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迷乱旖旎过后,他一早就起身上朝。待她醒转,已是日上三竿,午时初刻。自有训练有素的贴身女侍,服侍她之起居。新皇入主,无论前朝后宫,都是一样新人换旧人。
深宫之中没有任何多余的口舌,加之这些年她心灰意冷,深居简出,极少入宫往来。想必她们也不认得她,以为只是后宫哪位不知名的新欢美人。初入宫闱,圣宠正眷,才得幸留宿蟠龙殿几日连续承宠,与天子同居同食。
龙凤汤浴,在他们祖上本应是帝后专用的,近朝却不太讲究了,只要皇帝喜欢,随便哪位美人娘娘,都能在凤池里赐浴。新帝未曾娶过王妃,妾侍也无,自然也没有贵嫔、皇后。以致于现时后宫单薄,登基后为了均衡势力,随意册封了几位有意拉拢的家世族女,位分均不高。当做摆设充面,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就是。
他下朝回来,想不到竟能看到公主沐浴的香艳场景。他站在岸上楞楞地看了好一会,目光一暗,利落地脱下龙袍走进池中。
自他在殿门外,她就知道了。宫女们早已屏息退下,她也不忙起身迎驾,只自顾自洗着自己的。感受到岸上人目不转睛的凝视,也许是浴池中蒸汽的缘故,她的侧脸至耳尖微微泛红。
“嗯……”,猝不及防被人从身后搂住,低沉喑哑的声音,“公主洗浴好生香艳,专门在等孤回来吗?”
她施施然转过身回搂住他。兄长的手轻薄着她shi透饱满的前ru,慢条斯理,拇指挑弄按压嫣红挺立的ru珠。她轻yin出声,盈盈一瞥,媚态横生。他凑在她颈侧深吸一口气,“还未敢问,昨晚……皇妹究竟是何意?”
“陛下何必明知故问,这不就是你想要得到的吗?”她接下进宫的诏书,本以为此去便是赴死。 她自认未曾得罪过新皇,即便开恩,最好也不过圈禁下狱。顾念王室体面,不论何种凶险局面,皆须从容以待。可饮宴之时,那来自上位,极具侵略性的眼神,让她感到不安和意外,又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过去忽略的、未曾在意的,随着一场宫变,二人身份转换,也已浮在表面。
他不紧不慢,揉捏着佳人细滑白ru,轻笑连声,话音却是郑重,“孤可加封你为大长公主,食邑年俸,一应加倍。配居前太后之长乐宫。携凤印,掌内廷,仪同皇后。”言外之意,只要她,仍旧安安分分当着自己的公主,不插手前太子、任何一方逆党之事。即使冷眼旁观,不管不问,他也不会有所介意。
他的落吻流连在颈侧、香肩,含糊道:“亦不止这些,便是平常,你想要什么,说与孤听,自会为你,一一奉上。”皇帝自古不缺女子,天大的荣宠,他只愿给与一人。“谢皇兄美意,臣妹早有名声在外,不堪史载。仪同皇后,更自知不配……嗯……嗯……”
“你不配,何人能配?如此,你既不肯答应朕的赐予……此番进了宫,没有朕的属意,就别想走了。”竟是要她一夜不够,还要囚于深宫,长伴君侧,做这兄妹逆lun苟合之事,自他厌倦为止。
他算是半个出家俗子,无心红尘,偶有情动也是自己安抚,然后冷水浇身,以免纵欲伤志。没想到,尝过了一夜香甜的美人恩,便如遭了魔障,再也放不开了。“呵,不提这些了……你说,在水下做一次怎么样?”他的手抚遍shi滑的全身,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呵,你下面会不会更shi?”
她含笑望着他,眸中氤氲水色,玉手纤纤,抚上冷俊的帝王龙颜。
“皇兄喜欢,臣妹自当奉陪……嗯……”轻轻握住水中探入她腿间不安分的手,“啊……别……再深一些……嗯……”
“呵,贱货。就喜欢被孤弄你的身子?是不是……”
“啊……喜欢……皇兄……嗯,呵……要我……”
他坐在池岸,撩起下摆,手指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她温婉一笑,会意男人的欲望。
朱唇微张,贝齿轻咬,竟是以嘴来褪去剩下的衣裤,亵裤褪去,只见弹跃出硕大龙根,跳动拍打她的脸侧。她眼含春意,柔媚吐息,用手扶住巨大根部,渐渐吞吐。红舌灵巧的游动,双眼弯弯,直勾勾盯着皇帝。长发散shi,水下的娇躯若隐若现,白皙的香肩遍布昨晚欢爱的留痕。
他扣住公主后脑,毫不留情地在她口中来回抽插。被要到敏感的身子也有了反应,花心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她双腿渐渐夹紧,腰肢难耐地扭动。暖池水清,隔着淡淡白烟,水下的反应被尽收眼底。
“真浪。怕是整条秦淮河的ji子,也不抵我们公主半分惑人。”
小半柱香时间,他射了出来。她退出之时,口舌微张,明眸流转,故意让他看到自己射在她口中的Jing水残留,还有些许白色浊ye,溅上了清丽的面容。
他走下水,一把拉过她背抵着岸,大力扣在怀中,就是猛烈而疯狂的给予。闭上眼,顺势将腿分得更开,“嗯……被皇兄……进来了,嗯……”下身勾连,迎来送往,被迫容纳这硕大的入侵。“嗯……呵……好深……啊……”浴池水声沥沥,夹杂着男女动情间低声浪语。“为何,为何要刻意勾引朕?”你从来不该是这样。为了太子