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解了他的绑,他搂过她的腰直接压在身下,rou棒一下子顶弄进去,她不禁吃痛叫出了声。
阿音,阿音久渴的人得了天上甘露,发了疯一样汲取着面前人的甘甜,胀疼的rou棒将甬道撑开,撞击在xue内凸出的敏感软rou上,将本就软嫩脆弱的地方没几下就撞得生疼。她一边感受着快感颤抖,一边呜咽哭着,双手从他臂下穿过死死锁住他的肩膀,身躯交叠,纵然裸露在冷夜里,两个人都热得难受。
她喜欢他的腰腹和肩颈,尤其是这样紧贴着,又抚摸着他宽厚的背感受他肩胛骨随着一阵阵rou棒抽插的耸动,她紧实的全身又被他撞击的温软。
三年里她想过无数次与他重逢,交叠在梦里的愿景终于成真,她如此珍视面前真实的他,爱他入骨,任他放纵攫取。
唔她仰着头感受他急速的进入,本该跌落的快感欲求被他顶得高居云上,摇摇欲坠却还在高悬。
他粗喘着撞得她tun都一片红了,在他耳边泣着呻yin也阻止不了半分,只能将他抱紧,抓着他的头发分担自己此刻的疼。
她xue内肿胀与痉挛似乎顶到了峰值,触碰到了最高处,却无法冲破一层阻碍,她绷在高chao处,全身被最极致的快感战栗席卷不得放松。她面色涨红,在快感持续无法冲破最后的关隘后开始难受,而后抑制不住发出哭声,她大口喘着气,凄凄哭着,脸都皱成一团。
快快,再快一点儿呜她断断续续说着,催促着身上的人不断加快攻伐。汗水从她额头鬓角流下,沾shi了发丝,她紧紧抱着身前的人随着他的顶弄在床榻间失魂摆动。
gui头被挤压到了宫口处,他咬着她已经嫣红的ru尖,任凭gui头在宫口处打转,男人两条腿紧绷着积蓄起力量,tunrou时紧时松推送着rou棒向前。
咳咳,呜她眼泪一滴滴向外掉着,从嗓子挤出的细腻声音,言渚双手不知道何处放,时而紧拧着被褥,时而捶打着他,浑身都被难耐的欲念折磨得痉挛震颤。
尾音绵长诱人,如春日飘扬的柳枝划过面颊,勾动最后一分保留与克制。泪水仿佛是滴在他心里,将她此刻的酸楚痛苦都让他感知到,一边想要爱护,可她可怜艳丽的神情却勾起了他抑制不住的冲动。
双腿积蓄的力量全然爆发,rou棒不顾她的震颤疯狂挺进,花xue被吓得紧缩也只能被它强行冲破。gui头开拓着将濡shirou壁强硬分开直冲到花心深处,一次又一次没有怜惜与克制,将失控的情欲在强硬里全然满足。
哈啊
霎时她脑海中白了一片,喉咙中溢出最后一个音节,陷在他构筑起的欲海里,终于没了最后一分翻腾的力气。肿胀与快感翻过了最高的山峰,一路向下通畅地泄出,禁制了三年的地方从刚才短暂的chao喷之后才真正无所保留倾泻。rou棒还在抽插,一股股的chao水在它抽出时迸溅到床榻和他的大腿上,反复十次chao水才有了竭尽之象。
他也终于支撑不住,花xue媚rou在被射出的白浊浸润之后,痉挛着收缩,将微仍旧硬挺的rou棒吮咬着,让它浸润在chao水爱怜里,像是固住了不许人离开。
这么舍不得我?他明知她也控制不了这些,此刻也还想逗弄。
软着身子,被cao弄得泪眼盈盈的人轻喘着,盯着他柔声说:嗯,舍不得。
本就是舍不得的,怕他不知什么时候又会离开,此刻相聚终究不是永久。二人相对粗喘着,谁也没能从高chao里解脱,沉浸深陷。
痉挛着的花xue终于平复下来,陆思音轻哼了两声拉着他躺下,靠在他肩上轻喘着。
怎么总这样看着我。言渚看她睁着双眼依恋的样子,搂着她的腰问。
像做梦一样。
你梦里有我?
她点点头,两条腿突然不安分起来,在他腿上磨蹭着轻yin。
还有它。她起身,那手指在rou棒上套弄了不过两三下,才软下去的东西又一次硬挺起来。她眉目含情盯着言渚,粉嫩的舌头却突然伸出在全是粘腻的红嫩gui头处转了一圈,舌尖故意在马眼处点弄,微微含进去一个gui头让他感受到那股温热的侍弄便吐了出来。
她变得更加放纵了,主动去挑逗他,不管不顾的。
想做什么?他又开始粗喘起来,全身的情欲都被她握在手里,没有半分退路。
梦里我舔过它,她轻笑着趴在他身上,rou棒立在她的腿间被揉弄,她抚着他的眉眼,手指从额发处一直点到了ru尖,这里,还有这里,我吻过很多次,上面全是我留下的痕迹。
现下却也差不多,他的脖颈和锁骨上,已经有了残余的红痕,短时间里是消不去的。
你会失控,会在我身体里发疯,她接着说着,眼神冷傲了几分,又变得柔和缱绻,咬着他的喉结听他喘声加重,也只有我能让你发疯。
听她说完,言渚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感受一阵阵跳动。
不是梦,他起身咬着她耳朵,碰到你,我就已经疯了。他陷在她的每一分神情转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