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战火动荡的年代,村里就没有一天是安宁的,一有个风吹草动,村长就让村长老婆带着老弱妇孺进山里躲着,躲个几天才给出来。
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才进山里半天就给喊出来了,根娃有点莫名其妙,手里牵着弟弟慢吞吞走回家,还没进家门就看见一伙人在自己家生火砌灶台,还都穿着灰蓝色的军装。
“叔,您这是弄啥嘞。”根娃他爹不在家,只有村长笑眯眯地抱着柴火殷勤地跑前跑后。
喊了几声村长才注意到这个十三岁的男娃,忙把他拉到一边说:“你个岁怂,咋自己回来不跟你婶子说咧,山里多危险,叔给你爸说了,你们家没女子,地方也敞亮,就给这些兵住,这都是好兵咧,你们爷俩可得看顾些。”
根娃连连点头,悄悄偷看那些蹲在地上干活的兵,个个是身强体壮的,眉目间透着一股和气,同那些烧杀抢掠的强盗明显不同。
“小弟弟,怎么站着不动啊,你爹说让你摘些大葱晚上做馅饼。”一个面皮俊秀的男人亲切地拉过根娃的手,往他手里塞了一块糖,这年岁糖块可是稀罕物,跟我跟弟弟一人一半吃的美滋滋的,连把大葱摘成了韭菜都不知道,还把韭菜地薅干净了都没察觉。
这给他爹气的,抽起扫帚就追着他打:“你个球,村里水硬不知道啊,韭菜难克化把人胃吃坏了你给老子赔啊,看老子打不死你!”
最后还是那位和善的叔叔让根娃免了一顿打,晚上香喷喷的韭菜馅煎饼吃的是主客皆宜,当兵的消耗大,当然吃的也多,不过他们倒是没有展现出不适来。
根娃还是不放心,第二天公鸡没叫就起来了,偷偷藏到旱厕旁边的隐蔽处,打算弄个清楚。
这里既不会被发现,还能清清楚楚的看见里面,是根娃捉迷藏的时候发现的。
第一个就来的是一个小兵,他貌似还没有睡醒,睡眼朦胧地解开裤头,蹲在旱厕上,撅起屁股噗噗放了几个响屁,粗壮光滑的便条非常顺利地排了出来,完全看不到绿色的韭菜,看来是没有什么影响。根娃送了口气。小兵肚子里存货不少,好在排的顺畅,随着屁眼的开开合合,便坑里很快堆积了一座小山,拉完最后一根屎条,小兵屁股也不擦直接提上了裤子,满意地离开了,因为是旱厕所以没办法冲水,家里人不多,一般都是一天倒一次。
根娃想走,但是外面的人已经活动起来了,他不想被发现,打算等人少了再出去。
第二个冲进来的人很急切,是那个看起来最强壮的叔叔,他的裤子上已经染上了黄渍,稀水顺着裤脚滴滴答答地淌下来,根娃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半天没合上嘴。
这位是连里的班长张琪,虽然身强体壮但是最容易腹泻,昨天是韭菜吃多了不消化,一早上就起反应了。
好不容易把裤子脱下来了,张琪也顾不了这么多,还没蹲下来就往外喷稀屎,只不过喷出来的只有大股的黄水,夹杂着完全没有被肠道处理的完整的韭菜,从红肿的屁眼里图案成一团喷出了便坑,喷的满地都是,噼里啪啦的屁声一时间不绝于耳,旱厕里臭气熏天,张琪实在是难受的紧,把手死死地按进肠子里,每按一下就喷出来一大股屎花夹杂着绿油油的韭菜,张琪觉得自己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想吃韭菜了。
泄的张琪半条命都没了还是没拉完,每当想站起身时菊花又会控制不住地喷泻黄水,灌满了半个便坑,还在继续。
这时,门外传来急切的敲门声:“张琪,好了没有,我要憋不住了!”听声音根娃就知道,是昨天那个给他糖的排长,看起来温温柔柔的没想到还有这么毛燥的时候,真是一泡屎难倒英雄。
“老李,我实在停不下来爱情,你看看你还能不能再忍会。”张琪捂着肚子痛苦不堪,只能对外面摇了摇头。
外面消停了一会,只听见几声震天的屁响,难以言喻的恶臭甚至盖过了屋里的气味迅速飘了过来。
“我都八天没拉了,呃啊要屙出来了…”一个扭曲的声音伴随着推门声出现,排长捂着屁股面目扭曲地冲了进来,不顾之前的制止一个跨步迈到茅坑上,屁股对着张琪的脸蹲了下来,从根娃的视角可以看到排长的裤子后面已经突起了他爹的拳头大小的挺快,看来确实是忍不了了。
“对不起了老张…”排长闭着眼睛绝望地脱下裤子,露出干硬了八天的坚硬便头,怼着张琪的脸,偏偏张琪再往后就要喷出去了,想到还在漏水的屁眼,张琪默默地缩了缩离排长屁股近在咫尺的脸。
空气里能听到嘶嘶的气体泄露的声音,都是排长的闷屁,一个比一个臭,威力巨大,直接把张琪脸给熏绿了,还是排不出来。
“疼死了疼死了”根娃听到排长在用鸟语彪脏话,听说排长原来留过洋,是个读书娃,后来才投了革命,估计是身子娇贵才便秘了。
张琪看不下去了,把手往土坷垃里一擦,然后捅进了排长干涩的屁眼里,把坚硬如磐石的宿便一点点挖了出来。终于,在里面的臭屎要有了松动,松垮的屁眼跟口袋里倒豆子似的噗呲噗呲掉屎块,爽的排长嗯嗯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