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
在惬意的周末闹钟也依旧尽忠职守地工作着,严清皱着眉毫不犹豫地抬手将闹钟给关了。
翻过身想要继续睡,被子随着翻身被掀开了一角,露出严清光洁的一大片腰部,而那上面,还有浅浅的几道指痕。
不知睡了多久才再次醒来,严清眯着睁开眼,看着窗帘透过的光线,感觉有些不对劲,扭头一看闹钟。
竟然已经11点了?!
一向作息规律的她很久没这么晚起了,更何况她根本没有早上被闹铃吵醒的记忆。
疑惑地坐起身,拿起闹钟研究了一下是否出了故障,见指针依旧规矩的转动才把它放下。
挠了挠有些乱的头发,想不出这奇怪原因的严清只好作罢,刚想起身去洗漱,身体刚一挪动,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为什么腰会这么酸?还有,为什么两腿间有这么强烈的异物感?
严清两眼呆滞,默默地将手伸进内裤,摸了半天也没发现里面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但是随着她起身后,那腿间存在的异物感就更加强烈了,虽然不痛,但是那感觉太怪异了。
用一种别扭的姿势走到了卫生间,严清咬着牙根,两腿紧闭着,整个人靠在了洗手台,仔细地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昨晚似乎是自慰了。
可是除了第一次好像有点类似这感觉,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啊?难道是昨晚太用力了?
严清的眉头就没松下来过,抬眼瞧着镜中的自己,早上起来眼皮有些浮肿,连带着嘴唇都有些肿胀泛红,伸舌舔了舔嘴角,只留下满脑子的疑惑。
难道是中邪了?鬼压床啊?
得不出结论的事情严清也就不想了,本来早上她想去健身房锻炼的,这种情况下还是放弃了这选择。
洗漱完之后点了个外卖,刷了一会儿手机外卖就到了,习惯性地点开了一档综艺,边吃边看特别下饭。
周末就这么混沌的过去了。
周一一大早严清就化好妆,拎上包,神清气爽的出了门,在电梯口等电梯时凑巧遇上了住在隔壁的邻居。
他就站在严清的身边,一手提着电脑包,一手拿着手机,神情专注地似乎在回复什么重要的消息。
严清撩了撩耳边的头发,看了男人一眼后就收回了视线。
她对这个帅邻居了解不多,只知道仿佛是个成功人士,一米八几的高挑身材,斯斯文文地戴着金丝边眼镜,平时都是西装革履的模样,为数几次在电梯里遇见也是非常礼貌体贴,只不过很不巧她的新工作异常繁忙,再加上她不是热情的性子,所以搬来几个月了都没能结识。
男人似乎回完了消息,抬起头看了严清一眼,像是才注意她似的,竟开口道:“你好啊,我是住在你隔壁的邻居。”
低沉的嗓音让严清心头一跳,转过头和男人对视了一眼,这才轻轻地笑着答:“你好呀。”
那双眼睛很有神,像是自带了深情buff,盯着人看时都好像在专注看着什么珍宝似的。
严清脸上莫名的有些燥热,回完话后就一时语塞,转回头愣愣的看着电梯口,想说话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在严清觉得气氛开始有些尴尬时,男人又开口了,“我还没做过自我介绍吧,我叫黄瀚,黄河的黄,浩瀚的瀚。”
“我叫严清,严肃的严,水清则无鱼的清。”严清没敢看他,稍稍扭头看着她的领带乖乖回复道。
男人轻笑了一声,严清听到后抿了抿嘴,暗自懊恼,脑子一时短路说什么水清则无鱼,老老实实说清白的清不好吗,装什么文雅,这邻居会不会觉得她很作啊。
正想说什么挽回一下,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了,严清闭上了嘴径直走了进去。
男人也跟在身后进来,站在了自己的身旁靠后一些的位置,严清按下了一楼按钮后,男人紧接着按了负一楼。
终于找到了话题,严清清了清嗓子,出声说:“开车上班呀?”
“嗯。”黄瀚应了一声,又补充道:“公司有点远。”
严清轻轻点了点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了,看着电梯逐渐下落的数字,突然觉得今天的电梯速度很快。
到了一楼之后严清轻轻地说了句‘拜拜’,也不等人回答就抬腿迈了出去,走得很快,但是姿势却凹的极其漂亮。
黄瀚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一直表现淡定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抬手按了按眉头,嘴角不自觉地悄悄勾起。
严清今天穿了白T黑裙子,裙子有些微的紧身,却又不显得过于性感,走起路来能看到大致的tun部曲线。
这种若隐若现在黄瀚眼里反而觉得更勾人,他不知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伸手上前摸一把的冲动。
松了松领结,出了电梯后拿出钥匙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驱车驶进马路时,还能看见严清在走向地铁的路上,又瞧了一眼她那挺翘的tun部,他这才加速超过了她开向公司。
两天的休息时间也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