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叫奴婢进来侍奉殿下,奴婢笨手笨脚的,请殿下恕罪。”她横着摔在浴桶上,大半个身体都浸在水里,请罪的时候还往辰逸身上贴。繁瑛八成是看自己许久不来她这,所以把陪嫁丫鬟献上来讨自己欢心。锦绣身段好,还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纱,掉到浴桶里后,白纱shi透了,就跟什么都没穿似的。
辰逸被呛得眼泪都咳出来了,怒极反笑:“那你起来跪在那好好请罪。”她愣住了,直接往太子怀里钻,整个人都滑进了浴桶:“殿下...真的要奴婢出去跪着吗?殿下要生气,就打奴婢骂奴婢吧,求殿下别让奴婢出去跪着。”说着还伸手下去抚摸胯间还疲软着的龙jing。
辰逸懒懒地倚在靠背上:“你胆子挺大的。”“若是胆子不大,怕是也不能在陛下身边侍候。殿下猜猜奴婢属什么?”锦绣娇俏,和海棠的脾性有点像,但也不一样。“属水蛇的?”太子选择性遗忘了一开始的命令,左手缠着锦绣的头发玩。“其实呀~奴婢是属鱼的。”说完这句话锦绣就深吸一口气埋头下潜,扶着辰逸的膝盖在水中含住了rou棒,她吞得很深,嘴唇包在了鸡巴根那,连前头的rou冠都抵到她喉咙口了。
其实这个玩法以前铃兰和海棠都给他做过,但也没直接抵到喉咙口,锦绣虽然不是承欢阁出身,但这个水准实在难得。深喉的快感太强烈,辰逸往后一靠,喘息剧烈起来。又一会儿,锦绣才从水里浮了出来,她也大口地喘息着,身子软软地倒进辰逸怀里。
“你倒...嗯.....”锦绣不安分地含住辰逸的左边ru头,他这一处最是敏感,在床上总不喜妃嫔触碰,怕自己露出丑态。“哈....松嘴.....”辰逸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她从善如流地抬头,含住了辰逸的大拇指。
她是辰逸目前遇到的女人里表现最柔顺、最乖觉的一个,偶尔辰逸进的深了,也只叫得大声了点,不会像别的女人哀哀地求他慢来。
水慢慢地凉了,辰逸跨出了浴桶开始穿衣服,本来这活是太监宫女做的,只是现在屋里有个女人,不太好让旁人进来。但是辰逸高估了自己,有根带子不知怎么打成了死结,他只好站到屏风外头,让王敛进来给他系。“殿下等会还去甄良媛那吗?”“孤回承业殿看会书,让她别等了,早点睡。”
出门周良娣听到消息赶过来送驾,有点忐忑地问辰逸还满意吗。太子瞟她一眼,顾左右而言他:“明日孤让黄临春送你回国公府待几天,你想什么时候回来就直接回来....你宫里的丫鬟挺好的,和你一样听话。”“是....殿下慢走。”周繁瑛转回屋里,锦绣是她托给晏昭训调教过的,以后不怕表哥不来了....只是要倚靠一个婢妾的姿容表哥才肯来看她,也是屈辱。
“你今儿立功了,这只金钗子你拿去戴吧。明天我要回娘家小住几日,你...”,繁瑛成功看到了锦绣渴望的表情,嘴唇一勾:“你就不用跟着伺候了,在宫里好好呆着。”锦绣早已习惯小主拿她取乐,一如往常地低头行跪礼:“是,奴婢遵命。”
甄熙然闭着眼睛让濯菱给她卸面妆,嘴里不住地数到:“一个,两个,三个,六个,七个.....”濯菱问:“小主你数什么呢?”“我在数这宫里民女宫女出身的。除了我和周良娣是,好像也没正经的官家女儿了。”濯菱抿着嘴,心里实在生气:“小主,周良娣那边把自己的陪嫁丫头给殿下了,真真就是庶女做派,登不上台面。”
熙然笑了笑:“没什么,她年纪小,位份还高,难免有些时候行昏招。等会把我昨天看的《孟子》拿过来,今天既有空了,我想把它看完。”她看着濯菱气鼓鼓的样子,伸出一根指头戳了戳濯菱的小脸:“你也别不高兴了,殿下昨天送了多少好东西来,你若是再生气,我就罚你去数库房的账本。”“是是是。”濯菱嘟嘟嘴,继续给小主做面部按摩了。
“国公爷和国公夫人都清减了很多,大公子听说有事没出来迎接,二公子看着还好,但三公子不是很高兴。”黄临春回来报说。辰逸停笔看他:“那他家四小姐怎么说?”“说是卧病在床,也没出来迎接。”
“你下去吧”,辰逸刚要继续写字,又想到一件事,于是把黄临春又叫了回来:“再过二十天,清良娣就要进宫了,到时候你去她那里伺候,她殿里重要的事都报给王敛,千万不能出差错。”黄临春跪下接口令:“是,奴才一定尽心伺候良娣娘娘,不让娘娘出一点差池。”
辰逸日盼夜盼,终于挨过了这么些时日,在八月二十九那天拿着周皇后的懿旨去司农少卿府上宣旨。“奉天承运,皇后懿旨:司农少卿清仁远之女清沁,乃名门闺秀,德才兼备,淑慎性成,勤勉柔顺,本宫甚为欣慰,特封为正三品太子良娣,九月十一入东宫。钦此。”
司农少卿是个清瘦的中年人,下巴上蓄了一撮胡子,儒雅温和。他的夫人和清沁长得不大像,是瓜子脸,但气质很相似,不说话时看着清冷。“皇后娘娘赠的及笄礼有白玉如意一对,三色金丝手镯一对,红玛瑙耳环一对,孔雀翡翠璎珞坠两个,金丝红石点翠头面、富贵双喜银头面两副.....”零零总总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