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没来法律约束,那便是道德道德沦丧之始,而凤别云是李玄贞的枷锁,此时枷锁掉落。
小姐?李玄贞尝试唤了几声,而怀中的人不为所动,他舔过粉嫩的耳廓,话语全是道不尽的缠绵:凤儿...
大夫似乎是担心李玄贞所以药量下重了些,此刻凤别云像是被强制关机趴在李玄贞身上,属于凤别云的重量压在心口,两人紧密的贴合无一丝缝隙,彷彿像是造物主的宣示。
宣示他们生来就是一对的。
李玄贞将凤别云放平在床上,然后以虔诚的姿态脱下了她的白绸睡袍,昏暗光影折射胸上的晶莹,眼眶中的红血丝更为喷张,彷彿下秒就会渗出血,嘴角挂着扭曲的笑意,若凤别云看到此情此景肯定会不顾一切将李玄贞敲晕。
比起人,他更像是在笼中饿了数日的野兽,眼神透露着对血rou的饥渴,而李玄贞用这目光望着凤别云,李玄贞俯身在她纤细的颈上落下一吻,雪白的肌肤上突兀点下一抹红。
那是属于他的印记。
凤别云往日不允许他在身上留下任何印记,如今她睡着了,不会出声阻止他,那麽他是否可以拥有更多?
再一点点就好,只要再一点点。
李玄贞嚥下口水后继续在她身上烙下一粒粒的印记,像是野兽标记属于自己的地盘那般,他嘴裡不断呢喃着凤儿。
同时他不忘正事,抬起双腿往自己的腰际拉进,同主人一样一直处于亢奋的性器温柔的推入shi润的花xue,即便脱缰也恪守脑中的Jing神烙印不能伤害她,李玄贞还怕自己失了力道弄伤昏睡中的凤别云,可他又抑制不住冲动。
只要她怀孕,他们就会成亲。
成亲,只要成亲,即便她出去沾花惹草最终也会回来他的身旁,因为他们是在世人与天地见证下结合的夫妻,只要他活着的一天,就没人能抢走凤别云夫君的头衔,凤别云也休想抛弃自己。
这一年来他用尽努力终于得到凤呈祥的认可,然而凤呈祥始终没有提及他与凤别云的婚事。
他们的婚事就像石沉大海,府上下人一致默认他为姑爷,可实际上他仍只是凤呈祥花钱买来伺候女儿的贱民,看着小姐在各个男人间周旋时,他甚至生了一种随时都会被替代的错觉,所以他更加卖力的学习与工作Jing进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无可替代的人。
他的努力并没有被忽视,在某一天的平凡早晨,他正垂头梳理她如绸缎的青丝,然后她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说道:李玄贞,我们订婚吧。
掌心还握有一段青丝,他愣了下,确认自己不是幻听后歛下眼脸低声应道:好的。
他面色如常,心绪却飘上云端,努力终于获得回报,至此他无时无刻都在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也许自己再做得好一些,再努力一些,说不定又会在某个平凡的早晨听见李玄贞我们成亲。
然而美梦易碎,他的梦魇悄然回归,她的眼神又转移到了她心中不可替代的白月光,每一眼,都像心如刀割,他彷彿浑身沐血的恶鬼祈求她的怜悯。
小姐,别看他,看看我,看看我为您做的这一切。
可她始终没有回头,就像在朝歌的那日大门开启时,她不顾一切的向前,全然忘记有一个人正在她身后淌血。
明明两人做着最亲密的事,李玄贞突然感觉自己回到那日,他摸着自己的脖子,手上沾满鲜血,残酷的低语直击心脉。
李玄贞我告诉你,就算你用计拆散我跟怀信哥哥,你也不可能是我的夫婿,况且你流着不洁的血ye,ji女的孩子,谁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摄政王的孩子?还是某个无名嫖客的野孩子?
闭上双眼,努力驱赶那魔音穿脑的呢喃,张开眼时,她静静地躺在那。
他知道刚刚那些是自己神智不清臆想出来的闹剧,然而他却止不住心中那股悲哀。
太过真实。
不论是春夏秋冬,他的衣服向来穿的严实,不让任何多馀的肌肤外露,此刻他脱下了层层外衣,Jing壮的躯体佈满去不掉的陈年旧疤。
他知道小姐是富贵命,天生就喜欢完美无瑕疵的东西,好比她房中那隻纯白色的波斯猫,亦或着是她最常穿的白狐裘。
小姐很少替他宽衣解带,他想大概因为自己是个狰狞丑陋、佈满伤疤的怪物,所以小姐这才不愿汙了自己的双眼。
李玄贞摇头否定了这个念头,若真如此嫌弃,她岂会说出奉子成婚,若真厌恶,肯定不会碰触自己,所以小姐是爱他的。
李玄贞带着凤别云的手流连于身上的疤痕,想像她在爱抚自己,然而却不免红了眼眶,他哽咽问道:小姐,您是爱我的,对吗?
凤别云沉沉的睡着,并不晓得李玄贞正在发神经。
没关西,我知道您心裡有我。李玄贞将额头抵在她的胸前,缓缓动着腰肢,即便没有给任何反应,只要能接触到她就能让自己感觉到幸福,一个眼神、一个触碰,就能让自己躁鬱的心情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