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那样胆大妄为,才害得要走这么长的路。他俯下身咬着她的耳垂,身下的人并不太清楚他所说是什么,糊涂得想不出缘由,只是觉得再不能放手竟然搂过他脖子就送上了自己的唇。初春的花蕊最是柔软逗人,但都没有女子生涩的挑逗让人按捺不住。
即使知道是在这药催化下这女子才能主动几分,但言渚莫名高兴许多,他拿起那角先生塞到陆思音手里,沉着声音勾引道:你是要这东西,还是要我?
陆思音眨着眼,羽睫上的汗珠泪珠晶莹,她疑惑地摸着那状似男子阳物的玩意儿,上头似乎有些螺旋纹路。
看她失神在探究那东西,言渚发了狠伸出手猛地戳弄了她的花xue。她猛地一收缩xue口,四肢一软角先生就落了地。
到时候你的婢子就要拿着这东西去顶弄你的rouxue,你想要什么,嗯?言渚吻着她的额头哄道。
想到绿英要看着她在欲望面前一败涂地,就算是现下失了头脑的她也不愿再被别人看到软处,何况是守在她身边不停提醒着她如何克制隐忍的人。
要要你,她拨开言渚的外衫感受着坚硬胸膛的温度,一贴上去便舍不得离开,要你
从温泉宫出来到现在,她柔顺贴在他胸膛的这一刻,言渚才觉得所有压制都再没了用处。
绿英准备好了热水准备进来赶人的时候已经看到两具身体在帷帐间交缠。男子将角先生直接砸在她的脚下低吼了一声:出去!
玉质的粗物愣生生磕破。
她脸色发白也是不敢再看,立刻退了出去关死了门。
站在远处的明封似乎早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并没有太惊异。他们二人一个站在内室,一个站在殿外,守护着这处不被人发觉。
言渚想着,若是陆思音敢说要用那死物泄身抛他不顾,他便立刻碎了那东西,今夜再不管这不知好歹的人如何求饶,必得Cao弄得她再不敢放肆。他绝不想让任何旁的人见到她情动难以自制的模样,如那墙内红杏,诱人得不想叫别人觑见。
但他大抵也没想到,陆思音柔顺得可怕,但就是这样,他的所有满足都化作了欲望,比之前烧得更盛。
我想过放过你的。
陆思音恍惚听到了言渚这句话。
她裸露光洁的身子在昏黄烛火下竟然像是泛着微光,言渚褪下亵裤,挺立涨紫的物件跳了出来,他俯下身含住ru尖,牙齿在那周围轻咬着,另一只手又抓着另一只ru揉搓得厉害。发烫的阳根在陆思音的肚子上摩挲,她生疏地用手去勾,学着上回在马车里的样子上下套弄着。
那个侍卫是谁?
陆思音已经急得不行,慌忙到握着那粗壮的阳根就往自己xue中送,却被言渚打了手。
明封她委屈得不行,身下的空虚酥痒让她早就受不住了,你快快进来
在他面前脱过衣服吗?
陆思音大脑空白了一阵,而后微微点头。为数不多的知情者,帮她穿衣换衣,本就是绿英和明封要做的事,上回从言渚的别院回去就是如此。
她看不到言渚的目光突然沉了许多,他看着ru尖上晶莹的涎水又一口咬了下去,这回陆思音又惨叫出声,只是这回真是疼的。
不许再脱,听到没有?他轻揉着她的花蕊、
霸道。她嘟囔一声挺了挺腰去勾言渚,将他的玉柱夹在了两腿之间,内侧的细腻肌肤和略微绽开的rou缝磋磨得言渚气血涌动。
rou棒也再忍不得,在rou缝间沾染了春水后言渚微微挺身就将gui头送了进去。
她的花xue还是紧得很,那gui头卡在那处一时不进去,陆思音白了脸感受着xue口撑大。过了一阵她似乎能适应了,花心发痒让她不自主扶着言渚的双臂自己扭动了腰就要让rou棒往里面钻。
想我吗?言渚不急反倒按着她的肩在她耳边调笑道。
不陆思音本就因为自己又在他身下失了控制而难堪起来,又开始嘴硬。
言渚轻笑又送进去一截,推平的xue内褶皱将粗壮的阳根包裹起来,汹涌的春水被堵在其中,流出来的一些将她撑开的xue口点染得透明莹润。
再说一次。
疼陆思音低声啜泣着,摸到了言渚的手便去勾他的手指,你摸摸我,摸摸就不疼了
白日里那个庄重甚至疏离的人全然不见,她牵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ru上,她以前甚少去碰这处,微微碰及就产生的敏感反应让她觉得不齿。但今夜她莫名觉得舒爽得多,言渚轻柔的揉搓都让她有些不满,直到那玉ru在他手中像是被碾压,伴随着那股痛楚她才觉得那一处的爽快就真实的。
想你她仿佛置身于梦中,就像这些日子她做的所有梦一样,将欲念倾泻,抛下所有顾虑。
想我什么?
想你她呼吸得难受,双ru上下微颤着,想你cao我。她轻咬着下唇,故意挽起一抹笑意,眼波流转尽是情意,粉腮诱人,青丝乌眼都在诱引着男人身下的火。
明知道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