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拿了房卡进去之后,屋里的灯都是暧昧的昏黄,文文莫莫的幽香飘荡,轻巧地烧起心底的烛火。也不知是否是暖气太甚,还是这些助兴用的蜡烛,沈豫光洁的后颈泌出一层细汗,但解开衣服的手依旧是稳妥而平稳的。
慢慢剥开沈豫身上的衣物时,何秋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在剥鸡蛋,蛋壳剥开了,露出下面莹白色流着汁ye的rou体。床垫好像是要把人吸进去的柔软,沈豫深陷在里面,艰难地抬着腿好让何秋把他的裤子也脱了,衣服全部都丢到一边,只有两个赤条条的人坦诚相见。
何秋低着头吻他,托着沈豫的脸颊一点点舔进去,勾住他的嫩舌一番搅动,口腔中满是水汪汪的涎ye,偏偏舌头又被含住嘴巴合不上,沈豫只能呜呜叫着,情动时脚也跟着缠在何秋腿上。
他挣扎时睫毛唰唰颤动,睁眼闭眼的同时一下下软软地刮着何秋的脸颊,喉结抖颤地挤压出甜腻又模糊的呻yin,体温逐渐攀升,贴在上面像一块暖玉。何秋将腿强硬地挤进青年的腿间,膝盖恶劣地磨他大腿根的软rou,沈豫一下子就抖得不像话,捏住了何秋的手臂,另一只手攥紧了床单。
何秋眼底幽幽像燎原的星火,手捏上沈豫微软的胸部,按着雪山顶上一点红一刮、一弹,那可怜巴巴的ru尖就被弹得一晃一晃,rou眼可见地变红,ru晕扩散在雪白的胸脯上。沈豫呻yin一声夹紧了腿,眉眼染上淡淡春雾,嘴唇被何秋含住细细绵绵地嘬,根本喘不过气来,何秋又熟练地掐着他的ru头一阵熟练地揉搓,娇嫩的红粒被指头碾过,像是要开花一样颜色越来越深。
沈豫是一抹足以覆盖一切的白,何秋像一个旅人在茫茫雪地中,看春雪消融,白色逐渐回春。细碎的吻落下去,他脸颊都泛着红,清俊的脸庞艳得不可方物,呼呼地喘着气一边胡乱地摸索,按上一个隐秘的按钮。
一道暗格被弹了出来,不用想也知道八成是各种情趣用品一类,何秋粗略地扫了一眼,看到了形状大小不一的按摩棒,随手捻起细细的一根:“这是什么?”
沈豫看了一下,又伸手搂住何秋把嘴唇印在她耳根,啜喏着亲吻,模糊不清道:“尿道棒。”
她的手又摸上他的腿根,粉嫩的Yin户已经鼓鼓囊囊地饱含yInye,随手一摸就满手的水。手指按在肿起来的Yin蒂上,小心翼翼地撸下包皮,轻轻揉搓露出来的Yin蒂头,沈豫马上又红着耳根呻yin起来,眼睛里细细碎碎地含着星光,其中最亮的一颗就是何秋,线条流畅的小腹因为快感而一抽一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顺从把腿分得更开。
沈豫最近似乎长了一点rou,细瘦的腰身摸上去有点软,含在嘴里口感像不会融化的棉花糖,何秋顺着脖子亲下去又忍不住在他的腰间停留,嘴唇抿起白皙的软rou,牙齿衔着轻轻啃咬——手指又感觉到一股水浇上去,男人的呻yin变了个调,让人越来越硬。
他没有Yinjing,Yin蒂就是全身上下快感积累得最快的地方,娇弱的rou粒禁不住这般yIn行,瑟缩越胀越大。沈豫无措地捏着床单轻喘,笔直的长腿情不自禁地搭在何秋肩上,一股馥郁的腥甜弥漫开来。
红嘟嘟的rou花就这么近距离在何秋面前羞涩地开着,几乎透明的皮下透着漂亮的红,泛滥着水光像是在呼吸。何秋贴上去咬了一口,肥软的rou唇就被咬得凹下去一块,沈豫的身体一僵,中间的rou缝又兴奋地挤出一团水来。
软rou被强硬地揉开,rou口暴露在空气中无所遁形,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翕张的xue眼上,烫得沈豫心尖一颤,眼睛不知该往何处放,一低头就看到她的脑袋贴在自己的下体,耳朵一热,只能不堪入目地挪开眼。
专注的目光落在眼前的花xue上,何秋把沈豫的腿撩起来按着,僵硬的姿势就像被昆虫针盯住的蝴蝶标本,脆弱地抖着透明的翅膀。舌头舔上去,薄薄的皮rou就措不及防地抖颤,泛滥着粉色。
何秋捏着沈豫的屁股rou往里面吸,牙齿刮到肥鼓鼓的rou唇,痒得沈豫发出一声难耐的粗喘,紧了紧小腹,把舌头给夹住了。舌头强硬地把花xue舔开,满腔的汁水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浇了何秋一脸,翕张的媚rou又很快聚拢地缩紧。
她的睫毛上都挂着晶莹的水滴,鼻尖都埋在shi漉漉的rou道里,舌头又伸进去勾弄,来回翻搅紧实的媚rou。沈豫的眼底都泛着酸,捂着嘴挤出无声的抽泣,rouxue好像抽抽搭搭地在哭,淋了满床单的雨,很大部分都被何秋吃进了嘴里。
“你猜猜是什么味道?” 她小口小口地嘬,爽得沈豫泣不成声,眼底泛滥着潋滟水光,屁股一抖一抖地吐水,也不知道听见了没有,或者是不想回答。他只觉得屁股要酸死了,Yin唇被何秋嘬得又麻又痒,舌头在rou道里肆意妄为地伸入,让沈豫难以抑制地发出惊叫,双眼失神地淌出泪来。
“啊、小秋……轻点,唔!” 他泪眼婆娑地转动目光,头发凌乱地遮挡在眼前,被何秋强行送上了高chao。粉嫩的rouxue蠕动着挤压出一团团春水,晶莹剔透地凝结着水珠,摸上去烫得惊人,满夹着炽热的情意。
“小秋。” 沈豫轻唤:“转过来,我让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