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yIn荡的姊夫
垦丁三天,姊夫的影子挥之不去,被姊夫强迫口暴的事件让我反思我和姊夫的关系。
读国中的时候,姊夫娶了姊姊,那正是我从男孩开始转男人的时期。甚麽是男人? 初见姊夫,我立刻被姊夫高大魁梧的身材震慑了。姊夫举手投足散发着男人豪迈的气息,更是我心目中男人的典范。虽说我们之间少了长幼尊卑的份际,然而就像我总是必须仰望着他高高在上的脸讲话,姊夫在我心中就是一个真男人的典范,胜过我经常在部队里的爸爸。
但是这个形象在他蹲跪在我的胯下吸着我的大屌的时候,虽不至於幻灭,但冲击太大。
我不认识姊夫了!
激荡青春的垦丁三天之旅,我故意跟我的死党们聊起男男话题。死党们纷纷表示搞玻璃(那个时代很少用同性恋或GAY这些字眼)、干屁股很恶心,看到娘娘腔的兔子会避而远之。
我更迷惑了。
垦丁之旅结束後,没跟我爸预告,我直接骑回高雄的家。家里的摆设有些改变,气味也不一样。果然,晚上爸爸和”阿姨”一起回家。爸爸尴尬地嘘寒问暖,阿姨下厨煮了丰盛的晚餐。见阿姨客厅房间厨房进进出出彷佛在自己的家里一般,心里不是滋味。晚上过了十点,我想就算他们不介意,我也不想让他们闷着嗯嗯啊啊,无法放肆尽欢。当我说我要回台南时,热恋期间的爸爸,居然只是叮嘱我小心慢骑,而不是把我留下来。唉,希望我不会遗传爸爸的”薄情寡义”。
三更半夜才骑回到台南。熄了机车,牵到院子里的车棚,迳往工寮。夜色中左拐右弯地穿过果园,远见工寮的灯火亮着,本以为自己离开时忘了关灯,走到门口,本以为我自己忘了大门。拉开纱门,这发觉定工寮内有人。电视前的茶几堆满啤酒空罐和食物,室内空气弥漫着菸酒味,从小房间传来奇怪的声音,低沉混浊的呼吸声伴随着起落的呻yin。
脑中马上浮起姊夫压在姊姊身上的画面。随之想起姊姊挺着怀孕的大肚子,应该不太可能。或是姊夫有别的女人?这更让我不知所措,怪自己提早回来。
进退两难之际,发觉伴随着喘息声传来的是两个男人的声音。
「啊,干,干,干…呜,呜,就是这里,啊,颂,颂…啊…啊…」是姊夫颤抖的呻yin。
「干令娘咧,林北还懒叫没插咧,丢颂嘎哀哀叫啊(台语)」是姊夫的换帖兄弟伟哥。
「再深一点,啊,啊…」姊夫声音越来越高亢。
「嘻,嘻…不要那麽大声啦,你是要全庄的人都来看喔。」我听见伟哥暗笑着。
明知道被发现偷看会很尴尬,我还是忍不住好奇,蹑手蹑脚地往小房间伸头一探。只见姊夫跪趴在床上,背对着我的伟哥坐在姊夫的高举的屁股後面。单纯的我,连男人Cao女人的A片都没看过,更别说是男人跟男人。是甚麽东西让姊夫哀声跌宕连绵不绝?正想换个角度看个清楚时,伟哥一个侧身,露出右手。姊夫两手把硕大的两瓣屁股rou掰的开开的,伟哥的两、三根手指头插进屁眼里,转、抠、抽、插….,每个动作都让姊夫发出颤抖的哀鸣。
「要干了喔。」伟哥说完,把手指头抽出,鼻头一闻:「有够臭,有洗冇啦?」
「有啦!紧插啦。」姊夫哀凄地催促,屁眼像上岸的鱼嘴,一张一合地。
「紧杀小啦,懒叫还没硬咧。」果然,伟哥细细长长的屌,半勃起地垂挂在胯下。
伟哥抓起细长屌快速打硬之际,姊夫一阵sao动挺直了身,我赶紧躲在门後。
「不要转过来,看到你的脸,我会硬不起来。」伟哥说。
「我帮你吹硬。」姊夫说。
「来,来,阮某都不愿帮我吹。」伟哥笑嘻嘻的说。
我在门後,想起几天前姊夫把我吹射的画面,发现我下面现在正硬着。想偷看,去不敢,只能想像一只大熊在口交一只小猴子的画面。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过了一会儿,听到rou体碰撞伴随着姊夫的呻yin。偷偷探头往里瞧,只见伟哥高高举着姊夫的粗腿,腰身不断用力撞击姊夫的屁股。「干,干林娘,林娘欠干,干。」伟哥喘着气,但依然干声连连。姊夫只能嗯嗯啊啊的回应。
这样的姊夫已经超过我的想像了。前几天我还在用道德的标准评断姊夫,我现在我已经无暇评断这头完全沉醉在rou慾的大熊。姊夫失魂的呻yin,也把我的灵魂吸走了,两眼盯着这让我大开眼界的画面,没有甚麽念头,甚至我没发现我已经掏出我坚硬如铁的rou屌,不自主的撸动着。
不一会儿,伟哥Jing瘦的身体已经完全趴在姊夫几乎被折呈直角的熊体,两手顶着姊夫的巨胸,只剩tun部不断地抽插、抽插、抽插。姊夫两只粗壮的毛腿,紧紧扣着伟哥的腰身,发出啜泣般的呻yin。
我心想,要多爽,才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啊?!
伟哥也真的很猛,如此剧烈的抽插居然还没射出,且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姊夫庞大身躯一扯,直直地拉起姊夫的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