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看到有关姊夫的贴文,我也来写写我的姊夫吧。(请善用"只看该作者")
一、我的熊姊夫
我姊夫年纪大我十三岁。不仅年纪,体格更是天差地远。我白净斯文,偏瘦,身高170公分。姊夫身高185CM,卷发的平头,清不完的落腮胡根,眯成一线的小眼,双颊丰满,小嘴厚唇,大头圆脸直接长在厚实的肩背上,看不见脖子。虎被熊腰,树干般粗壮的手臂双腿,低沉宏亮的嗓音。巧的是姊夫姓熊,叫熊明志,所以很难不把姊夫联想成一头熊。
我年幼失恃,爸爸经常住在部队,唯一的姊姊大我十二岁,姊代母职,对我十分呵护,姊夫爱屋及乌,情同兄弟。我相信亲兄弟也不会如此亲。姊夫是独生子,没有兄弟姊妹,笑说我是陪着姊姊嫁过来当弟弟的。姊夫豪迈爽朗不拘小节的个性也是让我很快就跟他称兄道弟的主要原因,否则这年纪的差距,加上慑人的身躯,我恐早已退避三舍。起初我还真的很怕姊夫,但很快就发现他的性喜嬉闹又没啥脾气,傻里傻气的,等我年纪渐长才发现他比我还幼稚许多呢,不知何时起我就没大没小的称姊夫的小名”阿志”,而且一点都不违和。当然跟姊夫熟,距离也是原因。姊姊从高雄嫁到台南乡下,不算太远,姊姊一直放心不下我这个小弟弟,我也对依赖惯了姊姊,不管短假长假总往台南短留或长住,在台南的时间,总是姊夫陪着我。年少时,搞不清楚姊夫的职业,忙起来几天不见人,闲起来无所事事。据姊姊说,她的婆家是很低调的土豪,田产不说,单靠收店租就衣食无忧了。
我十八岁那年,我和姊夫的关系有了很大的转变。
那年我刚考完联考,一来,整个暑假都闲着,二来,退休且单身的爸爸交了女朋友。眷村的房子谈不上隔音,我一个十八岁的处男,被隔房忍不住的高chao迭起声音搞得既尴尬又煎熬。我跟姊姊转述情况,姊姊说就到台南住一个暑假吧,也让辛辛苦苦把我们养大的爸爸有一个自由奔放的空间。这个建议,爸爸当然连戏都不演了,一口答应。於是,那暑假我就长住在姊夫家旁的一个果园(是亲家公、母的休闲事业)的工寮。说是工寮,电视、冰箱、房间、卫浴可一应俱全,姊夫说是他一帮弟兄好友谈公事的地点。我说怎好意思占用姊夫的”办公室”。我姊却说,哪是”办公室”,根本就是一群酒rou朋友的据点,不是卡拉OK吵死人,就是要帮忙清理酒瓶垃圾,刚好趁机把他们清走。姊夫偷偷跟我说没关系啦,狡兔有三窟。於是我就心安理得的住下来,除了三餐回主屋,剩下的时间不是骑机车到处逛、陪外甥玩,就是窝在工寮里看书、打电动、睡觉,既舒畅又自由。
那天姊夫带我到溪边钓鱼。从清早钓到日头晒到头昏,一无所获。一旁听姊夫干声连连,一路诅骂。我也搞不清没耐心的姊夫怎会起钓鱼的念头?
「干!」姊夫终於把钓竿一甩,掏起一根菸抽了起来。我在一旁嗤嗤偷笑。
「笑沙小啦。」姊夫朝我吐了一口菸:「阿清,走,我们去游泳。」
(注:姊夫多半是讲台语,或是腔调很重的国语,但是我不会写台语文,只能请各位读者想像了。)
「游泳?我没带泳裤。」
「穿甚麽泳裤,是怕人家知道懒叫很小喔。」姊夫邪笑戏谑着说。
「可以穿内裤吗?」我胆小的问。
「当然啊,没穿裤很危险,鱼会来咬小鸡鸡喔。」姊夫哈哈大笑。
於是我们收拾好钓具,搁在一旁,由姊夫领着往上游方向边走边爬了好一会儿,终於气喘吁吁地来到一处深潭。姊夫爬上潭边一块大岩石,背对着我俐落的脱下汗衫和运动短裤。我这才发现原来姊夫根本没有穿内裤,两团又圆又大屁股球还布满了黑黑的毛发。姊夫斗手抖脚地伸展筋骨,又做了几根深蹲,活像个相扑力士,然後纵身从岩石高处噗通一声跳下水,庞大的身躯激起巨大的浪花,久久才冒出头,喊我下水。我脱得剩下一条白色BVD三角裤,爬上岩石,一个前空翻跳下水。
我们在水里嬉闹追逐了好一会儿,姊夫才累得先游上岸,从短裤裤带拿菸,蹲在岩石上抽了起来。我独自游了一会儿,觉得无聊,朝着姊夫的方向游上岸。
才上岸,只见姊夫瞪大了小眼,菸从嘴巴掉了下来。我顺着姊夫的眼光往我的下身一看,发觉我shi透的白色内裤几乎透明,贴着我的胯下,整个屌型一览无遗。
「怎样?」我疑惑地问。
「你的懒叫很大支!」姊夫一脸惊讶,声音有点乾。
「有很大吗?」我有点尴尬。
「长且粗!」姊夫兴奋的说:「有没有量过有多长?」
「没有。」我疑惑地说:「有很大吗?」
「干! 我没看过这麽大的。还没起秋就那麽大了,硬起来更不得了吧!」
「真的?」被人夸屌大,不自觉得有点骄傲起来。
「你自己不知道喔?」
「我只看过我爸爸的,他的也是长这样啊?」我小时候常跟爸爸一起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