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见她身子紧绷,言渚低声道,我摸摸它。他轻而易举移开了她阻拦的手,知道眼前的人总爱羞恼,他一面吻着她面颊,又朝着那隐秘的地方接着探索。
陆思音被揉了揉Yin蒂之后就抑制不住从喉间漏出一声呻yin,手指拨弄到她xue口上端的一点敏感处的时候,轻微一碰她的大腿腰腹都开始跟着抖颤,抑制不住地从鼻尖发出声响。
离了那催情药,她的身体一样敏感要命。
意识到这点之后她突然害怕起来,全身一紧将伸入她xue内的两根手指绞在一处。粗糙的指腹和微留了一点的指甲在她软道花xue里剐蹭着,既有刺痛更是快感。身下粘腻沾染的水声被掩盖在马车轮声下,但呼吸相交的二人却都听得清明。
疼吗?言渚红着眼看着自己挺立的下身,伏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偶有几声低泣,不知是痛还是羞。
陆思音吸了吸鼻子,泫然欲泣着点点头。言渚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的阳根上上下套弄两下,而后轻轻将陆思音修长的手放在了自己涨得紫红的巨物上。
那发烫的东西让陆思音一抖,手却被言渚握住不得离开。言渚扶着她的手带着她一点点在那阳根上套弄,她触摸着上面膨胀的筋脉和勃发的欲望。
你帮本王。似鬼魅般伏在她耳边的声音。
女子的手虽有茧,但不算粗糙,套弄之初觉得羞惭动作极慢,反而更积攒起里面的欲望。言渚脸上的肌rou紧绷在她耳边轻声道:快点。而后手指又在她的rou缝间开垦着。
陆思音微撇过脸,纵然她看不见言渚,也不想将自己的面容对着他,她感到手中的东西越来越大,纤细手指之间沾上了gui尖的一些黏ye,套弄之间都是啧啧水声。而身下空虚的花xue已经粘腻到了极致,言渚的手指在里头穿梭,将花蒂和外头的软rou都揉搓得血红起来。
她一条腿搭在他腿上,另一条腿为了让他的手指进入花xue不自觉踩在了地上将Yin户露了出来,她脚尖紧绷,偶尔马车颠簸,那手指忽地一入xue深处,她就软了身子再坐不住要往地下滑去,又往往有言渚接住她的身子。
她就如同踩在云间,明明摇摇欲坠,身下就是万丈深渊,短暂的柔软舒适让她浸在其中。
垮在腰间的上衫已经沾shi了汗珠,腰上的两团雪白微颤着。她时不时从喉底溢出痛苦的低yin,言渚也总是来堵她的嘴。她是意乱情迷,如这初春枝头桃花娇嫩挽留着所有过路人,再不是穿戴齐整时那副高洁之姿了,就是此刻让人再舍不得移开眼。
言渚看着她纤细裸露的锁骨,双唇覆上狠狠吮吸了一下,那上面留下了个浅红的印子。她身上布着薄汗,言渚在两团软rou间嗅到了女子身体浅淡的清香,掌下紧致的腰腹如玉般光滑洁润,柔软的身体在颠簸中不可回避地贴合在她身上,纵然看见她懊恼愤恨神情也不介意。身下双指之间露水潺潺流动,已将他的大腿浸shi,拇指按在rou核上xue内就汹涌得更厉害。
她身下的是暗流涌动,裸露在空气中的阳根却是昂扬。
手上的巨物似乎快到极致,言渚的喘气声也更加粗重,陆思音觉得自己的手越来越握不住那粗壮东西,想到它曾在紧密的xue里横冲直撞,今日她又险些被它破了身子,脸色便更不堪了。
言渚手指按在花蒂上激得她脖子一仰,他咬住她耳垂后粗喘着气:容娘以后就叫你容娘,可好。
敏感的耳垂被热气包裹,陆思音听到容娘二字的时候身体又紧了起来。他的喉咙紧贴着她的肌骨,声带震颤的酥痒传到了她的骨头里,让她心收紧起来。
她骗言渚,她的名字是容。其实也不算骗,因为她每每以女子之身出门,绿英便会说她是肃远侯的妾室,容娘。
但容娘从来就没有存在过,只要陆思音还活着,容娘就永远不能存于世间。
她也曾在碧玉之年时穿上侍女衣裙,让绿英为她扮上妆容,却为此被母亲打了一顿,又在祠堂前跪了一夜。
手中的坚硬突然释放,温热的黏ye沾满了她的手,而她却仿佛在言渚怀里失了神。见她走神手指便更用力,拨了她xue中层层软rou,激得她颤抖起来。
他仍旧吻上她的唇,在她齿尖流连。陆思音突然意识到,或许这具与她炙热交缠着的身体,是唯一会希望容娘存在于这世间的人,他真正将她当做一个女子来对待。
他亦能证明,容娘真的活在这世间过。
不知为何,一直被动接受着一切的女子突然开始生涩地回应他搅弄她唇齿的舌头,津ye从他们的嘴角流出,她迷蒙的双眼更显得气氛yIn弥。
她突然一抖,言渚感到自己手指间流淌过暖流,她也泄了身了。
她低着头靠在他下巴处喘了几口气,二人便这样听着对方的心跳。言渚总算将燃烧的欲念压制下去,正欲将她放下的时候,身上的人却不老实起来。
陆思音抱住他的脖子,右手在他左胸处摸索着,触到了好一片伤疤。
以前留下的,别摸了。言渚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