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讲到这里,同学们还有什么问题可以去办公室问我 ”,年轻的教师合上讲义,推了推黑框眼镜,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藏在讲台下的手不露声色地揉了揉硬若磐石的小腹,堆积在肛门口的硬块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不断往下坠,仿佛只要迈一下腿,自己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就会随着一阵恶臭从腹内掉落。陆安合拢双腿,使劲收缩不堪重负的菊褶,本来集聚在肛门口的硬块硬生生被挤了上去。在感受到一阵内壁被挤压蹂作的刺痛后,陆安若无其事地朝办公室走去。每迈开一步,都刺激着陆安强烈的排泄欲望。整整三天没有排泄,对于一个自幼肠胃不适每日定要排泄两次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
起码陆安是这么认为的。躺在舒适的靠椅上,陆安决定找那个小恶魔谈一谈。
正意yIn着该如何大义凛然地斥责张易这种非人道的行为,腹部被重重地摁下去,伴着‘噗~噗~噗’的几声屁响松懈的菊花中不受控制地掉落出一块硬便,tun尖被硬便抵得变了形状,空气中充斥着食物未消化完全的恶臭。事情发生的太快,还没反应过来的陆安满面红chao地伏在桌上喘息,那个小混蛋不由分说地扒下了自己的裤子,雪白的翘tun就这么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陆安刚要破口大骂,张易又揉了揉陆安坚硬的小腹:“别憋着了,现在放学,没人,看你这么难受我也心疼。”心疼个屁,还不是你叫我憋的,陆安愤愤地瞪着张易。最终排泄的欲望战胜了陆安的羞耻心。陆安咬咬牙对张易气势汹汹地吼道:“这个姿势我上不出来,还不快来帮我。”张易一脸乖顺地从工具间里翻了个花盆出来,将赤裸着下半身的陆安半搂半抱地拥到自个儿怀里,对准花盆,一副任君吩咐的样子。
陆安也不矫情,咬紧牙关暗暗发力。也不知是不是憋得太久的缘故,明明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肛门口的硬便,却无论如何也排不出来,干燥的浊物硬生生将菊眼撑出一个微微的弧度,但比起婴儿手臂粗的屎条来说,并不是一个合宜的缝口。张易敏锐地感觉到什么,也不说话,只是手下按揉得更加用力。撒了几个响屁后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陆安泄了气,伏在张易怀里闷声闷气地说:“小混蛋,我好像上不出来了,去给我买泻药好不好。”
张易脸一黑,陆安便知道没戏。谁知张易居然答应了,还让陆安乖乖等自己。陆安有些傻眼,这是太阳要打东边出来的节奏啊。
张易很快就回来了,陆安眼尖地一把夺过张易手中的瓶子,一饮而尽,生怕张易反悔似的。张易赶紧抢回,望着空空如也的瓶子哭笑不得:“小陆老师,我听说知识分子都不会乱喝药,一次10毫升啊老师。幸好买的只是肠活菌。”说着帮陆安穿了件新裤子,扯着欲哭无泪的陆安就往外走:“趁还没发作快走吧,早点到家也好。”
车子刚上路,陆安就感觉肚子不太对劲,咕噜咕噜地响个不停,本就不小的肚子此时更是涨得如同怀胎4月的妇人一般,那过量的益生菌纵这着气体在肠子里横冲直撞,凌虐着陆安脆弱的肠壁。
周五的下班高峰期,就算是在郊区,也堵的水泄不通。张易担忧地望了陆安一眼,俯过身去,轻柔地按揉着陆安柔软细腻的肚子,试图揉散那磐石般坚硬的粪块。陆安腹内剧烈的搅动即使隔着肚子也感受的到,陆安刚觉得好了一些,前面的车子又开始挪动了,陆安强忍着不适又开了一段。作乱的气体开始争先恐后地往下涌,陆安难忍地呻yin出声。
这时一辆车一面撞了过来,陆安狠狠打了一把方向盘,紧绷的括约肌松懈下来,腹内的气体洪水决堤一般涌了出来,屁声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格外突兀,窜稀一般一连串的往外冒。陆安拼命想忍住,但小xue好像失禁了一般控制不住的一张一合。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腐臭的气息,前方又堵车了,陆安伏在方向盘上小声啜泣着,身下的小xue仍在抽搐着排气,陆安忽然感受到肚子里的硬块正在以无法控制的速度下坠,面上不禁露出隐忍的表情,张易叹了口气,在袋子里翻出一条大浴巾,折了几叠,又伸手去褪陆安的裤子。陆安一惊,瞪着正在解自己裤带的张易。张易忙解释道:"堵车这么厉害,8点都到不了家,先拉在浴巾上好不好。"陆安默了默,下身急切而隐秘的欲望令自己无法拒绝,任由张易将裤子褪下,垫上柔软的浴巾。xue口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难耐的缩了缩。
陆安暗暗咬牙,运足力气,肥腻白嫩的tun尖微微上翘,粉嫩的菊褶蠕动了几下,缓缓露出黑黝黝的硬块,菊花被撑的极大,硬便随着菊花的蠕动一点点的显露出来,这截硬便似乎格外的长,连排了两指还未排尽,干硬失水的粪便抵在股缝间,将雪白的两瓣分的极开,路又通了,陆安却还未排完,只得任由它滞留在体内。坐在一滩干便上,向前开去。
陆安不安地扭动着身子,生怕有人经过察觉自己的秘密,这段小路年久失修,难免有些细碎的石子和坑坑洼洼的小洞,车子如同患麻风病的人似的抖个不停,身下长条任由小xue怎么用力也咬不断,在xue口出疯狂地抽插,带出粘腻透明的粘ye,陆安有好几次险些爽的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