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5月10日第一六三章:救人,如救己“那是一片陌生,却又似曾相识的树林,我一个人在林间漫步,身上穿了一件薄薄的连衣裙,身下空空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到这片树林里来,哦,好像你让我去找我丢失的内裤,我找啊找啊,没看到内裤啊,倒是有好些漂亮的蝴蝶在草丛中飞舞,在跟一些不知名的小花在嬉戏,天慢慢黑了下来,四处没有人影,凉风习习,风很讨厌,从身下的裙摆中灌进来,吹得下面很舒服,痒痒的,我突然想风是不是要把我身上的裙子吹掉,然后风越来越大,突然将裙子的下摆高高吹起,我根本无法将裙摆摁住,一股能刺到骨头的那种温爽的感觉随着风钻入到我的身下,是那种把你的身体吹开,却又不能把你填满的感觉,还有好些蝴蝶也朝我的身下飞来……我全身开始颤抖,紧紧夹着双腿,我突然感到有些害怕,我好像喊了一声老公,嗯,我喊了一声老公,这时候从树林中突然窜出一个人影,从后面就抱住了我,我感觉那人不是你,不是你的气息,也不是我认识的人,接着人影把我扑倒在草坪上,他的力气很大很大,像一个野兽扑倒他的猎物,我来不及,哦,是根本无法反抗,然后他撕开我的裙子,撕开我的文胸,动作非常粗鲁,一只手捂住我的嘴,我挣扎着,嘴里拼命想喊救命,救命,却怎么也喊不出声……他却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把我死死摁在草坪上,我扒着,地上有些草枝很柔软,有些草枝很粗硬,刺着我的ru房,还有其他部位的皮肤又疼又痒。突然他一手狠狠的拍在我的tun部上,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狠狠的打我,打得我的tun部火辣辣的疼,我听到他的呼吸粗重,身上汗味淡淡的,身体滚烫……我拼命挣扎着,越挣扎他打得更重,然后他把我的双腿撑开跪在地上,揽住我的tun部高高抬起,我这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害怕极了,吓得都要哭了起来,但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我根本无法挣脱,这个时候我感到身下被一根铁棒一样的东西刺穿,然后他把我的脸掰过来嘴死死咬着我的嘴,用力的吸吮着我的舌头,双手用力的揉捏着我的身体……嗯,我不知道什么感觉……有恐惧……不是只有恐惧……感到身体好像飘了起来,下面烫烫的,跟真的有东西塞得满满的一样……啊……我不知道……就是那种快要窒息,全身火辣辣的疼,疼到最后却似乎高chao要来的感觉,那种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得把我吓了一大跳,结果被吓醒了,才发觉……”这是宁卉后来告诉我事发的当儿她正巧做的一个梦,最后,她醒来才发觉真的有强jian犯从身后抱着自己,死死的把自己的一丝不挂的身体压在身下正欲实施犯罪行为……醒与不醒之间,春梦变成了梦魇。
话说当天中午刚刚下了一场暴雨,酷热难得在八月的仲夏里打了个盹,天气骤然变得有些凉爽,宁卉午睡前没开空调,而是将卧室的飘窗打开,卧室门也半掩着,这样,整个卧室显得非常通透,一缕凉风,一床薄毯,一隅软床,足以疗慰午后的疲乏。
宁卉裸身平卧,一只玉臂出墙来,笋白丝滑,绕头上摆轻拢着自己的秀发,腋窝干净无瑕,脸微微侧倾惬意的靠在自己的臂弯,薄毯随意覆盖在腰间,藏得住下身的森林,却藏不住上身的山峦,雪白的双ru完全袒露着,仿佛在贪婪的呼吸着舒爽的凉风,这是一种只有在宁公馆才能有的自由的感觉。
陌生的闯入者,男,警惕的朝屋内四周环视,然后脱下脚上穿的凉鞋,赤脚似乎要朝阳台走去,但路过卧室本能朝半掩的门里瞥了一眼,顿时脚步死死钉在地上,再也无法挪动……陌生男瞪大了眼睛怔怔的看着卧室,半掩的房门留出的视线正好将屋内活色生香的人物形象框住,宁卉美人卧榻,双目闭合,呼吸匀停,淡眉素颜不减一丝娇容,瓷白可弹的皮肤亮过窗外此时雨过天晴的天色,迷人的双峰傲挺,红里透紫的ru尖在两团白雪皑皑的峰峦之巅仿佛在尽情享受着凉风的吹拂……陌生男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处,但眼光不曾有丝毫的摇移,半晌才抬起脚朝后准备踟躇而动,犹豫着什么,似乎想要退出房间,但抬起的腿却不由自主的朝着关不住春光的卧室迈去。
绝代有佳人,睡在宁公馆。话说谁见过维纳斯赤裸的真身?不是一闯误终身,作为不法闯入者,是唯应天上有的宁纳斯曼妙的春光误了终身。
轻轻推开半掩的房门,几乎是踮着脚尖把自己并不算健硕的身子挪进了卧室,陌生男屏着呼吸,手足无措的站在床旁,恨不了自己浑身都是眼睛,生怕错过宁纳斯身上美不胜收的寸寸肌肤,盈盈娇容,陌生男也许知道,今日转身,再见就是下辈子。
陌生男的呼吸越来越重,胸部剧烈起伏着,却不敢发出丁点声响,只是伸出一只手捂着胯下,那里高高支起了帐篷几乎快要将休闲短裤戳出窟窿。
陌生男脸颊涨得通红,无奈看了看自己的高高耸立的胯下,赶紧蹲下身子伏在床边,这样,自己的视线平视过去,咫尺之里宁纳斯翘挺的ru尖上红底淡紫的肌纹纤毫毕现,娇嫩欲滴,仿佛你的手轻轻捏上去,就能挤出一汪香甜的葡萄美汁。
陌生男似乎已经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以为在月亮之上,整个世界只有自己与嫦娥,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