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尖叫着几乎将手指掐进男人皮rou中高chao后,她再也没有丝毫力气,瘫软地抽搐着,酷似暴雨过猛拍打得无Jing打采的花。肌肤上每一寸都是晶莹的汗珠,一滴一滴,印证着刚才发生的惊世骇俗并不假。
曹勇体贴,射完后自己裤裆还是鼓鼓囊囊一团,却还是替她穿好衣服,理了理凌乱的发。司清觉得别扭,左闪右躲却还是晕晕乎乎倒进男人怀里。
夜更深了,空气比白昼时分更凉。人们也都困了。
“饿不饿?”男人脱了西装外套,搭在女人肩上。
“不饿,”她说,清润灵秀的眸子紧紧望着男人,“我想回家。”
司清一双桃花眼生得独特,曹勇最受不了女人清润多情的眸子,盈盈汲着一汪水,随时能让他跌进春色之中。他此前未遇到这样的女子,让他的兽欲永无止境。
他连忙别开眼,支吾了一下,一句话没憋出来。司清走路时趔趔趄趄像要摔倒,重心不稳,他担心地贴过去搀扶。仅此而已,一路无话,司清甚至可以拉开两人并行的距离。
她又回归一副“我们不熟”的冰冷态度,她不待见他,一丁点也不。曹勇有了这个认知,只觉着摸不着头脑,眼前这个忽冷忽热的女人,琢磨不透。
回想起几个小时前她紧紧抱住自己,那种担心、在意和疼惜,弥漫在心间。可她现在这副模样,似乎就是说,我们似乎没什么关系。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曹勇笑了笑,没觉得有所谓,将手伸到披在女人肩上的外套里掏烟和打火机,点燃后没抽两口,呛着司清了。
她闷咳两声,说:“我被迫吸二手烟欸,你烦不烦。”
曹勇反应过来干笑一声,“得,那我不抽了。”说完他将烟蒂往地上一扔,撞击出亮黄的火花,在地面绚烂地四溅后,被他一脚碾灭。
“老烟鬼。”司清嫌弃道。
曹勇看她生气的样子实在可爱,存心想捉弄她。又摸出一支烟叼着,笑呵呵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不装模作样了。”
她愠怒,转过身,夺过男人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的烟,丢开,白了男人一眼,“你这样会死很早啊,知不知道?”
曹勇说:“死得早不早对我来说不重要啊妹妹,我只在意你会不会难过。我死了,你会难过吗?”
司清没说话,继续往前走着,比刚才的步伐更快了些。秋风萧瑟,她不由自主裹紧了男人的外套。
“你会不会难过嘛?”曹勇不依不饶。
“不会,”司清说,“我为什么要为一个混子难过。”
走出隐密的小公园,街道两边全是色彩斑斓爱的霓虹灯,各家店铺的各式招牌灯交替闪烁,一阵阵光影在两人若有所思的表情上拂过,加深了这一幕的文学色彩,渲染了更多的落寞。
曹勇没所谓地嗤笑,双手撑着后腰,紧实的肌rou下的一身反骨,更凸显男人的不羁难驯。
“那看来我得等你会为我难过了再死。”这时两人正经过一个垃圾桶,男人毫不犹豫将打火机和烟盒尽数扔了进去。拍拍手,兀自笑了。
不知是心悦诚服的笑,还是苦闷哀愁的反语。
司清说:“最近要变天了,自己提防着点。”
曹勇一脸不知所云,不知司清的弦外之音。抬眼看了看天边,浮云积厚,全攒在一团。月亮不见了,今夜可能会有骤雨狂风。
曹勇只当她这是贴心的叮嘱,觉得轻松便调笑一嘴,“要说你们女人就是口是心非。”就是这样,嘴上贬得你狗屁不是,心里又悄悄疼着你恋着你。世界上几十亿女人,又不是个个都一样。他摸不清司清,毕竟没怎么相处,先入为主倒不太好。
司清无奈地睨他一眼,“想什么呢?我说最近局势不稳,你要再这么胡闹,真不知道下回还能不能这么轻易就虎口脱险。别仗着自己有点背景就无法无天,结了多少仇家自己心里没点数呢?”
曹勇想了想,觉得司清似乎误会得有点深,干涩地咽了咽口水,“你说这个啊。别瞎想,我那是被陷害的,我可是个勤劳善良的良民,混是混了点,倒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狗屁。”司清不依不饶,拉开与他并肩的距离。
曹勇许是觉得司清安全,对他造不成什么威胁,喉头滚动两下,也不觉得羞耻,说起陈年旧事。
“我从前不懂事,十三四岁啊,想当大哥称霸王,仗着家里有权有势,打架斗殴下手也够狠,就去地下城混啦。那时候结下的梁子吧。后来出了些事,改邪归正了,仇家隔三差五找上门来,我舅舅是警察嘛,所以倒也能平安无恙。但有些恩怨不是说不在那个道上混了,了结就了结了,我觉得你碍眼,你动了我的人我就要你好看,免不了小人算计。在别人眼里,我也是算计过他的小人对吧,所以啊......”
他唇角微翘,像是在给司清说一个很圆满的故事,心情愉悦。
司清只静静听他说完,没什么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