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为了那全勤奖和当天的工资,严清再怎么样,也不会迟迟拖到这周末才到据说是这附近最灵验的一个寺庙来。
因着是周末,所以人比平时多了数倍,好不容易在人群中的缝隙中,从山脚挤到了大门口,认真整理了一下仪表这才踏入了大门。
进门后望眼看去,全都是金灿灿的佛像,垫脚越过一个又一个后脑勺,这才看到许多光头师傅或坐或走的在四处散落着。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免不了有些新奇,但看了一圈后发现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于是就跟着一堆阿姨后面,有模有样地买香、点香、学习怎么跪拜还有上香。
在跪拜的时候严清虔诚地求着佛祖的保佑,希望身边的妖魔鬼怪都能远离她,让她能一个人安稳地睡个好觉。
天知道这几天她每天早上起来有多崩溃。
之前起码隔几天出现一次,结果最近天天都有那怪异的感觉,甚至还有种纵欲过度的满足感和虚浮感。
真实地让人难以接受。
祈祷完还觉得有些不够,跑去边上的光头师傅那儿求得了一个护身符,又在另一个光头师傅的极力推荐下,买了个安神的香包后,这才略显安心地回了家。
把今天的收获都放在了床头,感觉有些无所事事,于是去了健身房呆了一个下午,又在外面吃了顿大餐奖励自己后才回了家。
严清不是没想过搬家,毕竟从小到大她都没真的亲身经历过什么怪力乱神的事儿,所以自从怀疑家里有只男鬼的时候她也很害怕。
但是她一直是个很不爱动弹的人,好不容易才熟悉这个家,她也挺喜欢这儿的,不想要因为一点疑神疑鬼就腾出时间找房子搬家,这过于耗费她的Jing力了。
但是一直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今天才去了寺庙驱邪,如果还是行不通的话,她就去医院查查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果医生都看不出来,那是真的要考虑搬走的事情了。
一回到熟悉的家,莫名的开始心神不宁,什么也不想干,直接脱了衣服一股脑躺在床上,连日来的淡淡焦虑使她头疼又困倦,很快就入睡了,空调的丝丝凉气在房间内缓缓蔓延,虽然空气逐渐变得干燥,但是却好像比平时清新干净了许多……
黄瀚这几日都很忙,公司最近在开发一个新项目,作为负责人他需要做许多准备工作,但是为了能进入严清的房间,所以不曾在公司加班,只好把工作都带回了家。
这个项目上头要的急,他其实压力颇大,所以每晚他忙到深夜后,都会狠狠地在严清身上发泄一番,抚摸着她沾上自己Jingye后的睡颜,而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去,第二天依旧魔法似的变得Jing神奕奕。
直到今天他的前期工作才堪堪结束,后续只需要其他人按着他的大纲来完善就行,于是他放松下心神,关上电脑就去洗澡了。
今晚其实并不打算去严清房里的,因为最近Jing神和体力都消耗的挺大,但是一躺到床上看着监控里的人,就像是得了皮肤饥渴症,按捺不住想要触碰她的心情,于是还是轻手轻脚地过去了。
开了床头的小灯,欣赏了一会儿严清的睡姿,然后绕后慢慢把自己挤到她的身后躺好,将人整个圈子啊自己怀里。
以往一见她都是忍不住亲吻抚摸和做爱,今晚如此平和的亲密倒是头一次,这感觉也不赖,闻着女人发顶的淡淡香味,摸着女人凹凸有致的胴体,黄瀚竟一时舍不得离开,想要多待一会儿……
空气微凉干燥,严清做了个梦后半夜被渴醒了,迷迷糊糊地也不睁开眼,熟悉地摸到床头的水杯,打开盖子,抬头喝了一口润润嗓子。
甘甜的ye体润过干涩的嘴唇,严清满足地躺了回去,以前她的睡眠并不沉,半夜都会醒来喝一口水补充水分,最近倒是睡得太沉了都没醒过,但是床头放杯水的习惯倒是一直在。
正打算继续和周公约会时,突然察觉胸口好像有东西一直压着她,闭着眼将手往上摸,竟摸到了一只像是手的形状的东西,仔细感受一下大小,貌似还是一只男人的手?
不…不会吧,才刚去庙里一趟,晚上就直接把这鬼给抓到了?
严清心中巨震,努力眯眼睁开,看着眼前确实是自己睡前没关的床头灯,胸口的重量也不是错觉?严清愣住了。
拜托,不要这样搞我啊,佛祖保佑,你直接把人弄走就好了啊,你让我遇上这鬼,我能有什么法子啊。
心里哭天喊地,好想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睡,但是胸口重量强得让她无法忽视。心理的恐惧战胜了一切,咬着牙壮着胆子,抬手轻轻地把那只贴在胸口的手往外拉。
可是刚挪了一点,那手就轻轻动了一下,吓得严清下意识把手一松,整个人又僵住了。
万幸那鬼好像没被她吵醒,等了好一会儿后都没有其他动作,严清这才呼出一口气,她好奇后面到底是人是鬼,但是这姿势她根本看不到后面的情况,只能继续把这钳住自己的手臂给弄走。
再次抓住男人的手臂,这时她才感觉出来,入手的触感并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