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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不、不行…我刚刚才去了……」刚刚高潮的敏感肉穴正受着程威的攻击而溃不成军,同时因为是贴着门板,所以也听到外面的人在说什麽。人声传入他的耳中,全是对他的品头论足,令他羞惭欲死。
『刚刚是小少爷吧…真骚。』不、不是的,是爸爸一直在肏他骚点,哪怕再贞洁的小孩子都不可能抵抗。
『有钱人真会玩啊,想不到看着那麽乖的孩子会爬上老爷的床,不、连床都不爬了,直接门都不关就发情乱搞。』也不是的,我没有爬上他的床,门都是爸爸打开的…
『听说他是康仁少爷的恋人,真为康仁少爷不值,那个骚货根本是贪图富贵借少爷做借口爬老爷的床,想当他小情人吧。』没有、他没有…他最喜欢康仁了,怎可能会这样做。他是想守护他们之间的未来才…才会答应爸爸的。
『对,住进来第一天就诱惑老爷了。看他刚刚那麽骚,一看就知道是经验丰富的心机婊子,在床上一定有够辣,哪个男人受得了。』爸爸有权有势,如果他想要的话,一穷二白的他是无法逃离他的魔爪。为什麽那些人要这样说他,明明他珍贵的初夜也是爸爸强行夺去的。
「啊呀…啊呀~啊…湿、湿了,都是水…噢…别、别喔…别再弄了……」甘甜情色的呻吟声围绕着房门前的空间,高潮过後还未连番操弄敏感之处,使前方的性器像被玩坏一样失控地流出透明的液体。後穴更是湿成一片泥泞,随着指奸,肉穴的深处喷出一波又一波淫液,沿着粗糙的手指滴在地上。「要、要坏掉了…求…求你让我用嘴、用嘴服待爸、爸爸的大鸡巴……」
『叫得我鸡巴都硬起来,等等回去带个"外卖"回房灭灭火好了。』
『地上的精液一看就知道射了很多次了,身体那麽敏感,後面一定非常多水。』
『呸,就是一只风骚小母犬,一看到肉棒就摇屁股的贱货。』
门外的人果然听见他的声音,他用着一副可怜的样子哀求着男人。然而程威怎可能那麽容易放过他?在男人不再弄他的後穴的时候,知书软倒在地上,而程威粗大的肉棒正正在他的眼前。肉棒啪打了他的脸蛋,示意着他赶快作他答应的事。
「再不做的话,门又要开了哦?我想外面的人应该很想看你怎样发骚。」知书看着他伸手打算开门,根本来不及思考有的没的,他张开嘴吐出舌头,舔着眼前粗大的肉棒。
那极具侵略性的孽根正昂然挺着,知书红嫩的舌头仔细沿着根脉饱满的茎身慢慢舔弄,在壮硕的巨物上留下晶萤的水光。紫黑色伞部如鸭蛋一般大,顶端因为知书的服待而流出兴奋的汁液。纯雄性的味道充斥着他的脑海,令他的身体也慢慢变得炽热,心脏呯呯地跳动着。知书的手不禁紧紧握着自己的嫩芽,想将那邪恶的慾念压下去。
『声音没了呢,看来老爷在享受他的骚嘴了。』
『哎…没了啊,还想录起来当晚上的配菜。』
『真可惜,如果有机会能操他的骚穴…不,骚嘴就好了。』
『看他一脸欠操的样子,迟点爬床不成…就轮到我们好好疼爱…嘿嘿……』
「不准自己快乐起来,将手给我。」他听见外面污秽不堪的对话,无助地闭上双眼,然而他却不知道那是程威的精心安排。知书听从着程威的命令,让他抓着自己的手腕。不能反抗的他,只能专心地舔着眼前的巨物,他犹如一只幼犬一样,用小巧的舌头如吃着冰棒一样舔着,努力给予对方快感。「想想平日你自慰时喜欢什麽地方,鸡巴下面也别忘。」
少年听从着程威的指令,舔着茎下那被粗糙的体毛遮蔽着,如公狗一样沉甸甸垂在胯下的囊袋,还没有射精的囊袋兴奋饱满,散发着强烈的侵略意味。他张开唇,温热的口腔吸吮着胀满的囊袋,并用舌头去挑逗。
「好棒,骚嘴舔得小爸舒服死了。来,再舔下面一点,来来回回地……」忍着呕心的感觉,努力将舌头伸长,软绵的小舌来回地服待着囊袋下的连接处。听见他屈辱的称赞及满足的叹息,自己仿如下贱的娼妓一样用着嘴去服待着男人的脏物,以後他敢用这副吞吐过男人孽根的嘴与康仁亲吻吗?他的身上已经烙下了,无论怎样去清洗都取不下的淫污,他真的还能当没事儿一样,待在美好的他身边吗?
他听从着男人的命令,张开唇把昂然的巨物含到嘴里。过粗过长的肉柱根本不可能一次吞没,知书只能将前端的部分纳入口腔,再慢慢一点点吞吐着。腥咸的味道由味蕾冲击着脑海,雄性的男汁争先恐後地从前端泌出,混着唾液让他咽下。
程威抓着他的手,引导他去抚慰那些吞不下的地方,嘴巴被塞得满满的他,眼睛泛起生理泪水,但仍然努力地一下下摩挲起来。而男人的手则按着他的头,慢慢地不轻不重的挺动着腰。他沉哼了几声,感觉肉刃的前端进入了喉间的深处。
「呜、嗯~」就在知书努力地适应时,程威却无比享受那紧窒湿热的蠕动,没等知书准备好就重重地顶了一下。他的手强行按着他的後脑让他不能离开,只能辛苦地承受着那强势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