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辰逸在九州清晏布了宴席,主要是为了给部分妃嫔晋位,其次也热闹热闹气氛。
“...晋静贵嫔为从三品修仪;晏嫔为正六品婉仪,赐‘芳’字为封;薛顺常为从八品选侍;陈美人为正七品贵人;张美人为正七品贵人;王承徽为正九品顺常;朱充衣为庶九品采女。”
听到自己晋封的消息,各人面上都有喜色,只有周繁瑛、杨雪鸢、李锦绣没有晋封,现下脸色都不大好看。
铃棠二人顾忌着欣淑容,在宴席上都没有过分开心,直到散后回到居所才敢略微放松一下。“来,抱抱昕儿。”海棠先褪下镯子,才接过大皇子抱着晃了晃:“每次听你说昕儿,我都想着咱们那位欣娘娘,可真恼人。”
铃兰摇着拨浪鼓逗孩子:“你想她做什么。跟你说件事,千万莫往外说。前几日皇上来我这,谈起封号一事,竟也给我想了个‘馨’字,是温馨的馨。我提醒过后,皇上才想起来有她欣淑容这么个人。”
“哈哈哈,真真要笑死我,铃兰,改日我生个孩子,与你的孩子做个伴,以后说不定能成皇上与八皇弟那般的佳话呢。”海棠兴奋地和她商量。
可她没想到铃兰突然大惊失色:“你不要胡说,这种话也是说得的?!我只希望昕儿以后平平安安就好了。”拿皇上举例,被人听见了,还以为她们有夺嫡之心呢。
“是,你说的对,我失言了。”海棠失了笑容,把孩子还给了铃兰,又戴上镯子。“也亏得你力气大,孩子抱久了就跟个秤砣似的,也忒重了些。”铃兰用‘你没做过母亲不知母亲好’的眼神看她:“你以后有了孩子就知道了,这孩子由小长大,你的力气也会跟着涨的。等等,你这镯子怎么看着里头的红丝变长了呢。”
本来那红丝只有不明显的几缕,可是现在看着明显红了许多,也长了,看着像长开的枝条。
海棠不以为意:“这我去问过张贵人,她也不清楚。我觉得长了也挺好看的。”“你喜欢就好,我这还有几块皇上赏的布料,你若觉得好看就拿几块走。”
“谢谢姐姐,那我也不客气了。”海棠笑弯了眼。
铃兰住的桃花坞不远处就是清凉殿。殿如其名,来往有风,凉爽自然。“陛下万岁。”桌上还摊着圆明园的账本,辰逸拉起皇后,半搂着她坐下。“这是要做什么,怎么看上圆明园的账了?”
刘雅贞翻了翻账本,指着其中几处跟辰逸说:“夫君你看,这是圆明园戏班的开销,我数了数,一年也要不少银子。可是姐妹中并没有十分爱听戏的,而且一年总共就在圆明园待两个多月,剩下的日子里戏班只是住着。不如将圆明园的戏班裁掉?”
说着她抬头看辰逸,用眼神询问他的意见。辰逸无所谓道:“这随你。不过既然要裁了,就让他们待到朕回宫再走,这几日朕也听一听戏。”“若是夫君要看,那还裁....”
辰逸就知道她要误会,赶紧解释道:“朕平日也不看,就你这么一说才想起来。你是后宫之主,一切你定。”
“我哪里是呀,皇上才是后宫之主呢哈哈。”雅贞笑了几声,把账簿合上。“那我就在后日请皇上和后宫诸人听戏。对了,昨日繁花阁报来薛选侍身体抱恙,我就让内务府把她的绿头牌暂时撤掉。”
前几日不还好好的吗?辰逸心有疑虑:“海棠怎么了,可请过太医了吗?”“太医说是暑热导致的恶心头晕。”
本来他是想去看海棠的,既然她生病了....“行,那今日朕去看看欣淑容。”辰逸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朕也许久没去看她了,你多担待些。”
雅贞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肩上,声音闷闷的:“我怎会吃一个小丫头的醋,她都算不上女人呢。”欣淑容可是后宫里唯一一个没有承宠的女人,而且皇上不看重她,甚至来圆明园半个多月后一次都没单独见过欣淑容,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九州清晏里,辰逸看着绿头牌,心里却是一片烦躁。他刚刚被周繁瑛烦得够呛。两人一直尴尬地聊天,到最后快要用晚膳准备回来的时候,周繁瑛还一直哭诉说自己不理她,实在是.....
算了,看看翻谁的牌子好。现在托盘上只有八个人的绿头牌,前几日他多宠张玉钗和薛海棠二人,现在他想换换胃口。辰逸在朱鱼儿和王鹭翾之间犹豫了一会,最终翻了后者的牌子。
王鹭翾长得柔媚,声音也悦耳,在床上的表现夹在害羞和sao浪中间,算是对辰逸胃口。“鹭儿,来。”她一进来就被辰逸用黑布蒙了眼,双手双脚都呈大字拉开绑在床头床尾,整个人横躺在床上,一丝不挂。
“陛下,这是要做什么啊?”声音带着颤,让辰逸的性质又高了几分。“想好好看看你。”他端了调香斋特质的低温蜡烛,凑近她的胸ru。一般平躺时女人的胸ru是摊开的,这么看着也不大。
稍稍倾泻蜡烛,烛泪就缓缓滴在鹭翾的ru尖上。“啊啊...这是什么啊?陛下...您在干什么...”她与其说是疼,更不如说是对未知的恐慌。辰逸还是没停手,皱眉问了一句:“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