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心跳又快了一些,还没等陆思音开口嘲他,身下的人便出乎意外发力将她按在了身下,她惊呼还未出口就被他侵入了口齿,她抓不住那滑腻的柱身只能任他提了回去,而后他一下子将它重新塞回了rouxue里。
在几回挺进后,温热的黏ye一股股射在了花心,陆思音神思恍惚,反应过来的时候感受到那浊ye在甬道里流淌,一时气急便轻打了一掌在他脸上。
你做什么!
言渚受着也不懊恼,拉起她的手又扣住,在她鼻尖吻着:我知错。
只是被她那句话招惹的,他捏着那人的下巴又吸吮了她的樱唇,他眉眼锋利此刻却显得温润。
的确是越发放肆了,言渚看着她发怒的样子却不觉得生气,只觉得这人的心防终究是一层层卸下了。
再有下回便不要碰我。她转过脸蹙眉,被他亲吻了十根手指才软了神情。
承认了,肃远侯?
她扭捏着眨了眨眼,轻嗯了一声,两个人本就是一个人,她一味想要区隔,现下却坦然承认了。
她隐隐听到那人的笑声,而后又被他抱着坐起,他手指又要往底下去,她便恼:你又
给你引出来,免得难受。
她全身泛着红,伸长了脖子伏在他耳后,粗糙的手指在细腻的软rou上抠弄,只是轻轻一按她就忍不住颤声呻yin,两股也轻抖起来。
樱红颜色的xue口涌出了一股白浊,他拨弄着那xue口的软rou,看着那层叠如花瓣的小xue像是沾着露水般晶莹剔透。
嗯她又难耐呻yin起来,双手在他身上抠出五指红痕,握住他的小臂捏得通红,却触及到一片不平。
这是你上哪儿又伤了?她摸到小臂处的伤痕皱眉问起。
是那回被明封拦在侯府外留下的,这下才刚褪疤,仍旧摸得出来,他笑道:怎么,连我身上的伤疤都数清了?
只要靠手能够触碰到的,她都一清二楚,记得明明白白。
只是她不肯承认,蹙眉道:问你呢?
记不清了,也不疼,他咬在她通红的耳廓上那处朱砂痣,怅然又失落,不如被你抛下时心里疼。
也不见你有多难受,成日里不还抱着歌姬快活吗?她撇过脸,耳下已经红了一片。
我见你出来的时候,便悔了,早知你在,就替你把那人的舌头给割了。若是知道她难受成那个样子,他也不想再去装模作样。
也就是这个时候说些好听的。她嘟囔。
他咬在人的耳下又是一副蛊惑人心的样子,你又看不见,我给谁看我的难受?你却是一分一毫的恼怒都给我看了,惹我也难受。
从前欢爱她只是身子软得一塌糊涂,此番连心也再硬不起来,也不去跟人争辩分明是他说要成亲她才下了狠心去斩断。
你你今日怎么这样说话她这一日总是红脸,他今日总说些腻人的话,又不露骨,却听得人更口干舌燥。
大概是因为发现这人最受不得别人说软话,极容易被骗。
那便不说了。他笑道。
她半推半就着又坐在了他身上,二人相对而坐,她双腿分开坐在他大腿上,那重新硬挺起来的东西戳弄着软shi的花xue。
她轻轻呻yin,双手紧紧抱住他,双ru在他身上上下磨动,下身吞吐那粗壮阳根,直到二人汗水交缠,他抬着她的tun一次次入得更深,埋首在她圆润玉团里吸吮挑弄。
陆思音他抬起头时见她仰着头深思迷乱,咬着那耳垂让她轻轻呻yin,我喜欢你。
她扶着男人挺直的锁骨线条,捧着埋在ru间的脸便深沉吻了下去。
如那春日的花瓣香软诱人,她没有那般放纵,轻轻浅浅传达着自己的亲昵暧昧心思。
我也喜欢你。
轻柔的声音像是捉不住的一阵风,吹起了一池波纹。
交颈相缠,她感到体内的巨物有了涨大的样子,二人身上出的汗让她有些抱不住面前的人,只好勾着脖子紧贴。
夫君,她嗅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药香,心中涌动无限的渴求,像是被迷了心智用慵懒的声音道,再深点儿。
大抵是真的疯了。
她感到他滞了滞,而后便是一阵狂风骤雨。
细长的手露出床外,五指发白狠狠抓紧床沿,光滑的小臂上点缀着细小的汗珠,细碎腻人的呻yin与求饶在床榻间游荡,配合着羞人的粗喘。坚硬与柔软的身躯交缠在一起,死死勾咬没有松手的痕迹。
这些天所有的不甘与怨愤,在畅意与微痛中宣泄得淋漓尽致。
她已经数不清被那人压在身下强逼着喊了多少声夫君,等到二人尽兴的时候,她只觉得整个tun都像是被她自己的春水和打在上头的白浊浸shi,粘腻得难受却没有半分力气起身,浑浑噩噩躺了一阵,半梦半醒一段时间后终于醒来。
那本来拔出的阳物也不知什么时候又塞进了她的xue里,没有过分的坚硬滚烫,言渚将她的腿搭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