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严清难堪地想要再次起身离开,“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这回黄瀚伸手抓住了女人的双手,注视着那被蒙住的双眼,兴致盎然地开口,“现在倒是敢不听话了?”
“我可没和你开玩笑,趁我还能好好说话的时候,乖一点,要不然……”边说边强硬地将她的双腿分开,让人成跨坐在自己腰间的姿势。
黄瀚一边钳住严清的下巴,一边将两根手指伸进了那不听话的嘴里搅动,感受那温热的唇舌,听着女人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眼神逐渐变得幽深。
“我知道种药,只要吃一颗,不管是什么贞洁烈女,都会变得丧失理智,恨不得长在男人的鸡巴上,比那发情期的母狗还要饥渴。”黄瀚将手从她的嘴里拿回来,看着两颊嫣红,张着嘴用力呼吸着的人,说道:“宝贝,难道你想试试吗?”
男人不再抓着她了,但是严清此刻却不敢再逃跑,只是微微低着头恨恨喘息着。
她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会有这么可怕的药,想象着自己吃了之后会产生的可怕模样,就冷不住发颤发抖,不行,那样的话她还能有什么尊严?
紧咬着牙,严清不再坚持无足轻重的反抗,默默地感受腿间那颇有分量的硬物,极不情愿地开口,“戴套。”
黄瀚轻笑,顺从地从自己口袋拿出套,让人往下撤一些后,扯下裤子,给自己已经完全硬了的性器套上了。
被男人抓着将自己的双手按在那可怕的rou柱上,接触到的瞬间严清不禁身子一缩,可无措蜷缩着的手指碍于黄瀚的威胁,只能慢慢地将双手围住那粗壮。
手上的触感很神奇,是套子上微凉的粘腻,可是还是能隐隐感受到那薄膜下的灼热,第一次直观地感受了男人的性器,实在难以想象之前自己是怎么吃下去的。
但是男人不断地催促,严清不敢不从,只好暗暗咽下了一口口水,将姿势从跪坐改为蹲坐,直起身子用脚掌撑地,用手将男人的rou棒对准自己的rouxue口,缓慢地坐下去。
“啊……”两人齐齐地发出了轻轻的呻yin,严清是因为gui头过于粗大塞不进去,而黄瀚则是被夹太紧痛得。
“放松点。”黄瀚忍不住伸手微微用力拧了下女人的ru头,而后下移用大拇指轻轻拨揉那还藏在rou缝里的Yin蒂,“你是想用小逼夹死我吗?”
被男人的下流脏话和手里的动作弄得身体发软,再加上严清也想要速战速决,于是努力地催眠自己让小xue放松,这才堪堪将那粗大的gui头给含了下去。
由于Yin道内的yInye并不充分,所以rou棒插入到一半时就进不去了,严清也不再勉强,而是微微抬tun再落下,开始小幅度地上下吞咽了起来。
严清其实在某些方面一直是个享乐主义的人,她对性爱的态度并不封建,认为成年人有欲望是正常不过的事,甚至在家中也有许多的玩具。
虽然身下的男人是个偷拍变态强jian犯,自己完全是被迫的,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为什么不选择一种能令自己也不会痛苦的方式来承受这一切呢,其实本质上,两人的关系不就是炮友吗。
分离出Jing神与rou体,确实是这俗不可耐的联系。
从承受方成为主动方,确实能找到一丝掌控的快感,甚至在经过分泌出的yInye的润滑下,终于能将rou棒完整的容纳了进去,让男人发出失控的喘息。
男人不过也是一种玩具罢了。
这姿势很快就让严清大腿发酸,于是只好重新跪坐回去,腰tun用力顺时针地摆动起来,让rou棒不断刺激xue内的所有敏感点,等找到最舒服的那一处,便故意让自己往那处坐,很快就控制不住地尖叫:“啊!啊……顶到了,啊……”
扭了一会儿之后有些疲惫出汗,但是还是坚持着前后摇摆,听着男人也时不时发出的呻yin,下体也开始变得shi淋淋了。
“真的是有够sao的。”黄瀚额头青筋暴起,忍着那小xue对自己时不时的绞紧,双手向前各摸着那在自己眼前不停甩的nai子,好几次都快被夹泄了。
第一次被女人坐在身上这么用力扭,没想到威力这么强,等到女人好不容易尽兴停了下来,黄瀚这才拿回控制权。
一把搂住女人将其推倒在床上,用手将她的大腿分开到最大,自己再顷身上前,下体狠狠地一撞,惹得严清尖叫出声。
“这么会扭,以前骑过多少男人了?”不知为何,有了这股猜想后黄瀚非常不爽,身下的动作便越发凶狠,“也是,这么yIn荡的sao逼,怎么可能没被鸡巴Cao过。”
严清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势入侵干的失了魂,好一会儿才听清男人说的话,气得咬牙切齿,见男人还在一直追问是他的鸡巴大还是其他人大的话,终于忍无可忍,大骂到:“我不知道别人的大不大,你个强jian犯,给我滚开!”
黄瀚听出她的言下之意,刚才还Yin郁的心情骤然转晴,俯下身将开始挣扎的女人抱个满怀,低头就吻上了那因为性爱而有些干涩的嘴唇。
严清紧咬着牙关,挡住了那蠢蠢欲动想要深入的舌,黄瀚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