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十二月,公孙府。
天际洋洋洒洒落下了鹅毛大雪,陆陆续续挤压在石路上,汇集成一望无际地晶莹雪海。
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日头悄然落下,艳丽的余晖在天幕中散发出最后地夺人光彩,府内已经有下人开始点起灯笼,高高挂在了屋檐走廊上。
府门外,缓缓驶来一辆马车,车里跳出来一位粉雕玉琢地小丫鬟,搬着板凳,递出双手迎接车里的贵主。
马车里露出一只修长雪白地藕臂,十指芊芊,粉嫩晶莹地指甲盖上泛着健康地色泽,缓缓搭在丫鬟的胳膊上。遂即,一张巴掌大的鹅蛋脸探了出来,露出一双漆黑明亮地杏儿眼,隐隐泛着shi润润地雾气,看上去像是一只懵懂娇弱地小鹿,楚楚可怜。
少女很年轻,看上去约有十六七岁,裹着一张兔毛披风,遮住了半边脸,此刻她半张着小嘴,迷迷糊糊地揉了揉杏眼,缓缓打了个哈欠。
丫鬟道:小姐快进去吧,老爷等你许久了。
少女不疾不徐地走下马车,从身后提出一盏兔子灯,稳稳抱进怀里,双眸还有些朦胧,似是刚睡醒。
夜晚的烛光将少女的面孔照映地分外柔和娴静,她披着一身雪白地披风,青丝及腰,像极了坠入凡间的Jing灵,沿着寂静地庭廊,缓步行至书房门外。
书房的门是半掩着的,只露出一条缝隙,轻轻一推,便能轻松进入。
少女提着灯,站在门口,似是有些迟疑,小鹿般地眼睛在昏暗的书房内环顾着,似是在搜寻着什么。
片刻,一记低沉的男音从屋内深处响起。
在看什么?
声音起到了定位的作用,少女立刻扬起笑意,抱着小兔灯,高兴地往里走,两只脚刚踩进屋里,身后的房门应声而关,紧紧将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起来。
隔着屏风,隐隐可以看到一名男子站立地身影,少女脚步轻快,举着小兔灯,邀功似的踮着脚尖,软软道:给。
男子转身,露出一张剑眉星目地英俊脸庞,他看了眼兔子灯,却并未接过,低沉地嗓音缓缓响起,舍得回家了?
少女像是做错事似的低下头,怯怯不安地看着男子,却依旧没有放下举着兔灯的小手,执着地要交给对方手上。
男人低笑一声,将兔灯搁在桌上,大掌一带,轻而易举将少女盈盈一握地蛮腰拉进自己怀中。他掐着她的腰,炙热地呼吸喷在少女的脖颈上,少女的肌肤敏感地不行,很快白皙地脖颈上酝酿出一片红晕。
该罚。
两个字咬音极重。
少女抖了抖,也不知是怕,还是单纯地冷,她两只小手怯怯地捏着男人的衣角,软糯地声音带着一点撒娇地口吻,软绵绵地唤道,不罚。
那得看你表现。男人的手一点点滑到她的浑圆挺俏地屁股上,惩罚性地捏了捏。
少女扬起小脸,小鹿般地眼睛朦朦胧胧地望着他,半是孺慕,半是敬仰,踮起脚尖,红润小巧地唇瓣轻轻贴在了男人的脸上,软声哄道:不气,不气。
软香在怀,佳人又如此可人,谁能忍得住?
男人喉结微滚,下一瞬,俊脸放大,吸吮在少女娇嫩可人的唇瓣上,大掌滑进衣襟,捏上了肖像已久地饱满ru房。
少女浑身一软,软绵绵地倒在男人怀里,半闭着眼睛,迎接着唇瓣上狂风暴雨般地洗礼。
末几,唇舌移开,少女被吻地双颊chao红,气喘吁吁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喘息着。
男人怜爱地摸着她背脊,唇贴在她圆润小巧地耳垂上,耳鬓厮磨,娇娇。
这是少女的ru名。
娇娇懵懂地抬起头,已经红肿地小唇再次被堵住,炙热地舌头从她的口腔中一一扫荡着,就连她每一颗牙齿都不放过。
这次,男人的进攻更加凶猛了,大掌微扯,娇娇的披风落地,衣襟微敞,露出浑圆小巧的香肩。
他将娇娇一把抱起放在桌案上,笔墨纸砚被挥落到地上,孰轻孰路地将她的衣裙卸下,露出妙曼雪白地酮体。
霎时间,整个身体因为暴露在冷空气外,娇娇浑身都止不住轻轻寒颤,浑圆饱满地ru房也因此跟着轻轻颤动,像极了两团大雪球,而雪球顶端两颗红润又小巧地ru头似是隐隐有了复苏地迹象,渐渐也跟着饱满起来。
娇娇软绵绵地被男人轻易推倒在桌上,两条笔直又修长地细腿被男人牢牢握住,慢慢岔开,一时之间,粉嫩的小xue暴露在空气之中,紧闭地Yin唇因为冷空气的刺激,而下意识收缩了几下,却更显得小xue楚楚可怜,惹人垂怜。
男人早已经将褥裤卸到脚下,露出一飞冲天地Yinjing,青筋暴露,狰狞恐怖,他不断用勃起地gui头碰触着少女娇小粉嫩地Yin唇。
娇娇双颊早已绯红,眸中浅浅升起一团水雾,看上去含羞带怯,娇艳欲滴,私处的滚烫厮磨使用她情不自禁黛眉轻蹙,轻轻低yin了一声,阿爹。
这声音像是一记鼓励,又似是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