放逐,让自己多少可以期待母性的温柔。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在这样的时刻想起来母亲,那个头发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女人。已经想不起自己被母亲忽略了多久,甚至可能,她从来都没有看见过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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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曹……勇……恩啊……吻我……”女人眯着眼,男人撞散她娇媚的呻yin,那样零碎的字眼却格外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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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身,没有依女人的愿衔住她的温唇,而是贴在她耳边,沉着嗓,蛊惑她内心最忠贞的天使,“不要对其他男人张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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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他快速而且狠地摆胯,加速干着小xue,只见女人清秀的脸上露出失控的神色,小xue里的嫩rou死死贴着男根,毫无缝隙地将他包裹起来,好不温柔。男人停在她体内深处不抽插时,司清甚至能感受到巨物表面上布满的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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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好硬,像烙铁,凿穿她最不堪一击的洞,春水从底部涌出来,将这片宝地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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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里好大……嗯……小xue……要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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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探到两人的结合处,指腹刚碰到男人巨根底部的核桃,手腕却被生生擒住。小xue因受惊而猛地夹紧,似乎要将那根硬棒箍住,丝毫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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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耐不住?嗯?”男人钳住她的手腕,开始挺动下身,“大rou棒干得你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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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莫名上火,干她,她怨自己太大,不干她,她自己动手玩。真会惹人气急。想着想着,他猛地掌掴她肥嫩的屁股,清脆的拍rou声在空灵的林隙间游走、穿插,“说!老子这跟棒子干得你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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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咬紧嘴唇,撇过脸不应他。男人得不到肯定,便更猛烈的狂插猛干,每一次都贴着敏感点,往最深处挤去。恨不得戳破xue口,将千万子孙尽数射给她,让她温暖的腹地孕育他的血rou。越这么想着,男人的力道越发野蛮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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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不要……嗯啊……小xue……啊啊啊……要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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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下身被磨得全盘酥麻,几乎失去理智。只能抓着男人的小臂,承受着恐怖的抽送摩擦。男人并不会就此罢休,除非女人亲口承认他的阳刚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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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爽不爽!老子的大rou棒cao得你爽不爽?!”他逼问的语气里已经有了些许不耐烦,rou棒继续凶狠地在嫩rou里冲撞,蛮横地戳刺敏感点,一遍比一遍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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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司清嗓音绵软地媚叫着,汹涌如chao的快感激得她眼角泛红,小xue再也无法自持地缩紧,那般紧致似乎要将他的命根绞断。男人倒吸一口凉气,gui头顶端一阵酥麻。
知道司清快要攀上峰顶,曹勇突然放缓速度,一点点将rou棒撤出女人体外,带出粉嫩的rou翻飞如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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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求不满的女人突然清醒过来,瞪着汪汪泪眼,难受地呜咽,像某一种脆弱的雌兽发出交配的哀求,“……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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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什么?”男人的gui头已经退到xue口,只等她嘴里吐出最后的咒语,便能见到耀眼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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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cao我……”司清羞赧地低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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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cao?”曹勇坏心地折磨她最后仅剩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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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大rou棒……嗯……cao死我……”她一边说,一边将下身凑向他的棒身,又吃进来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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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浪!”曹勇掐住她的腰,一下下肆意顶撞柔嫩脆弱的花xue,拼了命似的。
深处被占领的快感已经不只是兴奋愉悦,用力的撞击带来一种被需要的感觉,将司清折磨得泪流满面,男人还在问女人爽不爽,无人的夜色中,只听见他低沉的粗喘和她极力克制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