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点儿都不生气?才进屋子他就将人压在了门上轻柔抚着她的脖子。
我气什么?
我看那里头有几个姿容身形的确上佳他笑着故意去逗面前的人,却不见她笑意减弱。
陆思音扶着他的手环住了自己的腰,又用腿勾着他压在自己身上,眉眼妩媚:她们能给你的,什么我给不了?说着她还故意将他的手往上引了引,放在了自己ru侧。自看得清周遭事物之后,将面前人的爱意呵护体会得更真切,她从前那份胆怯不安消除了许多。
她是故意软着身子环着他,声音轻柔,这些日子停了嗓子的药,声音越发清亮,床榻上娇yin得更加腻人,他回回诱着她多叫出声,现下她就更是故意换上那副腔调,青天白日就勾起他隐秘的欲念。
是啊,容娘的ru那样软,一双腿都能将我绞住了,恨不得死在你身上,哪里还有力气去看别的人。他笑着将人搂得更紧,手掌顺着她的腰身向下,隔着衣衫揉捏她的tun,而后顺着tun缝勾勒着层层衣衫下遮掩的股沟,手指一遍遍压着tunrou在那股沟间转圜,让人趴在他身上喘气声粗重起来。
这话说得她面热起来,加上他揉捏挑逗也有了情动之像。
你能给我的,谁也比不了。他咬住她左耳耳垂,低沉着嗓音刺激着她耳下的敏感。
何况,她一边急促喘着,一边附在他耳边眼神迷离,手指点在他心口处,神情傲然,这东西还在我这儿呢。
女子身上的馨香仍旧是他不愿放过的安心之物,此刻便是一梦三春也没有这味道这样让人欲罢不能。
变了,他叹了一声看人面色chao红,手指揉了揉她粉红的软唇,从前压抑克制惹人心疼,现下像是被宠坏了,胆大得很。
其实现下她只要面对着老夫人和皇帝,仍旧是那副规行矩步的样子,她所有的放纵都是留给他的。
那又如何?
他无奈浅吻着薄红的唇,温软香甜瞬间包裹着他,他挑逗着那香舌却被她微微勾起的舌尖闹得酥痒,她逐渐清明的眼睛就连沾染上的媚意都更显得动人心魂。
他撩开她上衫将她光滑的左肩暴露在空中的时候,她却瑟缩了一下轻yin了一声,双手放在他的喉下将他往后推了一推,尽管自己呼吸声也粗重,仍旧克制着下身难耐粘腻显露出的渴求。
不是说,要上街吗她没什么底气低声说着,他实在是被气笑的,捏了捏她抹胸下酥软的ru逼得人腿脚都软了才又将她上衫重新系起来。
出兵之日不远,言渚一应贴身的东西也要置办,看着陆思音一样一样仔细挑拣着,他只在一旁笑看着出神,惹她恼了好几回。
本准备回去的时候她又说要给齐家的嫂子和妹妹们带些东西,一些女子的东西他们俩都不算懂,只能是那掌柜的说什么便应什么,那掌柜的倒是少见这样大方又一概不知的人,连哄带骗兜售了不少东西出去。
这盒也
把这个给我
陆思音的手才伸向一个漆盒的时候,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二人共同握着那个漆盒倒像是要抢夺起来。
陆思音见对面那男子没有松手的意思也就准备放手,就在这时候言渚突然转过头见到那男子真容,刹那间他就越过陆思音朝着那男子攻去。
这一方铺子里两个男子突然打斗起来,那抢夺盒子的人笑了笑:你还真回来了。
言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在另一头挑选的客人突然将一盒脂粉扔向他,猝不及防他就被漫天的白色粉末迷了眼睛,隐约见到面前的身影往外逃去便咳嗽了几声跟了出去。
陆思音皱着眉看着眼前的动静,半晌也没看到言渚回来,这铺子的掌柜也是赶紧着人清扫起来,她问道:方才那人拿走的那盒东西再给我拿一个。
那老板恭敬应着又从后头取了一盒来,她打开闻了闻,是一盒茉莉香粉。
这东西卖得多吗?
这是小店独制的,虽说都是茉莉香粉,里头还用了不少名贵香料呢,这价钱上自然不会少,如今统共也就卖出去十几盒。
陆思音点头让那掌柜的将那盒香粉包了起来,等到言渚回来的时候,她隐约看见他半边脸上都是白色粉末,一时笑了出来,问掌柜的借了水好好给他擦拭了一番。
那人是谁?
一个山匪,叫宁吴,当年费了好些力气也没抓住他,这城中他的耳目也不少,是以这么多年他还是猖狂着。他看着自己这衣服也是显得烦闷。
她让言渚俯下身,又用手帕沾了水轻柔将他面上的白色粉末都擦去:他明明是独自一人前来却突然有人出手相助,看来往来城中已成了惯常。
的确如此,他母亲身子不好,是以不能跟着他住在山上,一直在城中,他偶尔也会回来探望。只是回回来无影去无踪,极擅易容,这些年西南王连他母亲的住所都没探听清楚。
这东西,陆思音拿着那盒香粉在他面前指了指,也是他母亲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