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阳盛,温热娇柔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她双眼迷蒙,面颊绯红,贝齿轻砸在他牙关,仍在呢喃细语叫他进屋去。他松口放她生涩的香舌进来,她一进来却不知道去往何处,在他齿间上颚不住舔舐。
涎水抑制不住向下滴,言渚手掌把住她的玉tun狠狠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让她脸更红了,那xue中巨物也更被往里按了进去,她突然感到下腹酸痛。
这感觉不似被戳中敏感的战栗酥爽,而更是隐秘被撕开的痛楚。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但是下意识想要收回舌头,却被言渚顺着攻入。他的舌头在她口中腔壁攻城略地,压下她娇舌,舌尖划过上颚叫她酥痒难耐。
快进唔进去。她被啄着唇,断断续续说出这话。
他粗喘着气本还准备磋磨她一阵,但那微风穿叶,竹声飒飒,地上纷乱的竹影里却突然出现了别样Yin影。
他目光一冷抱起她放在桌案上回身便将那窗户关好。
怎么了?陆思音定了定心神无力问着。
言渚走回她身边,见窗外无任何响动后才欺身吻上:没事。
她一条腿无力搭在桌案上,另一条却被言渚高高抬起,使那红润xue口大开。她束发凌乱躺在硬桌上还是能感受到些许寒凉,tun部悬在空中任他站在跟前一次次往深处戳弄。
刚才被打断的性事又续上,他又戳到了令人酸软的地方。
疼太深了她不禁低泣道。
言渚反应了一阵也了然那处便该是宫口了。
出去啊她咬着唇推搡道。
谁知巨物却戳弄得越发起劲,像是凿钉子一般不断深入,直把甬道擦得要生火一般。
有棱有角的头部一点点凿开禁闭着的宫口,酸软遍布全身,下腹疼得肌rou痉挛。而言渚也觉得此时那狭窄宫口一张一缩,将敏感的gui头吸纳卡住,让人呼吸都艰难了。
陆思音有些后悔方才这般引诱了,到头来还是自己吃苦。
别虽然不知那里头究竟是何,但越是深入她心底的惧怕就越深,心底的声音告诉她不该这样。
言渚的喘气声越发粗重,与他前几回临到边缘时一模一样,他突然想到若是直接射进宫口那避子药也不知有无作用
被女子细碎的呻yin打断,他摇了摇头摆脱了那念头。
叫声夫君便饶了你。他看着陆思音双手撑在桌案上,胸前雪团如水球一般摇晃,欺身吻上叫她上下都不得停歇,那桌案笔架也不禁跟着颤抖起来,两支临近的笔都打起了架发出响动。
夫她咬着下唇还是说不出那字,宫口大开而后她觉得身下似乎一股暖流奔涌而出,比前几回的还要浓烈放肆,让她阻拦不得。也就是在这时,言渚感到他柱身被浸泡在温热粘腻里,xuerou紧裹着的地方渗出些微yIn水向下滴着,他被倏忽绞紧又放松的壁rou伺候得脊骨舒畅,一下下只想往更深处去。
啊她仰着头将下颌线暴露出来,仿佛受尽苦难,神情却沉湎欢欣。
夫夫君她实在害怕他灌注在里头攀上他的脖子讨饶,饶了我吧
嘴角下弯,眼中含泪,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便最能让身前的人心软。
言渚含着她的手指算是应下。
他狠狠挺了挺胯部往里头抽送了几下,直戳得她再说不出来一个字,xue中软rou发颤着裹紧他的玉柱,咬得温和又缠绵。
而后涨紫的粗物拔出,那方才奔泄的chao水终于得了机会从分离的蚌rou间泄了出来,殷红的血rou略微翻出,夹着粘腻春水显出一片泥泞,她chao水不断,一股股的漫漫泄了出来,言渚垫在底下的那衣服算是全然不能穿了。
陆思音不敢再动,仰躺在桌案上平复着呼吸,感受着一股温热迸溅到自己大腿内侧。
粗糙的手在自己大腿的细腻软rou上又流连了许久,她未曾阻拦,享受着这高chao后的温情。
容娘真是水做的。他看着那一滩水渍笑道。
陆思音难堪极了:天生之物,怨不得我。她生怕从他嘴里听到浪荡这样的话。
的确,他舔舐着rouxue外的yIn水,激得人不住发颤,而后揽住她腰身道,生来便是要给我cao的。
果不其然身下的人又红了脸。
胴体白皙在这桌案上陈放,言渚的确不明白为何会有人玉体横陈,这样的美景便只该在自己一人眼底。
窗前鸟yin依旧,言渚又坐在她身上吻去她脸上泪珠汗珠,她轻推了一把:不许了。
他握住她双手轻声道:听你的。
又是酸软无力了好一阵,最后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兴致,似乎从笔架上取下一只笔在她ru上勾勒着。
你做什么?她伸手去拦却被移开。
别动。
言渚取下一直湖州笔,沾取朱砂颜色以她茱萸为瓣画就一朵开在她ru上的莲花。
右ru净白,左ru开出一朵清丽莲花,她只感觉顺滑的笔尖在自己rurou敏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