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甜美的呻吟和娇喘已经不受控制地流出。房门被打开了大约两指阔的空间,从那儿看出去可以见到走廊。房门因空气的流动而微微的前後摆动,只要一点点外在就会完成打开。
少年雪白的身躯上满是爱慾的痕迹,乳首更被人吸得红肿绕起。可爱的性器正战战兢兢地勃起,流出透明的蜜液,而在看起来未经人事的私处下却有一根粗口紫黑色的肉棒,正进进出出叫嚣着邪恶的慾念。
身体被程威从身後用力操弄,每一次都似要让他撞开房门,给外面的人看到那活色生香的性交一样。程威没有理会知书如泣如诉的求饶,只是一直地威吓着他。
突然少年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和说话声,似是有一群人正向房门走去。他吓得紧紧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但同时身後的人仿佛更加兴奋,甚至低声地对知书说着:「你说就这样撞开门,让大家看看你淫荡的身体,如何?」
听见他的话,不敢发出声音的知书急得眼泪也要掉下,只能死命地摇头,听着耳边的人声越来越近。一想到他赤裸裸的身体,要暴露在那些陌生人眼前,他们惊讶又带着不屑的目光,看着他像是什麽垃圾的眼神,也许还会混着一些低劣的慾望时,他不禁夹紧腿间的巨物,敏感的身体因私处的操弄而引起微妙的快感。
被看见了,要被看见了,哪怕他没有发出声音,但程威的身体撞向他臀部时发出的啪啪声,蜜液因肉棒进出而出现的水声,一定会引起别人的好奇,进而目光探向门内——
【糟了,我的手表在哪?】
【是不是刚刚清扫客房时脱了下来?】
【不对啊,我明明没有脱。嗯,不管了,我回去找找看,你们先去吧?】
【一起找吧,人多点找得比较快。】
【可是…】
【安静点,老爷房门还开着。】
接着脚步声远去,那些人似是离开了。在他放下心同时,程威他向前挺动,让他的身体撞开了房间。他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吓了一跳。
「不、不要…爸爸求求你……」他着房门大开,刚刚那些人应该很快回来,甚至是之前可能会有其他人经过。此时的知书已经没有更多的想法,只求男人关好门将他带回床上,哪怕要面对更难堪的性事,也是…只有他知道的秘密。
「我会用嘴吃爸爸的、鸡巴…好好服待…所以求求你……」
「就那麽讨厌看到吗?讨厌到宁愿吃脏鸡巴?」此时程威将他的身体靠着自己,并放开了他的手,当他想伸手将门关掉时,却被抓着腰,强行将他一只腿抬起。那如小狗撒尿的姿态让他的私处朝门外暴露着。
「不、我…我明明答应你…啊呀…不、不要弄……」程威扶着他的手松开,手指向他的穴口探去。敏感的後穴因为大量的前戏而变得泥泞一片。失去平衡的知书只能扶着门框,承受着男人的指奸。他的身体被快感折磨着,更要提防着刚刚的那些佣人去而复返,赤裸裸暴露在外面的羞耻混合着紧张的情绪变得无比敏感。
「不、不讨厌,是我想吃爸爸的大鸡巴…我想将他含住、舔弄…为我一个人喷出奶浆……」极度的羞耻已经让他全然臣服於男人的淫戏,清醒的他正常是说不出口那些淫荡的话,可一想到自己会像一只发情的牲口一样,赤裸裸被人围观意淫时,即使再坚强的人也会屈服。
更何况他只是一个不知世事,初嚐情慾的孩子。怎会是调教过无数少年的男人对手?
「这样啊,还以为知书你讨厌『小爸』,你看他多伤心,快和他道歉吧?」男人的鸡巴磨蹭着知书的大腿,暗示道。
「对…对不起、小爸我、我等等会好好亲亲你…请原谅的…」他伸出手抚弄着男人的肉棒,此时外面再次传出了人声,吓得知书的身体再次紧张起来。他看向身後的男人,他像是忘了答应他什麽一样,依旧压着自己,用他灵活的手指奸淫着自己……
「呜嗯!」就在他看着那些人越来越近的同时,手指却一直刺激着他的骚处, 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更精准地顶着他的软肋,他死命地忍耐着快感,可是身体本已经被他弄得非常敏感,面临着高潮的边缘,此时耳边传来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
「记得高潮要说什麽吗?」恶魔的细语在他耳边响起,泛着水雾的双眸出现着迷乱。对的,高潮的话要说要去,可是随着外面的人越走越近,只要一出声就会被人听到。
可是爸爸的命令是绝对的。
不然会有更加可怕的处罚。
佣人们会用淫邪的目光视奸着他的身体,撸着听着他的淫叫而绕起的肉棒。他们一定是会想他是一个发情的骚货,将他抓起来像只母犬一样肏他的湿穴、糟蹋他的身体。宅子中的佣人们轮流地在他身上发泄性慾,将精液射满他喷着水的骚穴,他将沦为佣人们的淫娼——
「要、要去了——」在程威的手指一个深入下,知书在失德的幻想中迎来他的高潮。精水向门外喷出,同时那些人声都突然停下。程威满意地关上房门,将知书压向门板,继续刚刚的淫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