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怀信也觉得不可思议,停止与李玄贞的争执,他疑惑问道:订婚?
不,不可能,小姐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与自己成亲,为了与他成亲更是不惜忤逆父亲的话,两人纠缠了数年许久,现在才过一年,她就与李玄贞订婚了。
这不过是...场扮家家酒。
【踩雷值】:300 600
正当凤别云想这麽说李玄贞的踩雷值先一步跳出来警告她了,李玄贞是第一次跳得这麽剧烈,凤别云不敢作死,只好换个说法,她用天真的语气说道:李玄贞这麽乖,我总得奖励他什麽吧?
穆怀信扶着额头:所以小姐就把自己当奖励了?
凤别云拿起金元宝轻敲桌面,突然间神色严肃:不然呢?难道我要等一个不知道要消失多久的人?穆怀信一年了,这一年间你连封信都没有留下,临行前就说去守孝,谁知道你要守多久三月、三年?
小姐我...穆怀信正想解释他这一年固定每月最少两封信,偶尔甚至是十封,寄出去皆无回应,想必是李玄贞将其扣押了。
够了!凤别云先一步打断穆怀信,然后愤怒的将金元宝摔到他脚下:我不想听你解释,李玄贞我们走!
【崩坏值】:20 10
凤别云大步离去,留下穆怀信与王惠然面面相觑。
由于气氛太过沉重,王惠然率先打破了沉默:穆公子...您这是?
其实王惠然不太理解此刻的穆怀信,他有时说自己是不足挂齿的下人、又说单纯把凤别云当作妹妹来看待,然而穆怀信此刻怅然若失的表现叫人无法不相信他对凤别云没有任何遐想,他现在看起来就像话本中被富家小姐抛弃的可怜人。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王惠然一语点醒梦中人:凤儿的心已经不在你身上了,这又是何苦?
穆怀信却像魔征似的否认道:不,你并不知道,我们已经纠缠了许久,她一直是喜欢我的,直到李玄贞出现...,对...是他将我的信件拦截,不仅如此他这一年肯定没少在小姐耳边说我坏话...
兴许是像凤别云所说,一见锺情不过是一时被鬼矇了眼,等你双目清明之时就会发觉没有你想像中的那麽好,不过是自己将他过于美化罢了。
王惠然看着穆怀信歇斯底里的模样,突然间对凤别云那些邪魔歪道的理论产生了些认同,但即便这样她还是喜欢穆怀信,即便知道他心底有人,也无法停止自己的思慕之心,可能她也跟当初的凤别云一样被鬼矇了眼,若非如此,她真的无法解释自己狂跳的心脏。
即便是心仪之人,王惠然也不会特别对他偏颇,仍然保持就事论事的态度:穆公子怕是多虑了,这一年李玄贞与凤儿忙于事业自然无閒心去议论你,况且就我与他们相处时,他们十有八九句离不开生意、赚钱、赚更多的钱,就连吃饭时间两人也在讨论帐本,閒暇之馀更是在讨论哪家的货品便宜。
穆怀信更是疑惑:生意?赚钱?
于是王惠然将她这一年所发生的事向穆怀信娓娓道来,听完后穆怀信陷入愣神,他彷彿听到了天方夜谭,那个不学无术任性的小姐竟然是凤氏茶馆的东家,虽然对凤氏茶馆之事早有耳闻,但他那时以为是凤老爷以凤别云的名义所设,没想到传言竟然是真的,凤家出了个厉害的女商。
他生涩的问道:那...李玄贞跟小姐呢?
私下订婚的事虽然惊讶,但如果凤儿要结婚,我想人选也只能是李玄贞了。王惠然说完这话,又想起她有天不慎撞见他们两人衣着凌乱在紫藤树下相拥交缠,时不时还飘出了耐人寻味的呻yin,王惠然越想越羞耻脸颊立刻充血发红,她双手贴着滚烫的脸颊:突然想起灶房的火还没熄,我先去熄火!慌乱之中王惠然朝着灶房反方向行去,留下愕然的穆怀信。
凤别云走到藤树下稍微歇脚停下时,李玄贞却是从身后抱了上来,钳住凤别云的下巴吻上她,不知不觉间凤别云已经被压到紫藤树下的大理石桌上,她反射性的还住李玄贞的脖子,双腿蹭着他的腰肢尝试挣脱李玄贞。
这幕恰巧又被王惠然看见,她气呼呼说着伤风败俗又想到自己说是要关火,结果却走出来了,为了圆谎王惠然折回去关火。
李玄贞双目Yin沉,嗓子低哑:小姐现在可以说不中听的话了。
凤别云嘴上的胭脂在刚才的挣扎中花了半边,她的大脑有些缺氧带来的迟缓所以她还无法做出反应:蛤,什麽话?
李玄贞往前倾贴上了凤别云,他的下半身隔着布料磨蹭凤别云私密之处,然后俯身半吻半舔吞噬她唇外的胭脂,待凤别云的脸颊乾淨,她也已经被李玄贞蹭的心猿意马忘记初衷。
同时李玄贞解开腰将凤别云的双脚提到腰侧,吻着她的坏嘴,带着薄茧的手从脚踝处不断向上摸,熟练的将凤别云的小裤解了下来,随意扔在一旁,他的气息非常粗重同时还带着怒气质问着:这不过是什麽?是场游戏?然后他伸入花径捏住花株,突如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