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一向认床的曹勇在司清房间安然睡去,迷迷糊糊中他在司清额上落下轻轻的晚安吻。米白的窗帘外影影绰绰,有橘红的亮斑忽闪。
那些亮斑跃入曹勇梦里,将他魇住。他看见司清从身旁爬起身,跳下床,摸着窗帘一把推开窗。曹勇不知道她的意图,但那种她要离开的感觉太强烈,虽然惬意躺着,心里一紧也想冲上前拉住司清。
他怕她就此纵身跳下去,摔个粉碎。窗外电闪雷鸣,狂风大作,米白的窗帘胡乱翻飞。气氛乱作一团,曹勇的心境比这还要乱。他伸手去拉司清,可是司清闪躲一下之后,墙体裂开,她和那些裂碎的白砖墙石一同下坠。
司清脸上带着得意的笑,看不出丝毫失措惊慌,像极了如愿以偿的模样。
她掉下去了,曹勇没法不慌神,可只要一动,他距司清的距离陡然变远,任他如何努力也够不着半分。窗台离他似乎越来越远了,像开动的列车驶离月台。
“曹勇……曹勇,”他感到温暖的掌温覆在他有些冰冷额上,“做噩梦了?”
司清站在床边,看起来像是刚从房间外走进来。曹勇握住她的手,那样不同于男性体温的微寒让曹勇心疼,问:“怎么这样凉?”
“去阳台吹了会儿风,没事。”她说话时有些许恍惚,又问他做了什么噩梦。曹勇说梦到你不见了,我有些心慌。说完他移身腾地给司清,问你不困吗?拍了拍床面,说快躺下。
司清只是在床边坐了下来,问:“我不见了,你有找我吗?”
他毫不犹豫点头,脸上挂着一丝委屈,“当然有找,可我魇住了,怎么都动弹不了。”
“我很害怕。”曹勇又补了一句。
司清这下才转身窝进被子里,侧着身攀在曹勇肩上,或许是想让他好受一点,说梦只是梦,不要怕。她将手覆在曹勇肩上,而后又覆上他胸口,像照顾小孩那样轻拍,没来由的说:“是被子太厚了吗。”
“可能是我白天都把Jing力耗尽了吧,”曹勇嘟哝,“以往,再重的被子我也能从底下醒来。”
司清开始用指腹捻他鬓角的短发,问最近是压力太大吗,是不是烦心事又增多了。
曹勇不回答,这种柔情时刻却换了警惕的目光看她,半晌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说司清你体温怎么这么低啊,我温暖的体温分一些给你吧。
司清说好啊,回拥他。
“你真是浪漫又温暖,这世上,没有人会同你一样对我怀有如此容易察觉的柔情了吧。”司清在他的臂弯说出这番话,男人的脸一瞬间羞红了。
“跟我说说你家人吧,有故事可以说吗?”有些时刻总觉得人们离得好近好近,便忍不住去探知最隐秘的内容。平日里不好问也不敢问的话,在这一刻都将褪下或严肃或神秘的面纱。
司清蹭着曹勇肩头,蹭来蹭去,反复了好几下,“他们……没什么好讲的,给我讲讲你自己的故事吧。”
“好啊,想听什么?”曹勇握着司清的肩,以害怕她消失不见的力度,婆娑她肩处细腻的肌肤。
“讲讲你的喜好吧……我也就喜欢听些稍微能让人快乐的内容了。”
“你不快乐吗?”曹勇问。
“不快乐,”司清笃定地答,又问:“那你呢,你快乐吗?”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从未有人问过自己这样的问题,他一时间竟想不起自己是快乐还是不快乐,迟疑地盯着天花板,良久才侧过脸,盯着司清,说:“我最近比以前快乐。”
“真羡慕你。”司清一脸真诚,她总是让人无理由心软、信任。
曹勇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梦里有司清的体香,幽幽痒痒挠抓着跳动规律的心脏,撩拨着软软蹋蹋窝在内裤里的小怪兽。不然,怎么连睡梦都满布情欲。
“起床,”一道像秋晨的雾般凉沁心脾却悦耳的女中音在屋内某处响起,食物的香气一并灌进他的鼻腔,“早餐我做好了。”
曹勇不由睁眸看司清。只见她慵懒但快速地掀开米白的麻质窗帘,不太明晃的光穿过半透明的轻纱,将身材火辣的司清拥紧。她早已将昨夜的睡衫换下,穿上了烟灰色的薄毛衣,布料听话地紧贴着她的上半身,浑圆的胸部呼之欲出;下半身搭了凸显紧致身材的黑色半身包裙,挺翘的tun部划出陡峭的半圆,裙后方开叉直至腿根,若隐若现的肌肤如剥壳鸡蛋般滑嫩白皙。面庞已经上好Jing致妆容,双手环抱在身前,好整以暇就等着男人起床。
像极毫不掩饰想惹人犯罪念头的坏女人,纤瘦却饱满的身影只一眼便惹人心神荡漾。
一瞬间弹起来坐在床上,曹勇觉得喉咙发紧。她怎么可以这般前凸后翘,受不得一丁点激的他竟起了撕开她裙摆的念头,将她按在地板上Cao到她失控尖叫,以最原始粗暴的方式向女人证明自己。
回想此前将司清抵在身下猛Cao的香艳场景,他臆想女人开叉处最后一丁点遮羞布被自己猛地撕开,随后,娇艳欲滴的秘密花园毫不遮掩地暴露在视线里。他还想看看那浑圆的ru房是不是比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